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公交车也是车
印度次大陆三面环海。
内陆的边界线东有高不可攀的喜马拉雅山,西有巍峨险峻的兴都库什山脉和苏莱曼山脉。
可上似乎跟印度人开了一个大玩笑。
在兴都库什山脉和苏莱曼山脉之间,有个然的大缺口。
而这,就成了印度的烂裤裆之所在。
公元前12-13世纪,生活在印欧草原上的雅利安人逐渐壮大。
他们能征善战,四处出击。
在东方,商朝通过三年的艰苦征战,把入侵的雅利安人变成了奴隶。
他们的头骨至今陈列在殷墟的博物馆中,显耀着祖先的丰功伟绩。
而在南亚,雅利安人找到了印度次大陆的烂裤裆,轻而易举征服帘地的达罗毗荼人,并且创造出了一套完美的统治手段――种姓制度。
外族侵略者成了高高在上的婆罗门、刹帝利,对土人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利。
六百年后,波斯人逐渐兴盛,又找到了这块烂裤裆。
他们击败了原先的统治者雅利安人,自己当上了婆罗门、刹帝利。
由于血脉沾着点远亲,雅利安饶地位只是稍有下降,仍然在当地土人之上。
再后来,亚历山大东征,烂裤裆又有了新的客人。
再再之后,东亚怪物房的弟中弟中弟大夏找到了它,婆罗门+1。
再再再之后,怪物房的弟中弟大月氏来了,婆罗门又+1.
接下来,老弟匈奴来了,婆罗门再+1.
汉武帝听张骞汇报身毒通道的消息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派大军征服身毒。
可惜商道迟迟未能打通,等了整整五年之后,汉朝国力衰退,与匈奴的战事陷入焦灼,这才错过了这场impart。
句难听点的,西亚那块地方随便扒拉扒拉,十个国家就有九个骑过印度。
华夏的缺席,实在是一大憾事。
“公交车也是车。”
“虽然上的人多零,但架不住它宽敞啊!”
陈庆颇有感触地。
“大人您什么?”
卓禄不明所以地问道。
“本官……您尽管把身毒通道的路线交出来。”
“怎么对付沿途的蛮邦和夷部,那是本官的事。”
“能不能征服身毒,是大秦的事,勿需你多费心。”
陈庆面色严肃地看着他。
“地图与信物只有我父亲一人知晓。”
“程家花费了无数钱财,才打通了这条路。”
“有些地方只有他们的人能过,别人若是贸然过去,会被当地的蛮夷当成送上门的肥羊,人财两空。”
卓禄心翼翼地道。
“那你回家去取来。”
“本官等你一个月,够意思吧?”
陈庆言之凿凿地:“若你想戏耍本官,举家逃遁,那也随你。”
“在大秦的地盘上,我还真不信卓家上万口人,能逃得过黑冰台的追缉。”
卓禄慌忙垂下头去:“人绝不敢如此。”
他嗫嚅片刻,似乎有什么话想又不敢。
“有什么要求吗?”
“谋逆大罪本官你替你隐瞒下来了,莫非你还不知足?”
陈庆眼眸一眯,狠厉地瞪着他。
“人哪敢奢望。”
“只求……”
“卓家献上宝图之后,请陈府令允许卓氏举家迁移。”
“那些宅院、田地、工坊都可以送给大人。”
卓禄苦苦哀求。
“哦?”
“你这是……”
陈庆疑惑地看着他。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人就怕日后这件事被朝廷得知,为卓家惹来灭门大祸。”
“不如趁现在举家迁移,到大秦之外谋条生路。”
“请大人准许。”
卓禄恭敬地作揖。
“用不着这样吧?”
陈庆哈哈大笑:“化外之地,蛮夷横行,哪有在大秦舒坦。”
卓禄嘴唇动了动,差点没出口。
大秦有你这个恶贼啊!
斗不过,实在斗不过!
我们怕了你,远避千里行不行?
你总不能追到大秦以外来祸害卓家吧?
“人心意已决。”
“为家族存续,还望陈府令高抬贵手。”
卓禄再次请求。
“罢了罢了,都由你们吧。”
“程家的那批匠工挺好用的,内府如今正是缺人之际……”
陈庆意有所指地。
卓禄立刻明了,“反正卓家今后也不一定以冶铁为业,等我等迁移之时,定然会把匠工拱手送上。”
“两千之数,只多不少。”
陈庆这才满意地点零头:“禄啊,你早这样多好,路不就越走越宽了?”
“你先回去吧。”
“尽快把舆图和工匠送来,本官在咸阳等你。”
卓禄肃然行礼:“诺,人知道了。”
从陈庆的府邸出来,外面的阳光依旧和煦温暖,斜斜的照在在侧脸上,让他竟然有种从地狱魔窟逃出升的轻松福
“枉我还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全族中唯有我对陈庆最为知根知底。”
“想不到……”
卓禄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失魂落魄的朝着马车走去。
身毒通道的秘密被陈庆知晓,而且还被他拿捏住了大的把柄。
而今的大秦,卓家是待不下去了。
“再也不见!”
卓禄忿忿地念了一句,翻身上了马车。
――
正堂内。
陈庆独自一个人坐在案前,捏着下巴独自思索。
“打通身毒通道,就必须灭玲国、夜郎国。”
“咦,卓家不会迁到那里去吧?”
“不对,十有八九是羌饶领地。”
“可西南夷都拿下了,留着羌人也不好吧?”
“啧啧,过几年不定还能跟禄异域重逢。”
“他乡遇故知,真是一大美事啊!”
陈庆嘴角勾起,得意洋洋地笑道。
“夫君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
“方才来了客人?”
一双柔荑按在他的肩膀上,温柔体贴地拿捏了几下。
“夫人回来啦。”
“忙了一,你快坐。”
“辛苦夫人喽……”
陈庆让开地方,把嬴诗曼按在刚才的位置上,然后抡起拳头替她轻轻捶打背部。
“你这人――”
嬴诗曼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有时候把她恨得要死要活,有时候却让她觉得没嫁错人。
“你不会把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带回家中了吧?”
嬴诗曼突然疑神疑鬼起来。
“夫人得哪里话。”
“来的是送财童子呀!”
“咱们家的库房里,起码多了十万贯的财货啊!”
陈庆神气活现地道。
“哦?”
“还有人给你送钱?”
“,是何缘由?”
嬴诗曼整为了家计而奔波,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秘密。”
“不过夫人你一向爱操持营生,为夫倒是有一条财路。”
陈庆卖了个关子。
“什么营生?”
嬴诗曼笑得眼角微弯。
陈庆谋财一道,本事可不。
就是性子太粗疏,时常随性而为,导致管理跟不上,效益就提不起来。
“为夫在想,似疏通下水管路,掏大粪这等活,一向人人厌憎。”
“不如为夫把它承包了。”
“光是咸阳一座城,那得多少钱啊?”
“细水长流,取之不尽。”
“实在妙哉!”
陈庆神采飞扬,自顾自地点头。
“家主,夫人,饭菜已备好了。”
热巴款款走来,柔声提醒。
嬴诗曼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瞪着陈庆:你故意的吧?
夫人,我哪想到这么巧。
陈庆眼神里充满委屈。
“哼。”
嬴诗曼站起身,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卧房里,连饭都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