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雪,秋兰,快点来吃,待会儿菜都凉了。”
唐阳把菜督桌子上放好后,用手背理了理额头上的头发。
“来咯来咯,我也来了。”
李雪和秋兰很是郁闷,韩姬蹦蹦跳跳从门外走进来,高兴喊道。
“师父,好久没跟你们一块儿吃饭了,今你难得回来一次,来蹭个饭不打紧吧?”
着,韩姬坐了下来,顺道给几人添饭。
“打紧又怎么样?你还能不吃?”
赵寒没好气道,心里确是敞亮不已。
毕竟人多点儿,热闹。
“哎呀,当家的,你怎么这样,你不在这段时间,韩姬忙都忙死了,除了要负责寄件,很多事都要她来协调呢,平日都是工人们给她带饭将就一下,你瞧瞧你。”
唐阳站在韩姬这边,尽了好话。
“还是师娘好啊,这师傅,挺不近人情的,哈哈哈。”
韩姬嘟囔几句,一口菜已经嚼得稀碎。
长久以来,赵寒的随和深刻影响着众人,一般情况下,大家都觉得没有陈规旧俗约束真是自由自在,健康又快乐。
例如吃饭这事儿,讲究的就是饿了就吃,除非有真正年龄差距的长辈在,要不然夹菜这事儿,可不分什么尊卑贵贱。
赵寒也饿了,懒得和韩姬耍嘴皮子功夫。
埋头连干了两碗,这才注意到全然没有胃口的李雪和秋兰。
于是放下筷子,问到两人。
“怎么,我家娘子,你们家唐阳姐姐做的饭菜不合口味?”
“哎~”
李雪长叹一口气,跟个忧国忧民的大善人似的。
见李雪这样子,赵寒转问道秋兰:“秋兰,你,你们俩怎么都这么没胃口?”
“大哥哥,别问了,我们都是上学给闹的,不是都告诉你了吗,章老师针对人,真搞不懂了。”
李雪话时,秋兰夹了口菜,默默为唐阳的手艺正名。
“这样,明日我便让章老师别这么针对大家,你怎么样?”
听到这个条件,两人眼睛一亮,不约而同问道:“真的吗?”
“那肯定是真的,不过有个前提是,你们得好好吃饭,行不?”
赵寒苦口婆心半,真为两人着急。
李雪和秋兰眼看正是成长的年纪,俗话这时少吃一口饭,便要少长一寸高。
若是这给耽误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大哥哥没骗我们?”
李雪保有一丝怀疑,但对于赵寒,还是相信大于怀疑。
“骗你们?要不是见你们饭都吃不下,我哪儿来的精力专门给你们设套?真是没事找事?”
完,赵寒抢过唐阳夹紧李雪碗里的鸡腿,大口啃了起来。
“哎,你怎么这样啊?”
到口的鸡腿飞了,李雪很是痛心。
“我怎样啊,你不是不喜欢吃吗,就当我帮你忙了。”
见李雪要上手抢,赵寒扔下碗,抓起鸡腿就跑到院子里。
今夜春风正好,有不知名的花香,有星光皎月。
抬头看时,一颗明星正挂在月牙弯弯的一个尖儿上,像一对懵懂热恋的恋人。
追到院子里的李雪顺着赵寒的目光看去,也被这精致入了迷,耐不住激动,连忙把唐阳几人也叫了出来。
月明星稀后,赵寒总算得了个安稳觉睡。
唐阳也是如此。
等李雪秋兰她们睡去,得了安稳觉睡的两人开始不安分起来,这一刻,赵寒又明白了别胜新婚的道理。
呼~
长呼一口气后,今夜就这样在美妙中过去。
早上,堰河桥承担了河源村一大半的美好。
早起的学子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赶去学堂,开始晨练的护卫整齐有序,喊着更加整齐的号子负重跑过。
韩姬在寄件处,趁着阳光和煦,在桥头扭扭身子骨,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工人从村里的石板路上走向各自的岗位,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生活激情。
两个村长提着一壶清茶,准备去田里看看。
今的上学路格外拥挤,有空的人都朝学堂去。
这不,冉妈妈领着一群好奇的姑娘也去了学堂,她们脚步轻快,向左向右不断的欣赏着久违的自由景致。
学堂开学两,赵寒作为创建人,还从未去看看,趁给李雪和秋兰解决烦恼的机会,他决定在学堂开展一堂公开课。
这课除了学生,其他有兴趣的人也可以去听一听。
学堂的广场上挤满了人,学生们自然是坐在前面的板凳上,为了能看得清楚、听得清楚,后面赶来的大人都站着,等着赵寒开始授课。
“先生,这边请,今这个公开课,我等都很疑惑,更是闻所未闻,不知先生可否先告知一下,什么叫公开课。”
章孟生一大早就上门等赵寒了,他出来后,章孟生更是了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关于李雪在学堂的表现,既不吝啬赞美之词,又不缺乏对李雪更进一步发展的赤诚建议。
可谓用心良苦。
“公开课就是公开给大家上的课,很简单。”
对与章孟生的工作热情,赵寒还是极为赞许的。
李雪和秋兰的烦恼,加上章孟生今日的表现,赵寒已经确认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那便是章孟生的确是太想关照二人了,以致于二饶反感困惑都没有察觉。
赵寒一手创建起学堂,既是村里的一切事务的发起者和决策者,又对章孟生有着知遇之恩。
徐闻是学堂的负责人,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的高层,并且为人谦和,能力很强。
这便让章孟生内心有一种极强的靠拢心,他作为老师,自然会潜意识的把教学资源朝李雪和秋兰靠。
村里人都知道,李雪和赵寒关系莫逆,秋兰又是徐闻的亲孙女。
哎~
这就有点像前世见到的,老师为了讨好某位人物,想方设法偏向和他有关系的学生。
这种风气下,更会导致家长为了让老师特别关照自己的孩子,同样想方设法给老师各种好处。
这两种行为,不论哪一种,无疑是极大的破坏了教育公平。
在前世,赵寒的能力对这种现象自然是无能为力。
但现在,既然自己能一手创建学堂,自然要把这种现象扼杀在摇篮里,给这些孩子们尽可能的创造公平的受教育环境。
“你们可知道先生这什么公开课,到底要讲什么啊?”
“不知道,我连什么是公开课都不知道,今日难得休息一,也就来看个热闹。”
“那可不是嘛,你大字不识一个,能懂先生这公开课吗?”
“谁的,我看柴湖县来的那些姑娘认识字儿,不也没懂吗,咱都差不多,哈哈。”
课还没开始,众人已经议论起来。
赵寒跟章孟生一番解释后,领着一众教师走到广场最中间的台子上。
章孟生一知半解,步调稍有迟疑,就没跟上赵寒,抬头环视一边,连忙再追上去,这一追,便只记得赵寒的孔圣人也经常上公开课。
孔圣人也上公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