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姬靠着自己的厚脸皮与巧舌如簧,最终也跟着赵寒一起前往滕州。
这样一来,队伍中就有赵寒、唐阳、李雪、韩姬、轩轩。
护卫主要由王省军和张汉负责,为了加强日常戒备和探路效率,哈狗和赤脚蛇也被从青杠山调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成文与一百护卫跟着。
一大早,金村长和王普原在村口又搞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两人相互念念有词一会儿后,赵寒等人才跨过火盆,由村东口出发朝村西口往滕州方向赶去。
滕州与秀州一样,都是在扬州以南的地方,不过秀州在东边一点,滕州更靠西向,也更加荒凉。
众人快马行了四,才真正进入滕州境内。刚一入境,众人便发现这里的山没有大岭坡以及青杠山大,但山峦奇多。
着眼看去,山上山下皆没有大树荫蔽,多的是草木灌丛,每座山体都似整个石头独生,奇险诡峻。
“大哥哥,这滕州可真是荒凉,我们走了四了,一个人影儿也没看到。”
李雪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骑马,非要自己骑着马跟赵寒一起并校
“哪儿会这么荒凉,我们走这两,基本都是在上山下山,看似走了很远,其实直线距离并没多少,你看,咱昨还在那个山头呢。”
赵寒指着身后的一座大山道。
“当家的,你这儿会不会有土匪啊,这山这么多,看着都有点晕乎乎的。”
唐阳听见李雪和赵寒的交流声,也拉开马车的帘子,对赵寒道。
“唐阳姐姐,别怕,大哥哥安排人在前面探路呢,再了,这山上人影都没一个,土匪在这儿去抢谁呢?”
李雪此行很是高兴,故而喜欢抢话来答。
“雪的对,夫人就放心吧。我看前面那条河倒是不错,行了这么久,不如去那儿休息一下。”
赵寒又指了指前面一条河,看起来,这河可比堰河以及大岭河宽大得多。
“王教头,传令下去,在前面河边休息休息,色不早了,今夜就在那儿扎营。”
王省军听到赵寒的安排后,领命驾马在队伍前后来回通知这个消息。
两刻钟后,队伍到了河边,护卫们抓紧时间把营帐拉好,李雪、秋兰、韩姬则迫不及待去到河边玩耍。
“唐阳姐姐,快来玩玩吧,这河边的花草倒是不错。”
李雪一会儿就采了好多红的白的紫的野花,捧不住时,兴奋地喊到唐阳。
“来了。”
唐阳也是喜欢得不得了,把毛巾递给赵寒后,也朝她们奔去。
这河边,风光真也是不错。
太阳在西边正照着,阳光却不那么刺眼,晒在她们脸上,好一个美妙的青春年华。
“王教头,你可知这滕州怎会如此苍凉?”
赵寒不是不知道荒漠,但滕州这里一路都是灌木草丛的,从海拔和纬度这些地理因素看来,滕州不至于如此。
“起来,滕州本也是富庶之地,但这里地理位置特殊,乃是与大安国的交界之处,大安本是从我大瑞分割出去的,当年分割一战,可谓惨烈。”
着,王省军陈述起往事来。
大安与大瑞分割一战,正值深秋,战火就是在滕州燃起。
双方交战时,大安军队本不是大瑞的对手,但大安的将士熟悉地形,时常以类似游击战这样的方式躲避于山中,趁人不注意再来个突然袭击,就这样,双方竟也能打个不分胜负。
为了让大安的队伍没有藏身之地,大瑞想出一计,那便是放火烧山。
深秋的山中满是枯枝落叶,加之滕州特殊的林木特征,鲜有常绿植被,自然是一点就着。
大火去处,寸土不生。
这样大的山火别在生产力低下的大瑞,就是在各种技术发达的前世也没多少办法。
赵寒也因此想到了不少前世救火失败的大新闻。
大火燃了整整一个月,当时又正值东南风向,正好是滕州境内的山木被烧毁殆尽。
直至今日,这里的生态也没彻底恢复过来。
山火虽然残酷,但也停止了双方的斗争,大庆成功割据出去,大瑞忙着安抚滕州百姓,也无暇顾及大安。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大安独立。
这几年各州都不算安定,大瑞也分不出精力来管分割出去的地盘,就这样,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分割局面。
“滕州是被自己人烧的?”
赵寒听完故事,不是太理解,放火烧山的策略,恐怕也只有脑子坏聊人才能想得出来。
“先生,王教头的应该是真的,同样的法在军中也有流传,听当时作出放火决定的,正是黄安南的父亲。”
张汉站出来一,赵寒更是惊讶。
“这么一,他黄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好议论,不好议论啊。”
王省军打着哈哈,似乎不想再作深入研讨。
“先生,我们回来了。”
几人聊完,哈狗和赤脚蛇刚好探路回来,远远就招呼起来。
“这哥俩,动作真是快啊!”
赵寒感慨时,两人便到了面前。
张汉递上两杯热水,两人喝过后,开始起探路的情况来。
“这滕州真是个鬼地方,别人了,就连鸟都没见几只。”
“谁没鸟,咱们可还打了不少野鸡,野鸡也是鸟。”
“谁野鸡不是鸟了,再,这野鸡严格来,只能算鸡。”
“先生过,鸡就是鸟。”
两人话没几句,自己倒先拌起嘴来。
不过这也明前路基本没什么潜在的危险和阻碍。
起来,这滕州别的没有,野鸡野兔真的多。
一路走来,带的粮食基本没有消耗,全都是打打猎,一日三餐便解决了。
护卫们人手一把连弩,打点野鸡野兔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尤其是成文,基本就是一箭一收获,有两次甚至还上演过一箭双鸡的戏码。
“行了,你俩正经点,快情况。”
此行乃是王省军负责安全问题,对此行的护卫他自然是要严肃一点。
“哦,回先生,前面的路就比较平稳了,沿着这条河上去,再行半,就能见到人烟。”
“对,我们俩今快马探路,就在一户人家讨了口水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因为没什么危险,便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下汇报着打探到的情况。
“这么来,明晚上我们就可以不用住在荒郊野岭了?”
赵寒最关心的就是住的问题。
这两下来,虽然都是住的最好营帐,不过毕竟在村里住的条件比较好,习惯了温床,哪儿能一直将就在营帐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