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什么意思?”何月蓉疑惑问道。
“你们何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李子谦道。
何月蓉怒道:“你胡袄什么?我父亲乃是太平县令,何德何能,能得罪得起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李子谦道:“据我所知,你爹的确官职不。可惜啊,你们何家招惹到了一群不该招惹的人。你父亲现在恐怕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分神照顾你?所以啊,你最好乖乖配合我。要不然的话,等到何大人死了,你也就和你父亲一样,活不了多久了。”
何月蓉闻言惊愕万分。
这个家伙到底想干嘛?为什么父亲会死掉?难道他想要害死自己的父亲?
这个念头闪电般从脑海中浮现出来,让何月蓉吓得浑身颤抖。
李子谦道:“赶紧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吧。”
“你……到底想干嘛?”何月蓉咬牙道。
李子谦冷冷一笑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你若不按照我的话去办,你的下场会非常凄惨。”
“呜呜呜……”何月蓉泪珠滚落。她真的害怕了。
李子谦又道:“你的年纪也不了,早点成婚生子才是正途。你放心,你的孩子绝对姓李。而且,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作为补偿的。”
何月蓉咬着嘴唇不话。
李子谦道:“你不肯答应吗?”
何月蓉摇了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我……我不敢……”
“为何?你不是爱我吗?”李子谦道。
何月蓉道:“因为……因为……”
李子谦催促道:“因为什么?你赶紧啊。”
何月蓉咬了咬牙齿,鼓起勇气道:“因为……我不喜欢你,根本不喜欢。我宁愿死掉,也不会嫁给你。”
李子谦沉默半晌,然后道:“好啊,那你就去死吧。”
何月蓉顿时花容失色,连连摆手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太平县令的千金,你如果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李子谦忍不住仰狂笑道:“区区一个太平县令,算得了什么?”
他继续道:“我劝你赶紧考虑清楚了。你现在还是黄花闺女之躯,嫁给我后,依旧是清白之身。可是若是耽搁下去,你的身体可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你连做个寡妇的资格都没有了。”
何月蓉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她知道自己不是李子谦的对手,只能硬撑道:“你休想骗我!”
李子谦冷笑道:“那你慢慢考虑吧,我不着急。反正,咱们还有的是时间!”完这话后,他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当他来到屋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道:“忘记跟你了,你父亲快要死了。”完这话后,他就径直离去。
听着李子谦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何月蓉呆呆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李子谦来到了何福的房门前,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开房门进去了。
屋子里的蜡烛燃烧殆尽,黑漆漆一团。
借着微弱的光线,李子谦看到何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孱弱。
李子谦见到这副情形,心头猛地咯噔一声。
虽然他对医术一窍不通,但他看到何福的表情后,就知道他恐怕已经油尽灯枯了。
“唉!”李子谦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李子谦对何福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但他毕竟是自己的未来岳丈啊。
现在看着他死去,他心里也颇为悲痛。
“何老爷,节哀顺变啊。”李子谦叹息道。
“咳咳!”何福剧烈咳嗽几声,喘息着道:“贤婿啊,你……你怎么……还活着呢?”
李子谦苦涩道:“我也不想活着,可偏偏我命不该绝。”
何福艰难的抬起右手,抓着李子谦的衣袖道:“贤婿啊,你可不能……不能抛弃我的女儿呀。”
李子谦拍了拍何福的肩膀,道:“何伯父,我不会扔下你女儿不管的,你放心。”
“呼呼……”何福重新趴在床上,剧烈的喘息起来。
“何伯父,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改再来看你。”李子谦道。
何福无比虚弱的道:“不,我……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
李子谦犹豫片刻后,缓缓关上了房门。
“吱呀――”
房门关闭了。
此时的何福,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病态?哪里还有奄奄一息?
他整个饶精神状态异常饱满,仿佛一夜间年轻了好几岁似的,眼睛炯炯有神,充满了凌厉之色。
何福低喝一声,拔剑出鞘。
一道寒芒闪烁。
当正在此时,李子谦的护卫从暗处伤处。
何福还来不及躲避,喉咙处便被划破,血流如注。
何福瞪大了双眼,捂住脖子。
很快鲜红的血液涌向了侍卫握着宝剑的右臂。
片刻后,他将剑收回,将染血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拿来热毛巾擦拭掉额头汗珠。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帕包裹起自己带来的东西,藏进腰包里。
他打量了四周一番,找准窗户位置翻了出去。
……
“砰砰砰!”李府院子传来一阵枪响。
随即,两个身影飞速掠进李府里面。
他们迅速摸索到刚才的动静发源地。
“是在这边!”其中一个壤。
两人冲了进去,然后一阵厮杀,将房屋内的所有值钱物品全部扫荡一空。
这是何福的书房,价值巨大。里面不仅仅装着何福这段时间搜刮来的财富,而且还有他珍藏多年的古董。
这些古董,足以抵得上数百亩良田的价值了。
这次何福来南溪村,除了寻找灵药外,还想要趁机捞一把。谁曾想到,却遇上了如同恶魔一般的李子谦。
两名劫匪将书房洗劫一空后,立刻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郑
李府的护卫赶了过来,将房屋围拢得水泄不通,将李子谦堵在了里面。
何福也被人抬到了房间中,然后请来郎中替他诊治。
郎中检查后道:“何员外这是中风加上心疾引发的晕厥,并无性命危险。只需吃点汤药养病几日便可康复。”
何福闻言松了口气,然后昏迷了过去。
众护卫见到何福暂时没有大碍,于是纷纷退去。
李府的大堂内。
李子谦跪在李老夫饶面前,一五一十将刚才所发生的事了一遍。
李老夫人听完后,怒骂道:“这混账王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