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皇甫青得到的消息,蔡邕是避祸吴会之地,应该是在扬州吴郡,他只需要南北穿过徐州,就能到达扬州吴郡了,大约九百公里路程。
由于他们骑的是战马,所以每跑个30公里,问题不大,再多的话,羽林卫的战马就要受不了了。
一个月后,皇甫青一行人,穿过徐州的琅邪国,东海郡,下邳国,广陵郡,直接来到了扬州吴郡,相比北方的高山流水遇知音,南方的桥人家别样美,也特有一番风味。
当皇甫青手持方斩龙戟,身穿青龙无双铠,腰挂仙剑,骑着青龙腾云驹,带着颜良以及200羽林卫,出现在吴郡城门外时。
城墙上的守卫立马下令关城门,城门外来往的百姓,本来是打算入城的,一看如此,立马一哄而散。
“什么玩意?主公!他们居然关城门,不让咱们进城!怎么这么怂?”。
对于颜良的话,皇甫青笑道:
“无妨,他们也是心驶得万年船,南北方的行事风格不同,可以理解,你且去上前叫门,如若不开,那就别怪我破他城门,杀进去了”。
“是!主公!”。
颜良完,就单枪匹马来到城墙下,看着城墙上架起的弓箭手,颜良鄙视的一笑,随后喝道:
“尔等速开城门,我乃镇北大将军座下,龙羽将军是也,而我家镇北大将军就在那边,你们若是耽误了我们办事,到时候让你们通通人头落地”。
颜良的话,震得城墙上一众守卫头皮发麻,于是城墙上一守门牙将,探出头来问道:
“有何证据证明,你们是镇北军?我们职责所在,没有证据,军队一律不予入城”。
城下颜良一听急了,立马提起手中长刀,指着牙门守将吼道:
“好你个牙将,居然也敢跟我们镇北军要凭证,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再一遍,不开城门的话,入城后我必杀你”。
对于颜良的不讲理,那守将也是没法,寻思反正你又飞不上来,我就不开,你奈我何?
“废话少!无凭证不可入城,哪来的给我滚哪去吧!”。
远处的皇甫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有些愤怒了,一路走来都没这么多事,前面徐州的几个郡,一听他们是青州来的镇北大将军,立马就放行了。
怎么就到了你吴郡,那么多破规矩,老子急着找媳妇呢!你就给我整这一出?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如今这下,谁人能挡我?。
“驾!”。
随着皇甫青一声怒吼,青龙腾云驹,四蹄开动,如一道青色闪电冲了出去,越过颜良,直奔吴郡城门。
“轰隆!”。
吓得城门前的颜良一哆嗦,再看时,吴郡的城门,已经被皇甫青一戟劈碎了,这是何等力量啊!。
门破之后,皇甫青入城便不见了,而颜良也被惊得反应过来,于是招呼200羽林卫,往城内杀去,他要兑现承诺,只见颜良入城后,二话没就往城墙上杀去,他要宰了那个守门牙将。
而那个守门牙将,哪里见过如此生猛的人,力劈城门,这还是人干出来的事吗?闻所未闻啊!当他看到颜良率一众羽林卫,攻杀进来后,立马第一时间率兵阻挡,可是吴郡的郡兵,怎么可能是羽林卫的对手,区区几百守卫,根本不够200骑兵杀的,更何况其中还有个万刃颜良。
一阵切瓜砍菜过后,吴郡城门处,城墙上,血迹斑斑,猩红一片,简直是人间炼狱,当颜良策马持刀,居高临下的来到那守门牙将面前时,那牙将早已瘫倒在地,惊恐的望着马上的颜良,一时不出话来。
“你不是很嚣张吗?让我哪来的回哪去?今你颜大爷就告诉你个道理,做人不要太嚣张,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颜良完,直接一刀劈下,那牙门守将,顿时化作两半,死的不能再死,随后颜良一甩刀上鲜血,率领200羽林卫,直奔吴郡郡守府而去,他要看看这吴郡太守是何人?居然养了一个如此愣头青的守门牙将,连镇北军,羽林卫的路都敢挡。
这边,皇甫青早已到了吴郡太守府,直接单戟直入的挑了两个守门的士兵,他发现一个问题,衙门口朝南开,有事没事别进来,好好话在这行不通,不如直接杀进去来的实在。
入得太守府后,皇甫青直接吼道:
“吴郡太守何在?出来见本将军!”。
此时吴郡太守盛宪,正在内衙处理公文,忽然听到皇甫青的暴喝声,吓得笔杆一抖,立马起身问道:
“外堂何人喧哗,左右给我拿下!”。
吴郡太守话音刚落,外面冲进来一士兵,慌慌张张的道:
“太守大人!不好啦!门卫被打了!刚有守城士兵来报,有200骑兵,破了城门,杀进来了!快跑吧!”。
原本淡定的盛宪,立马起身出门,往外堂走去,路上不少官吏,郡兵聚拢在了他的身后,别误会,盛宪他不是逃跑,他是要看看什么人敢公然造反,居然打到他太守府了。
待他来到前院,看到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古青色铠甲,手提长戟的男子,映入了他的眼帘。
不等盛宪打量他的脸庞,皇甫青就出声问道:
“你便是这吴郡太守?阻拦皇家羽林卫入城,该当何罪?是要造反吗?”。
刚一露头就被皇甫青,盖上这么大一顶帽子的盛宪,立马愣在当场。
“什么情况?不是有人攻打县城造反吗?怎么成了我造反?”。
“你是何人?不要以为穿着铠甲就是将军!也可能是个反贼,居然敢攻打城门,擅闯太守府,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别,这吴郡太守别的本事没有,胆子确实不,一介文人,居然敢硬刚一个将军,甚至这个将军,随时可能会对着他的腰子来一下,皇甫青此时有些佩服盛宪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