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开局被架空,朕要成就千古一帝

第25章 齐王入京

  宣京城门照常大开,只是往日出入较为自由的宣京此时却有两排兵将聚拢在城门两侧,守候着城门,禁止人员随意出入。

  “今日城门突然戒严了?”附近聚集的人群中传出低声议论声,话之人是个年龄约莫三十上下的青年,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朝边上的人道:“他姥姥的,爷还打算今儿个回老家省亲呢!”

  “谁不是呢?今儿个本还想赶着出城进货呢。”边上一穿着绸衣的商贾跳脚抱怨,“咱京城这一年来都没戒严过,咋今儿个就突然戒严了?”

  “嘿!”人群中一手握折扇的书生轻笑一声,昂着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吧,咱今儿个宣京要有贵人来,这可不要戒严吗?”

  人们互相对望一眼,面露困惑,“啥贵人?”

  “今儿个是西宁齐王归京的日子。”那书生摇扇一笑,脸上泛起些许得意之色,“人齐王谋今圣上的弟弟,这还不算贵人?嘿,可家中有亲人在户部当差,人亲自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真的假的?若真是齐王,那还真是顶尖的贵人呐!”

  “啧啧,齐王封地不是在西宁吗?怎的突然回京了?”

  因为书生的一番话,人群再度骚动,几乎都将目光投向了城门,誓要一睹藩王风采。

  “蹬!蹬!蹬!”

  一阵马蹄之声从远处响起,只见在城门千米外,约有千名骑兵护送着一方轿辇朝着宣京城门而来,在那铁蹄的飞扬之下,漫灰沙横飞,伴随着一阵马匹的嘶叫之声,这支仅有千人护送的骑兵,却给人一种铁血的肃杀之气。

  “齐王进京,等闲散开!”

  一奔马疾驰而来的骑兵手握令牌,奔至城门来告。

  “散!”

  一声令下,那守护在城门的护军当即散开,让出了最为宽阔的街道。

  而那千人骑兵,则慢步护送着中心的轿辇缓缓入城,阵势之威,让人不禁讶然。

  骑着一匹锋棱骏马的魏虎晓悄悄靠向轿辇的轿帘,“千岁,中途赶路时,尤启均送了书信,咱们是先进宫还是?”

  “自然是先进宫面圣。”轿中传来齐王的平静的声音,“这里,不是西宁。”

  “属下明白!”魏虎晓点零头,指挥着一众骑兵朝宫门处走去。

  “真他娘的威风!”

  “谁不是呢?那骑兵朝我靠来的时候,我腿直打哆嗦!”

  “他奶奶的,威风是威风了,可俺咋觉得这阵仗也太大了呢?”

  “嘿,人是王爷,阵仗能不大吗?”

  “先帝爷出宫巡京时,我见也没这齐王气派大!”

  “呵,你这么一,倒也是......”

  百姓们的议论声再起,对于齐王此次进京的阵仗,羡慕叫好者有之,揶揄讥讽者也不少。

  但无论是夸是贬,所有人都能从那只千人铁骑中看到溢出的杀气,也都能从这威仪的阵仗中感知到敬畏,

  未明表桀骜之心,但外显不臣之行!

  ~~

  御花园中,楚耀独坐在亭中的棋台上,手中把玩着几颗黑子,目光遥望远方,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万岁,齐王进京了。”傅少卿凑到楚耀耳边,低声道:“此时正在宫外。”

  “哦?”楚耀一笑,淡淡的道:“他一到京就直接进宫了?没见过旁人?”

  傅少卿在旁笑笑,“藩王进京,自然要先面圣。”

  “恩。”楚耀点零头,“朕这弟弟,是聪明人。”

  “带他来这,见朕。”

  “喏!”

  一盏茶的时间后,傅少卿带着一身穿蟒袍的少年来到了御花园郑

  那少年男生女相,五官极为俊美;待他瞧见楚耀站在亭中时,立即跑上前叩拜,声若洪钟般喊道:“臣楚齐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齐弟回来了?”楚耀缓缓转身,一把将楚齐扶起,“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行如此大礼?”

  “都他妈叩了头你才跟我不用行此大礼,真他娘虚伪!”楚齐暗骂一声,脸上却尤为恭敬的道:“臣不敢,君臣有别,就算臣是皇子,在面见陛下时也该执臣礼视君。”

  “你看看你,从心思就重。”楚耀笑着拍拍楚齐的肩膀,伸手指了指棋台对面的座位,示意其落座。

  楚齐躬着身子坐了下去,两人中间的棋台让气氛变得更为诡异起来。

  “你呀,自就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更是精通,据你的棋艺还是前大学士李荃所教。”楚耀把玩着棋罐中的黑色棋子,轻轻一笑,“今日朕与你兄弟二人许久未见,不如就此对弈一番,如何?”

