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秦:造反失败后,自曝是穿越者

第718章 穿越大秦四年,孩子五岁了

  “原来是司马官长。”

  陈庆看清了拦路者,脸色稍霁。

  正如司马昌被削官罢职,非但没有怨恨他,反而钦佩敬服。

  陈庆对司马昌也没多大的恶福

  起码明知可能会万箭穿心的时候,对方勇敢地站了出来,愿意以性命去承担做错事的后果。

  这不比朝堂中那些贪生怕死、道貌岸然的人强出太多了?

  “昌而今已被罢职,当不得官长之称。”

  司马昌悠悠地叹了口气。

  “尔既非铁官长,为何还要挂心巴蜀从事铁业的劳工?”

  “他们既不是你的乡亲,也并非你的治下之民。”

  “与你没什么关系吧?”

  陈庆轻慢地道。

  “话虽如此……”

  司马昌苦笑两声:“昌在巴蜀任职多年,朝廷征收的铁税从来不曾短缺。”

  “虽有程、卓等大商家奉命唯谨的缘故。但细究起来,每年上交朝廷的铁器,都是当地百姓一锤头一锤头敲下的矿石,然后肩挑背扛运至工坊,冶炼成铁,再由吏员计数收走。”

  “没有他们,朝廷每年的铁税从哪里来?”

  “巴蜀百姓无愧于我,昌亦不能愧对百姓。”

  陈庆不由对司马昌刮目相看,笑容也亲和了几分。

  不管真话还是假话,起码能有这般想法,在当下着实难能可贵。

  “司马兄高风亮节,本侯佩服。”

  陈庆下了车,作揖行礼。

  “万丈高楼平地起,铁业就是大秦铸就旷世伟业的筋骨,非寻常事能比。”

  “巴蜀铁业衰落,仅是一时之波折。”

  “早晚朝廷官营的冶铁高炉会在大秦的每一处郡县遍地开花,数量成千上万来计。”

  “司马兄,巴蜀有石涅吗?”

  司马昌愣了下:“有!”

  “昌听闻京畿来的行商:内务府以石涅冶铁,火力远胜木炭,产出的铁水去芜存菁,质地比别处强上数筹不止。”

  “巴蜀有铁户四处寻找石涅矿。”

  “昌启程之时,已有眉目。”

  陈庆点零头:“石涅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铁也是如此。”

  “有煤有铁,那便没什么大问题。”

  “司马兄能管得了私铁,想来管理官铁更不在话下。”

  “别着急,朝廷不会放任贤才埋没。”

  “巴蜀百姓的生计也会有着落的。”

  他拍了拍司马昌的肩头,笑着颔首示意后,返身上了马车。

  “官长,大喜,大喜啊!”

  冯冀激动地冲了过来,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司马昌虽然心里有所猜测,但怕自己会错了意,轻笑着:“喜从何来?”

  冯冀语速飞快地回答:“雷侯不是都了,会在巴蜀兴建官铁。”

  “如此百姓就有了活路,您也可以官复原职。”

  “果然我猜得没错,此事非得着落他身上不可!”

  司马昌犹豫着问:“铁业事关社稷安危,非得陛下点头不可,雷侯准许也未必管用。”

  “官长你又糊涂了!”

  冯冀比手画脚地:“今日早朝之上,陛下坐视群臣争执,哪怕雷侯喊出了血溅麒麟殿也未加阻止,难道您还不明白吗?”

  “陛下是站在他这边的!”

  “陈庆为官铁张目,大抵是被陛下视为一心为皇家着想。”

  “别人上奏此事,陛下未必会准。”

  “雷侯出面,保管手到擒来。”

  “您就安心在咸阳休养些时日,最迟明年,朝廷定然另有委任。”

  司马昌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谦逊地:“但愿如此吧。”

  冯冀爽快地:“此事板上钉钉!”

  两人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有有笑地往住处走去。

  “司马家良才辈出,家风应当是没问题的。”

  “程家有李斯这座大靠山,卓家是世袭的皇商,司马昌能把铁税收上来也是不容易。”

  “是个能干事的。”

  陈庆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心中反复权衡。

  印象中,程稷、卓禄两人在他面前不停地叫苦,缴了朝廷的铁税之后,他们这些商家的利润所剩无几。

  虽然有夸大卖惨的嫌疑,但二者言辞多有抱怨之意,可见司马昌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至于两家走私铁器的事情……

  水至清则无鱼。

  又要征收铁税,又要打击走私,巴蜀铁商不跟司马昌玩命才怪。

  他这铁官长根本干不到今,老早就被想办法搞掉了。

  陈庆思虑许久,觉得可以让司马昌试一试。

  ――

  午时过后。

  马车慢悠悠地从府邸驶离,载着陈庆去银行当值。

  补了个回笼觉之后,此刻他只觉得精神健旺,神清气爽。

  于此而来的是,色心也蠢蠢欲动。

  嫂嫂!

  数日不见,甚是想念。

  庆朝思暮想,苦心煎熬,嫂嫂就让我得偿所愿吧!

  “嘿嘿,嘿嘿。”

  陈庆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坏笑两声。

  “侯爷,银行到了。”

  车夫勒住缰绳,回头禀报。

  “哦。”

  陈庆提起一个锦盒,步履稳健地朝着富丽堂皇的大门走去。

  秦律规定:有子而嫁,倍死不贞。

  嫂嫂有两个孩儿,自然不能携子改嫁。

  但我又不图什么名正言顺,主打一个温暖和陪伴还不行吗?

  “贵人。”

  “贵人!”

  “您就是石头的生父吧?”

  一名头上包着布巾,神情怯懦的老妇牵着个拖鼻涕的孩童,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

  起初陈庆只是有些疑惑,但没往心里去。

  银行再高大上,也不能阻止百姓从门口借过不是。

  但等他认识到对方叫的是自己,陈庆立时变了脸色。

  “老人家,您什么来着?”

  老妇惊惶地往后退了半步,可不知想起了什么,又鼓起勇气:“您是石头的爹吧?”

  “我女儿,孩子的生父是这里的大人物。”

  “您和我家石头眉眼一模一样。”

  “所以老婆子斗胆过来问一声。”

  !!!

  陈庆低头看了眼拖鼻涕的屁孩,嘴角不停地抽搐。

  他长得傻头傻脑的,跟我哪里像了!

  “老人家,您孙儿多大啦?”

  陈庆看对方面色愁苦,忐忑不安,于是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道。

  “石头五岁了,贵人您可还记得我家春娥?”

  老妇人激动地望着他。

  ……

  世界之大,无奇不樱

  我特么穿越大秦总共四年,孩子五岁了!

  “爹爹。”

  鼻涕虫受到奶奶的眼神指使,扑上来抱着陈庆的大腿喊了一声。

  “石头啊,饭可以乱吃,爹不能乱认。”

  “你爹是哪个,本侯替你找一找。”

  “你先把手松开。”

  陈庆无可奈何。

  祖孙俩老的老,的,总不能乱棍打出去吧?

  “不,你就是我爹。”

  “我娘过的。”

  鼻涕虫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

  陈庆咬着牙关,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这真不是朝中哪个政敌想出来的损招?

  你要是玩这个,可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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