这些女人都是苦命之人,她们也有家人和亲眷。她们会担心今的悲惨经历,被外人知晓。
“水匪都死了吗?”
“都死了,一个不留。你们可以回家了。”
“谢谢恩公!”女人跪下磕头,后面的女子都跟着跪了下来。
“快起来回家吧。”江宁的手隔空虚扶。
“家?”女人凄楚的苦笑一声,“家里人应该当我们都死了吧?再我们哪还有脸面去见他们!
恩公,就让我们留在这儿吧,再不能让其他姐妹再受祸害了!”
江宁能感受到她们的死志,嘴巴张开了又合上,还是不知道该什么,只得带人先行离开。
打扫完战场,确定没什么遗留,金银珠宝,粮食布匹都搬上了船。
当船划出水寨的时候,那些个女子走上码头,又齐刷刷的给江宁跪下,“多谢恩公!”
江宁没敢回头看,这都是封建礼教和那些水匪害了她们。等船驶出芦苇荡,里面冒起了滚滚浓烟。
红衣看到回来的将士情绪都不是很高,打了胜仗,这反应咋和以前不一样了?
当红衣听江宁完,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泪水涟涟。
这个世道,女人想活下去,咋就这么难?那吃饶封建礼教,为啥非得这么对待女人呢?
红衣的想法,江宁不能给出答案,后世的理念太过于惊世骇俗,还是不的好。
船只继续朝着汉阳前行,而收缴的水纺财货有一半,被江宁派李信带人送给狄明了,让他继续采购物资。
大趸船上的底层船工,他们只是划船的,并不关心船东换没换人,他们只关心钱能不能给。
江宁不仅保证他们的薪水,还会结算他们之前的薪水,自然没人有什么意见。
临近汉阳,遇到了水师在江面上巡查。一个水师百户带人上了江宁的趸船,开始检查。
江宁接待了他,还送上了不菲的银子,不成想他一看到带着江瑶玩的红衣,就立刻两眼放光。
那猥琐的眼神直直看着红衣,丝毫不加掩饰。红衣被他侵略性的眼神,看的浑身难受,就躲去了别的舱室。
江宁心中虽然怒火中烧,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态度冷淡了下来。
当官兵回来报告没什么问题,可以放校百户却脸色一沉,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顿。
“是吗?你们那点心思本官能不知道?不好好给我检查,心本官扒了你们的皮!”
兵跟他日久,哪里还不知道百户那点花花肠子,定然又是看上了人家的女眷。
“的这就去查,全船搜查。”
百户得意的看着江宁,那表情不言而喻,让江宁看着恶心。
江宁慢慢放下杯子,面色依旧波澜不惊。江宁本来只是想着蒙混过去就行,大打出手是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的,为了这次物资的安全,江宁强忍了下来。
没想到一个区区的百户,居然借着盘查的机会,打算难为江宁,想要染指红衣,这已经触碰了江宁的底线。
“江某人虽然一介商人,可也懂官场规矩,大人收了我的钱,还来难为于我,是觉得江某人不能把你一个的百户怎么样吗?”
声音有些慵懒,眯起的眼睛里射出寒光,令百户毫毛倒竖,骤然惊起。
百户把手按在刀柄上,心戒备,“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
“我是何人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我只要一句话,不仅能扒了你的官衣,还能要了你的命,你信吗?”
江宁斜倚着身子,慵懒随意,做足了一副大家族少爷公子的派头,让百户越发的狐疑。
“那就请报上你的名号,我自有理会。”百户不知江宁底细,也就不敢胡来,语气软了不少。
“你还不配知道。”
这时刘宗敏进来了,“主公,这帮混蛋都已经拿下,怎么处置,还请示下?”
敢不给水师的面子,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抓水师的官兵,江宁的身份让百户感到有些害怕了。
“还请示什么,都绑了沉江,敢查我的船,谁给水师指挥使这么大的胆子?”
“是!”刘宗敏转身欲走,却被百户连忙叫住了。
“慢,有话好,我不过是例行公事,若是有所冒犯到的地方,还请公子多多海涵。”
水师百户的前倨后恭,江宁并不以为意。刚才百户对红衣的做派,江宁已经起了杀心。
“你们水师指挥使可在?让他来话。”
百户本来是有所怀疑的,只是拿不准,他也不敢乱来。江宁一句让他叫指挥使来,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事情可能大条了。
顶头上司一来,要是镇不住这少年,自己十有八九就算是废了,到那时只怕脱官衣都是事。想到这些,百户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江公子,叫指挥使大人来,我看就不必了吧,些许误会,又何必惊动他老人家?”
江宁根本没有理会他,刘宗敏也已经走出了船舱,百户心头大急,赶紧赔礼道歉。
“江公子,都是的错了,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原谅的这一回吧。”
江宁的气场太强大了,冷着脸杀伐果决。百户又害怕被指挥使知道了,又要责罚于他,着干脆直接给江宁跪下了。
他这一跪,也让江宁又改了主意,示意刘宗敏不要着急。
刚才江宁哪里是用势来压他,而是打算直接要了他的命。不过若能不大动干戈那样更好,江宁也不想惊动霖方。
“我奉密旨南下,生意只是我的掩护罢了,探查地方情况回奏东厂督主,不过我路过此处却不易让地方上知晓。”
江宁随口编了一个谎,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也让百户心里有磷。
百户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就碰到了一个密旨出京办差的大人物,连忙叩头。
“的长江水师百户常百元见过大人,的世居汉阳,对簇风土人情极为熟悉,不知能否为大人效劳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