  “陛下谬赞了。”楚齐眯了眯眼,自谦道:“臣这些年就藩西宁,棋艺早已荒废了,当不起陛下如此夸赞。”

  “当不当得起,还得下过才知。”楚耀举起一枚棋子,缓缓落下,“请!”

  楚齐闻言躬身点零头,随即举起一枚白棋,快速落子。

  相较于楚耀进攻性十足的棋风,楚齐偏向于防守。在一攻一防之下,这场棋局仅在半柱香的时间便形成了僵持布下的局面。

  “啧!”楚耀望着棋盘,啧啧出声,“还你棋艺荒废了,朕看你是大有精进才是。”

  楚齐眼睛微眯,他怎能听不出眼前这位皇帝的弦外之音,“臣侥幸而已,陛下棋风锐利,臣顽自强撑而已。”

  “你呀!”楚耀笑着摇摇头,随即又举起一枚黑子。

  当那枚黑子落下棋盘的瞬间,楚齐神色一怔,他着重于眼前最为紧迫的防守,却疏漏了后方的提防。楚耀这一黑子落下,整盘棋的黑子便活了过来,将所有白子围困其中,使他出也不得,退也不得。彻底成了死局。

  “陛下棋艺高超!”楚齐放下棋子,抱拳道:“臣钦佩无比!”

  “尽喜欢些让朕开心的话。”楚耀笑着摆摆手,“你以为朕看不出来你是在让着朕?”

  楚齐一怔,躬身道:“臣岂敢。”

  “你原可以在此进攻,却选择了防守。”楚耀伸手指向棋盘上的一颗白子,淡淡一笑,“怎的?与你自个皇兄下棋还存着讨好之心?”

  楚齐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行了一礼,“臣弟不敢。”

  “不必大惊怪,坐下。”楚耀微笑着示意楚齐坐下,一边摆弄着棋局上的棋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听此次进京是为了给你生母吊唁?”

  “是的。”楚齐谈及生母,面露愧疚之色,“未能尽孝,母妃便早薨,臣每感念至此,都觉枉为人子。”

  “孝顺。”楚耀点零头,望向御花园中盛开的各式花草,眯了眯眼,“好不容易进了趟京,该见的,该拜的,都去去。”

  楚齐心中一惊,皇帝这话意有所指。什么叫该见的该拜的?拜是指祭奠亡人,见又是何意?“他,莫非知晓了我与幕谦等饶关系了?”楚齐心中暗猜,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位兄长,突然觉得格外陌生起来。

  从一见面,这位皇兄虽然言语客气,但都暗藏着机锋,其中有试探,有敲打,更有讥讽之意。

  最让楚齐感到吃惊的是,自己这位兄长的棋艺。楚耀的不错,楚齐从便聪慧过人,琴棋书画可以是无不精通,才学与悟性都要远超于楚耀这个嫡子。反观楚耀,自就对琴棋书画之道不屑一顾,与人对弈下棋更是半憋不出一个屁来,纯纯一个臭棋篓子。

  可今......

  “看来慕谦等人的不错,我这位皇兄,还真是大变样了。”楚齐心中冷笑一声,面向楚耀时却仍显臣子恭敬,他躬身行礼道:“皇兄可还记得,臣弟生母薨逝后,父皇将彼时年幼的臣弟交由良妃代为抚养。良妃虽与臣弟没有血缘之情,但却对臣弟有养育之恩,因此臣弟想求陛下,让臣弟与良妃见上一面。”

  “看看!”楚耀站起身,朝着边上的傅少卿一笑,“朕这位弟弟呀,真乃孝仁贤王耶!”随即,他又转身朝着楚齐点点头,“那位良太妃这些年可是在奉先殿中奉香?”

  傅少卿知道皇帝这话是在问他,当即笑着回道:“回万岁的话,先帝特赐良太妃恩典,免其人殉,让其留在奉先殿中供奉皇室先祖香火,距今已有三年了。”

  “倒也是苦了她了。”楚耀望向楚齐,道:“好生去见见人家,送点礼。”

  “是!臣弟遵旨!”楚齐当即叩首行了一大礼,尽管他极力在掩饰,但仍能从他眼眸中看到一丝兴奋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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