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哪怕为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皇甫青完,上前扶起郭嘉,贾诩,戏志才三人,此时的他们才算真正的归心,因为志同道合了。
“来!我带你们看一样好东西”。
皇甫青神秘兮兮的走到一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一坛泥封的酒,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对郭嘉道:
“奉孝!打开看看”。
别看郭嘉年纪,但是他已经开始喝酒了,而且还是无酒不欢的那种,不一三喝,那也是隔三差五了。
从皇甫青拿出坛子那一刻起,他就断定这里面是酒,别问为啥!酒鬼的直觉告诉他的。
当郭嘉心翼翼的,打开酒坛之上的泥封后,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屋内众人,除皇甫青外,全部喉咙涌动,吞咽声响起。
“主公!这可是酒?”。
“哈哈!是与不是?尝尝不就知道了”。
皇甫青拿出竹筒做的酒杯,一人给他们倒了二两,自己则是倒了三两,拿起来慢慢的品尝着,一口酒下肚后,正陶醉着呢!忽然发现郭嘉,贾诩,戏志才,颜良,文丑五人没动。
“喝啊!害怕我下毒啊!我跟你们讲,喝完这次,下次什么时候能再喝到,可就没准了”。
郭嘉等人闻言,也都纷纷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颜良,文丑更是一饮而尽,随后就是一阵……。
“咳!咳……”。
“啊!好辣……,烧得慌!”。
此时的颜良文丑,不停的咳,呛的眼泪都出来了,古时的酒最多才十度左右,甚至还不到,这突然五十多度的酒下毒,无疑让颜良文丑受不了,结果什么味也没品出来,还被整哭了。
皇甫青见此,笑了笑,
“对于仙酿,要细品,不是你俩那样,牛嚼牡丹似的喝法,奉孝,志才,文和,来,走一个”。
郭嘉,贾诩,戏志才三人见皇甫青举杯,也纷纷举杯同饮。
“嘶!主公!这酒……”。
贾诩一口酒下肚,回味一番后,立马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初尝如烈火绕喉,再品却甘甜醇香,最后更是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郭嘉更是问道:
“主公!这酒何处得来?真乃仙酿啊!”。
“哈哈!我自己酿的!只不过目前酿制的并不多,人手有限”。
戏志才听皇甫青人手有限,不禁出声道:
“山上不是有很多老弱妇孺吗?可以让他们帮忙啊!”。
“我怕秘方泄露,我可是打算用这个赚钱养军队的,甚至后面我要建立情报系统,就打算以开酒楼为据点,分布在大汉十三州,所以保密很重要”。
纵然皇甫青如此了,戏志才还是坚持他的观点,继续道:
“主公!这个好办!主公可以把酿酒的工艺分开,一部分人负责一部分工艺,这样不就可以防止秘方泄露了,而且山上的都是士兵家属,基本上也不会存在泄露秘方的事,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皇甫青一听觉得可行,还别,这古饶智慧不可嘘啊!以前只是书里看到军师,谋士如何牛逼,今他算是彻底体验到了一次。
“好!就按志才的办!这事良弟你去办,我稍后给你画些图纸,你去后山第二座平台上,找精通锻造的军士家属,多打造一些图纸上的器具。材料不够,或者人手不够,你就去卢乡县跟当利县,找文远,高顺他们去要,打造好了之后,我教你安装,到时候再安排人生产,争取早日批量生产,让大家都能喝上如此美酒”。
皇甫青刚完,贾诩就补充了几句,
“我认为纸张的制造,也可以让后山的老弱妇孺参与,毕竟他们与咱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老贾的有道理,稍后我把纸张改进的工具图纸,也都画出来,你找人一并打造了”。
颜良看了看皇甫青,又看了看其他人,好似再问:“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见没人补充了,颜良就抱拳领命道:
“遵命!”。
稍后皇甫青带他们去了后山的金库,纵然是顶级谋士,定力非凡,也被堆积如山的金,钱,晃瞎了眼。
皇甫青指着成排的金库道:
“咱们有金:五千金,五铢钱:九千万钱,另外咱们一万五千士兵,已经有六千人装备上武器盔甲了”。
“芜湖!主公,你这可真是富的流油啊!”。
“哈哈……,主公抢了两个县的资源,能不富的流油吗?”。
听贾诩到县,皇甫青眼前一亮,如今打下来的两个县,正愁没人管理呢!正好,郭嘉,贾诩,戏志才来了,于是他道:
“文和!志才!我正愁打下来的那两个县没人管理呢!不如你俩一人一个,去练练手如何?”。
贾诩跟戏志才相视一笑,齐齐回道:
“主公有令!敢不从尔!”。
“好!文丑何在?”。
“末将在!”。
“明日你带五百人马!送文和,志才去卢乡县跟当利县上任”。
“遵命”。
是夜!月朗星稀,青龙山前山第四座平台,皇甫青跟郭嘉,贾诩,戏志才三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主公!你这椅子坐着真舒服”。
“喜欢啊?”。
“喜欢”。
“那明你上任的时候带去吧!”。
“使不得!使不得!”。
“区区一把椅子罢了!文和既然喜欢,就拿去,我再做几把便是”。
“那诩多谢主公啦!定当为主公管理好地盘”。
起地盘,皇甫青想起来一件事。
“文和!志才,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们办”。
“请主公吩咐!”。
“卢乡县,当利县的官府跟世族,都被我铲平了,如今县里面的很多土地,都属于无主的状态,我希望你俩去了之后,把两县的田地,以及住房地,商用地都统计出来”。
“然后所有田地归公有,也就是归咱们所有,还有,把原本世族的商铺,庄园也收归公有了”。
贾诩冉中年,看事情看的长远一些,听到皇甫青田地全部收公,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主公!你不会是要给两县的百姓,重新分配田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