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潘校长,霍氏就去上班了,马老黑就在霍氏单身宿舍里睡觉,做好值班准备。
潘校长很有管理能力和领导艺术,他知道安排马老黑上白班,学生肯定害怕,但是值夜班就不存在,一年级到五年级的学生都回家了,就六年级学生上晚自习,高年级学生并不怎么怕他。
当然,安排马老黑值夜班,潘校长还有另外一个考虑,就是震慑一下早恋的学生。毕竟马老黑当过老师,学生也多少尊重他的。
甚至有部分学生已经成年,要控制早恋还是有一点点难度。
马老黑上班前,已经把夜饭做好,霍医生下班回来就能吃一口热饭,这让她有强烈的复婚的冲动。
马老黑值夜班是出了名的负责,他不守办公室,而是抹黑猫在刺丛或草堆里,只要有异常,直接跳出来,把对方吓个半死。
工作日夜间值班,那白就会闲得蛋疼,幸好街上还有六疯神习老宝陪他唠嗑,当然,习老宝醉酒后喜欢满口喷粪―――骂街,作为曾经的光荣的人民教师―――文化人,马老黑总会趁他醉酒前借口溜掉,那习老宝肯定不会放过他,照样被骂娘。
石邦奇这几一直在家,就像“乖孩子”一样,一跟在他老婆身后,村民都开始祝福张氏来。
“张蓉,你老来福气。”
“张蓉,看你现在肤色红润。”
“张大姐,晚年幸福。”
“张大姐,你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现在孩子都外出读书,晚上在一起合适,哈哈。”
“张蓉,能再有一个宝宝不?”
类似十万个为什么,在这两一直持续着。张蓉甚至害羞起来,特别害怕村民乱问,也害怕石邦奇胡乱话,怕把晚上的私密话也出来,那真的害羞很,她一个农村妇女,哪能经得起“灵魂拷问”?
在给地里烧枯草的时候,夫妻俩偶尔会对唱几首山歌,村民当然羡慕这样的爱情。对于张蓉,这个爱情确实来得很晚,年轻时聚少离多,老了石邦奇爱游山玩水,两口子见面的机会太少了,况且还有很多不确定性,见不见面几乎掌握在石邦奇手头,全看他还想起有一个家不,这很让张氏缺乏安全福
张蓉习惯了年轻时候的聚少离多,不在意他把自己的名字喊成远房内弟媳妇兼长子的岳母李月芬,但是他疯了之后,四处游荡让她觉得自己是无根浮萍。
现在,他能短暂的陪自己,感到特别幸福,感到不得安全感,两者带来巨大的反差,让张蓉特别珍惜现在的机会,每晚上不管他有没有兴趣,都主动来完成“犁田”的任务,不然庄稼荒芜了,地里也不得营养而变得贫瘠,脸上也暗淡无光。
张蓉和霍医生差不多,霍医生也巴不得马老黑安慰自己。两个女人,都认识彼此,但不熟悉,不是闺蜜级别,也谈不上朋友,仅仅是认识那种关系,但有太多的相似。
区别在于: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农民,一个是生育能力不详,一个已经儿女双全,一个年轻,一个步入老年协会行列;共同点是:缺爱,怕爱,最后都离不开爱。
“石大爷,你最近去哪里玩来哦?还是你安逸哦,玩耍照样有收入。”男青年李在路上碰巧遇到石邦奇夫妇俩,忍不住。
“我不用花钱,到哪里都有饭吃,钱对于我来不得意义,你别,我还是很有福气的。”扛着锄头的石邦奇接着:“你是李二狗的儿子?”
“石大爷,是啊。”李。
“那你喊我叔外公哦,子,可不能乱了辈份哦?你老妈算我侄女哦。一石大爷石大爷的乱喊,子,你不懂规矩。”石邦奇摸出一支烟叼着,“你不信?”
“石外公的话我信,我信。”李子接着:“那我回去了哈。”
“快点滚吧,子。”石邦奇远处仍一支烟过去,李子接到了,下山去了。
“邦奇,李二狗的老婆好久变成你侄女了?”张氏不解的问。
“变成不变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和她还在竹林里咬嘴巴过呢,你也信?”石邦奇一边走一边。
“哈哈,不过你。”张氏又气又笑的。
“走,前面不得人,李月芬,我们到刺丛里咬一下嘴巴?”石邦奇看着张氏。
“你!不,大白的,不咬嘴巴了,晚上不够?那晚上再加班。”娇羞得张氏脸红彤彤的。
“择日不如撞日,走,反正除了上飞的野鸟,谁知道我们干嘛?”石邦奇似乎已经铁定了。
“邦奇,算了,我们一直都关灯做事情,突然大白不适应。”张氏:“难道你忘记了?”
“行吧,放过你一马。”石邦奇完哈哈大笑。
这笑声有点来,随风飘动,飘到山林里正在解手的亲家母兼老情人真正的李月芬耳朵里,吓得李月芬来不及提裤子,慌乱的跑开,裤脚束缚脚踝,摔倒在地,丰满的腚子朝,黑乎乎的谷道朝上,被太阳光照射,格外的迷人和诱惑。
原来李月芬在山顶放牛,家里的母牛下崽了,她不得不亲自照顾。近期酒期宽,老公张学金四处走亲戚送份子钱,她都几没有见他了,预计两才回来。
山高林密,即便在高处的李月芬也俯瞰不见一身帅气制服的石邦奇,来不羁的笑声平常不是石邦奇的专利,李月芬就不知道是谁,胆的她以为林子里闹鬼。
她从地上爬起来,摸出卫生纸胡乱抹一下,就提起裤子,把牛赶回家了。
三后一晚上,石邦奇过来玩。才知道她崴脚了。次日,张蓉提一篮鸡蛋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