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阳和鲁三二人听着房内叫唤连,掩嘴偷笑不止…
这一笑,一旁的鲁三也忍不住了,狂笑不止…
“哈哈…鲁…大哥,我先去看看月娘他们,你好好守在此处吧!哈哈哈…”
也不管鲁那异样的表情,来到他们房间,在房门低叫道“灵诗,月娘…是我…”
开门的是方灵诗,见着李洵阳,大喜,道“郎君办妥了?”
李洵阳脑中依旧回想着那一幕,大笑不止的点头。
“郎君,何事这么开心?月娘要听…”赵月娘撒娇道。
李洵阳笑了好一会才停下,回道“没有何事,只是方才,三只公牛搞在一起啦……哈哈哈……”
二女见他好似疯了,嗔道“有何好笑的?”
李洵阳刚想解释,这走廊中传来脚步声,连忙打开房门。
“公子,抓住五人!”王朝抱拳道。
“嗯,很好!”
李洵阳见着地上被捆住的几人,也是将腰带抽了出来,嘴中直接用袜子塞住,那模样,直叫人反胃。
这一到走廊上,便听着那房内传出悲惨的叫声,几人疑惑道“公子,这?”
李洵阳一脸正色道“他们几人,正在屋内研究身体构造呢,咱们守候一旁便是!”
几人又看着憋笑不已的鲁三,眼中也闪出一丝玩味。
这时,楼梯上,前几日那掌柜闻声上来。
面带怒气的问道“哼,这位公子,怎的也不管教手下?”
“大半夜的,还在如此吵闹,搅的他人不够安宁!”
李洵阳紧皱眉头,向着王朝使了使眼色。王朝会意,从手中丢出几捆火药。
“喏?掌柜的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
“正是从这几人手下夺下来的~”
随即轻哼一声,继续道“若是在晚些,只怕掌柜的今日就要尸骨无存了!”
掌柜的只是听着下饶回禀,见着几人在二层客舱内大肆抓人,当即大气不已,敢在曹家船上肆意横行,这如何行?
等着赶来时,发现正是前几日那贵公子的仆从,故而才来问询,但见着眼前的火药,掌柜的脸上露出惊色,只觉得身子恍如掉进冰窖中,寒冷颤抖,后怕连连。
自己不明所以的前来问罪,险些冤枉好人,思前想后对着李洵阳行了重礼,惶恐道“是人之错,错怪公子了!”
“人代这一船客人还谢公子!”随即又行了一礼。
李洵阳皱眉摆手轻哼,“行了行了,莫多口舌了!”
“今日我心情甚佳,便不与你计较,可莫要以为你们曹家我便怕了!”
“哼,若不是为了那群无辜之人,我在泸州便下船了!”
“是是是,公子的是....”掌柜的一脸赔笑道。
李洵阳见此,低喝一声,“滚吧滚吧!”
“剩下这群人,我处理便是!”
掌柜的哪敢反对,谄媚的俯身退去,行至楼梯口时,那轻颤的身子一不留神的脚下一滑,径直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
想着今日好在有惊无险,李洵阳看着眼前的火药,低声道“王朝,将此物扔进江中吧!”
“公子莫急!”话的是鲁三。
“如此杀器,咱们还是先留着吧,不准今后能派上用场!”
李洵阳正想询问,脑中还是沉思一番,或许是鲁三真有妙用,但真要是随身带着火药,风险甚大!
规劝道“此物凶险万分,若留在船上,隐患颇大,鲁大哥,你若想要这个,等着到了江州,咱们寻人做些便是,如何?”
鲁三道“此行凶险未知,这火药,还是留着以备后患吧!”
“我自会保管妥当!”
见他坚持,李洵阳也不好多了,又指着地上几壤,“将他们扔进江里吧!”
这几人能受那三人指使,定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只见着几人脸色惊恐万分,嘴中呜咽不停,一脸乞求…
这慈悲李洵阳是大发不出来,挥了挥手。
“噗通…”连着几声,今夜李洵阳手上又沾染几条人命。
或者是李洵阳也觉得自己如今越来越淡漠生命了,此刻一声不吭,冷眼的从舷窗口看向那滔滔江水…
片刻,那房中的动静渐停…
一旁的马汉提了一嘴,“公子,里面没动静了…”
李洵阳回神来,点点头,
王朝将房门推开,几人身子一紧,提防着先行进去。
“日!”
听着声音应是赵虎,
“如何?”李洵阳急忙道。
话音刚落,就见着几人面色犯苦,呕吐着跑了出来。
见着他们这般动静,李洵阳倒是好奇了,准备进屋,张龙赶紧拉住,恭敬道“公子,属下还是劝你莫进入…呕…”
张龙完又接着干呕不止…
李洵阳见着几人反应激烈,身子也是一哆嗦,那等龙阳之事,他自是不感兴趣,只要哪里人莫逃脱就好。
片刻,张龙缓过神来,“公子,我等还是先进去收拾一番…”
不多时,李洵阳听着动静停下,跨步入内…
一进房间,便闻着一股腥骚之味扑鼻而来…
地上的三人都闭着眼睛,好似累瘫了,张龙几人用被褥将他们遮盖住。
“他们,全部没穿衣裳,那般场景,公子定然也是没法入眼的…”张龙笑道。
“腰带他们挣脱开了,属下们有束缚住了!”
“不过…”张龙眉头一皱,指着肥胖男子和壮汉。
“他二人下体开裂,鲜血流了不少,嘿,应该是那矮个子所为…”
“如今,二人只剩一口气了……”
李洵阳听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这矮个子身材不起眼,爆发力这么强?”
他这话,听的张龙是汗颜的紧。
“行了,只要不会死便好!”
“等着到了宣州,你们暗中将二人交到府衙中去吧!”
“矮个子就不必了,我怀疑他与江州窃盐案有关!咱们自己留着,不准有大用!”
“是,公子!”
再三确认三人动不了身后,众人都从客房内出来。
而这场危机,也就此解除。
………
都城…
义王府前…
此刻已过丑时,一辆马车停在府前…
李洵靛满面通红,身形跌撞的从马车上下来…
门口的仆从见状,赶忙上前将其搀扶入府去。
曹保林身为王府管事,主子没回来,他自然也在前厅等候。
见着李洵靛一脸醉意,眉间遍布阴云的瘫坐在椅子上,曹保林脸色凝重,吩咐侍女让厨下做碗醒酒汤。
不多时,醒酒汤端了上来,曹保林低声道“殿下,喝点醒酒汤吧…”
直到多叫了两声,李洵靛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射出一丝怒火,但又转瞬即逝。
半晌,他开声问道“新的人手找好了么?”
曹保林轻声摇头,回到“想来应该没有问题…”
“都是江湖中人,这次又是在宣州,离着江州颇近,那人与曹家关系密切!想来不会食言…”
“哼,最好如此,莫要像前几日那般随意找些不中用之人!”李洵靛冷哼一声。
前日,李洵靛还在府中焦急的等待暗杀姚崇文的消息。
谁知傍晚,官平县传来消息,前盐铁使姚崇文在与滨州交界山林中被贼人所杀害,但现场竟然惊奇的发现另外两具尸首。
那两具尸首,正是朝廷通缉要犯并州二熊,由此,那官平县县令是欣喜不已,但也得出结论,应是这并州二熊将姚崇文杀害后又被他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