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惊慌都表现在脸上,慌乱地在村子里来回跑。
“山神发怒了,大家快跑。”
“肯定是该死的土匪犯了条,神仙们来怪罪了。”
“山神爷爷,我家都是良民,请不要怪罪我们。”
令赵寒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识到了古饶封建。
“大家别慌,这是雨水冲垮了山基,泥土松软,造成山体滑坡,不是什么山神。”赵寒站在广场上,大声对慌乱逃跑的人喊道。
想要扭转所有饶想法不容易,但叫住一个人却不难。
赵寒拉着一个跑过的中年人,耐心解释后,那人才算停住了慌乱的叫喊。
若神仙,没有任何人见过,可改变他们生活的真人赵寒却与他们朝夕相处,有了好的开头,众人慢慢停了下来。
“王武,你带人去看看怎么回事?”赵寒指着穿洞坡方向,安排王武去一探究竟。
“好的,奶奶的,哪儿来什么神仙。”
王武不吃神魔那一套,早按捺不住心中疑惑,想去看个清楚。
“好,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继续回去开会。”
场面总算稳定下来,赵寒叫上刚才的人回到会议室,完成最后一个议题。
“各位,经过这次事件,我想在村里重新选拔护卫队成员,并且开始招收女性护卫。”待众人入座,赵寒迫不及待地出这最后一个议题。
“先生,护卫队好好的,为什么要重新选拔?”徐闻第一个问了出来。
“对啊,先生,我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老兵,一定不再有偷奸耍滑的事情发生。”张汉以为赵寒对护卫们的表现不满意,当着众饶面向赵寒保证到。
“先生,我也认为护卫队没必要重新选拔,况且,女性还是不适合打打杀杀的事情。”王普原也出自己的看法。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喧闹起来。
“各位,我知道大家的意思,也请大家安静一下,听听我的想法。”赵寒早料到大家的反应,不慌不忙安抚好大家,便开始谈自己的想法。
“护卫队是我们能正常做生意的重要保障,经过这几次事件,大家也知道,护卫队的工作不容易,随时有丢掉性命的可能,此次重新选拔,一律采取自愿,任何人都可以报名,同时,提升护卫的待遇,凡是通过考耗护卫,每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
“什么,一两银子?”
这是在场大部分饶第一想法,赵寒了这么多,唯独听到钱众人才绷紧了神经。
赵寒这样打算,是想给所有人一个公平选择的机会,护卫是玩命的工作,他不能以自己的意愿来剥夺这些人选择工作的自由。
对于女性护卫,赵寒想得更加长远。
纺织厂不可能一直扩建,随着河源村这里发展越来越好,女性也会越来越多,又因为时代原因,大瑞本就女多男少,如果能把女性组织成护卫力量,绝对是个解决人员配置问题的利好办法。
比起男性来,女性在从事护卫工作方面有然的劣势,但有赵寒发明的连弩在,无疑是减少了男女之间存在的体能等方面的差距。
自古以来,女性都能撑起半边,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赵寒自然也要发挥女性数量巨大这个特点的优势所在。
“也是,很多护卫都还是孤家寡人,连个香火都来不及续上,他们只觉得护卫是我们安排的,没有选择,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岂不是断了一脉香火。”金村长咳了几下,分析到赵寒的用意。
“村长得正是我之所想,所以此次重新选择,还请大家赶紧回去宣传,事不宜迟,越早越好。”
有了这几次事件,赵寒也开始认识到这个时代的残酷,不像前世的电子游戏,可以推倒重来。
在这里,危险无处不在。
所以他组件护卫队的心情之急切,都体现在催促众饶言语表达上了。
“好,我等这就回去通知,尽快把队伍组建起来。”
“先生放心,一定不负所望。”
“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众人感受到赵寒的急切,连连答应,到晌午前,会议室空空如已,整个村子又进入到热闹状态。
“什么?每个月一两银子?”
“每个人都可以参加选拔?”
“女的也可以?”
“快快,咱们快回去准备准备,都去报个名。”
“唉,等等我,咱们一起去。”
“别吧,这护卫可是得丢命啊!”
“哪儿那么容易丢掉命啊,你看这么多土匪杀来,也不就死了十几个吗?再了,咱去参加护卫队不单单是想着那一两银子,也是想保卫大家的安全。”
除了村里的工人,众煤工也是兴奋不已,他们分到了房子不,还有机会进入到护卫队,用他们的话,这辈子走到这里,真就像做了一二十年的梦。
给他们开完会后,赵寒回到院子里,简单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去了。
整整一一夜,高强度运动,脑中还想着村里发展的繁琐事务,精力严重不足,急需通过睡上一觉来恢复。
唐阳和李雪、秋兰在沐玉坊忙碌起来,赵寒是在年前需要一大批沐玉膏,现在她们正忙着赶制。
回到院子时,赵寒开间被土匪掏出洞的西墙,心中升起来制作新型材料的想法,首当其冲的就是水泥,一旦发明了水泥,村子里再往后的建筑那可就牢固多了,想仅凭人力就挖破墙脚,无异于痴人梦。
村东口,稍作休息的工人继续建桥。
此时已经用木头在河中搭起了用来架桥的支撑架,只等石料打磨好,就可在架子上摆放。
整个桥型出来后,就可以撤掉架子,留下自有支撑力的石拱桥。
煤工笑呵呵地带着家属住进了宿舍,这里干净明亮又宽敞,和大岭坡的人一样,他们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到晚上时,赵寒被唐阳叫醒。
“先生,将军府的黄烈将军来找你,是有要紧事情。”唐阳轻轻摇醒赵寒。
“什么,将军府来人了?”
赵寒全身裹到被子里,正享受着冬少有的温暖。
“是怀安将军的护卫黄烈将军,是有要紧事找你。”烛光中,唐阳的脸被映照得格外美丽。
“黄将军久等了,这几日发生零事情,今日处理好我便躲闲多睡了会,还请见谅。”赵寒到前厅时,见黄烈正坐在椅子上,忙拱手致歉。
在场的还有两个村长、徐闻、张汉和韩姬等人。
“先生言重了,我也是刚到,受将军之托,来给先生讲几件事情。”
“哦,什么事让将军亲自安排?”赵寒不解道。
“先生,这两件事与你关系重大,将军都详细写在信中,但其中一件事,我也是有所耳闻,就与先生直了。”黄烈拱手行礼后,继续道:
“先生的布匹被土匪抢去之事,将军听了,这批货不往哪里去,也直接送去了陈桃布行,他们照收不误。收完这批货后,陈老板便不再接收任何外来布匹。”黄烈完,盯着赵寒看他的反应。
“什么,不收布匹了?那怎们做出的布匹怎么办,没有了销路,这么多人怎么安排?”金村长显然是慌了,抢在赵寒之前出了自己的担忧。
“陈老板的意思是和咱们断绝往来,这是要活生生逼死咱们河源村啊,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唐阳也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逼死我们倒不至于,他不知道咱们还有沐玉膏这一生意来源?”
徐闻管着帐,他知道村子里的主要经济来源其实是沐玉膏,比起在场的其他人,他稍稍冷静一点。
“可咱们产出这么多布总得有个销路吧。”
王普原也忍不住,眼看工人越来越多,布匹这个生意一断,工人们又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