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第一场雪后,山里连续晴了几天,
山涧中,一双军鞋踩着积雪咯吱响,后边留下一长串脚印。
八路打扮的军人,大步行走在小河边的乱石堆里。
被挂得破烂的裤子露出了白色的棉花,看着前边的一处山崖,半年前曾经来过这里,还在这里被八路埋伏过,损失了不少的战友。
后边长长的队伍上来,灰色的棉衣脏得看不出颜色,疲惫的身影继续狼狈着跟着向前。
看到前边的人停脚步,后边的人大部分立即把背后经过伪装的棉被扯到身前,从里面扯出件雨衣,在地上的积雪里铺了,顾不上体温会融化积雪,直接倒了就睡。
景排长,大口喘息了一会,觉得好了一点,对旁边的人招了招手,手下立即从背后棉被里取了张地图铺下。
景排长从包里摸出一个指南,在地图上比划了方位,收了指南针,取出一支铅笔。
然后开始仔细的在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地图再次划了一条线。
“松井君”旁边的刚一张口,就被拿着铅笔的手一巴掌甩到脸上,直接打倒在地。
“如果你再口误,我就把铅笔扎到你的喉咙里!”
“是!”说话的面色苍白,趔趄着从地上站起来,摇晃上前,破天荒的没有低头致歉。
黑色的峭壁,白色的积雪,蓝色的天空,走了四五天,山涧里的景物好象都一直没有变换过,谁都知道,那场雪只下了两天,然后一直是晴天,向阳山道上的积雪早化开了,只有背阴的沟里还有比脚脖子还高的积雪。
此行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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