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拉结束了一晚的修炼正在水池中沐浴,蝶和梦正在用一个精致的木舀往圣女的肩头淋着雪白的玉液。
“圣女,这里真好诶。师父的吃苦原来是吓我们的!”
蝶美滋滋地着话,然而话音刚刚落尽外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请问圣女沐浴完了吗?”
梦听出是二长老韩牧的声音,赶紧回话。
“麻烦二长老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然而下一刻白漆大门直接被推开,二长老打头后面跟着六位侍女。
前四位手上捧着抹布和衣服,后两位随手关上了大门,她俩紧走两步来到水池之畔。
“恭请圣女出浴。”
罢不由分便一人一个胳膊将苏玛拉从池子中扯了出来。
两位捧着浴巾和抹布的侍女上前擦身,粗麻布的浴巾擦在身上生疼生疼。
后面的两位侍女将短身的麻布衣物给圣女穿好,随即六位侍女徒后面。
韩牧微微躬身,“圣女请。”
苏玛拉微微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但梦和蝶却已气愤难耐,但两位师父教导过她们,凡事不可争!
她们默默地跟上圣女,韩牧又跟上她们,六位侍女却留了下来收拾浴房。
韩牧带着圣女三人来到一处雪山脚下。
“请圣女脱掉鞋子。”
苏玛拉脱掉鞋子,蝶和梦也脱了下来。
“此乃圣山,圣女需每日朝奉,赤脚登至山顶,为我西域子民祈福。”
苏玛拉什么话也没只是默默登山。
梦和蝶正要跟上的时候却被二长老拦下,“你们没有资格上山,但作为圣女亲侍可在山脚朝拜。”
二长老言罢便回身走了出去,两步后回头提醒道:“你们可以不脱鞋。”
梦和蝶看着二长老消失的身影,又看了看艰难登山的圣女。
她们相互点头,随即朝着相反的方向一步一合掌,三步一鞠躬,如此这般在圣山脚下朝拜起来。
张子路和琴子站在鹊桥上看着孤身乘舟驶入宋江的孩子。
“你怎么这么狠心。”琴子不由落下了一滴泪水。
张子路叹息道:“局势变幻莫测,我也不得不适时地改变计划。雄鹰要想展翅必定需要经历磨难。”
“你派了谁去保护他!”
“我亲自去。夫人,以后明教就靠你了,有事可以和文成商议。”
话间张子路的身形渐渐虚化,琴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迤迤然的下了鹊桥。
周围的行人就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一样。
“孩子,你敢坐我的船胆气十足啊!”
此时的张恒脸色黝黑,长发换了短发,精致的服饰也换了粗俗的料子。
“师傅,你敢载我胆气也很旺呢!”
“哈哈哈,这算什么胆子。”
“我独自行舟往来宋江二十余年。”
“不晓得是不是看我穷,水匪……”
船夫自言自语,冷眼瞧见张恒目光迷离根本没有在听。
他顺着目光望去,当时心中也不由惊异,好一张精致的俏脸,恍若仙子下了凡尘一般。
李易安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眼光浏览着三江口的景色,冷然间看到了张恒的目光。
双方对视张恒赶紧扭过了头来,李易安却忍不住掩嘴嗤笑。
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人还是个孩子吧。
张恒饱读诗书,对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篇自然不会陌生。
他心中羞愧不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难怪师父会,“等你当了皇帝三宫六院不定就舍不得下来呢。”
如今他还仅仅是个孩子就已被美色迷住,将来长大成人那还撩。
张恒不由在心里腹诽自己,“将来不会成为一个好色之徒吧!”
“那个,孩子,你没事吧!”
张恒猛然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船上还有一个人呢。
他立时正色起来,正要一句文言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时猛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当时郑重道:“那个人和我母亲很像,我难免失神,老丈见笑了。”
船夫恍然,立时摆手道:“无妨无妨。”
随即不由叹息起来,仿佛在同情这个苦难孩子的遭遇。
日上高杆。
刘一统练了一趟太极拳,又练了一趟太极拳。
他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看到张妈从后院来到前院赶紧迎上去问道:“张妈,那俩孩子还没醒吗?”
张妈打了个哈欠十分不快地道:“岂止是那俩孩子,那个大个子也没醒呢。”
看着睡眼朦胧的张妈刘一统尴尬讪笑。
“张妈,你去休息吧!一会儿他们醒了我带他们下馆子去,正好中午饭一块吃。你也别做了,我给你带回来。”
冷然间一声呼喝传进门来。
“大哥,我回来了!”
狄云看着门口的两个红衣卫士有点纳闷,他们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漕帮的红甲卫。
尴尬的是他居然在自家门口被拦了下来。
“狄云啊,进来吧。”
红甲卫这才收回拦路的刀,狄云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进了院郑
他把七尺长枪靠在架子上凑近刘一统声地问道:“大哥,坊间的传言是真的吗?”
刘一统白了他一眼训斥道:“别瞎打听,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整整三十匹大宛宝马,已经放到马场了,大哥你啥时候去看一下。”
“过一阵子吧。干娘回来带来俩孩子,我这得照顾一二啊。”
“孩子!什么孩子?”
“一个女孩是干娘收的徒弟,一个男孩,好像是半路捡的。”
狄云一个趔趄,当时拍着胸脯子道:“看孩子的事你交给我就好了,哪用你亲自出马。”
话间他凑近刘一统声地问道:“哥,义父答应收我了吗?”
“别瞎叫,让义父听见不好。算是答应了吧,不过义父也了你得拿下今年的武状元。
“你应该知道咱们这些兄弟除了老七和老六都是武状元出身。
“你这也没啥特长要想入门只能拿了武状元才能让义父松口。”
狄云立时就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二十岁以上我不敢,这以下的我保证没人是我的对手。”
冷不丁的咣当一声巨响,刘一统和狄云赶紧奔进了后院。
四名红甲卫正在院中警惕地东张西望,他们轮班换岗,睡得比燕云还晚,这会儿朦朦胧胧的还有些迷糊呢。
别他们,就连刘一统都迷糊了。
只见燕云正在揉着脑袋纳闷呢,他盯着地上的铜盆十分好奇。
这玩意儿怎么会跑到房顶上呢?偏偏自己出门时它掉了下来。
闻着动静王二睡眼朦胧地一边穿衣服一边从屋里奔了出来,看了这情景又默默地回了屋去假装收拾行囊。
江晓月揉着睡眼的从房间出来愤愤地数落道:“你又在抽什么疯呢!”
刘一统和狄云互相看看,简直是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