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好谋算啊!”
“何止谋算好啊,为了自己苟活竟然弃教中属下当诱饵,简直是心狠手辣!”
“可惜金蝉脱壳遇到了本侯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莲教主,你还想往哪里逃?”
从一处隐秘山洞出来的黑袍人眼神怔然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四个同样黑袍加身的人物。
自己在早就准备好的密室中呆了足足三天,龟背山已经被朝廷的官兵清扫了一空怎么还会忽然出现了四个黑袍人来?
“你们是什么人?老夫路经此地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黑袍人哈哈大笑的掀掉了头顶的黑袍露出了真容。
正是前往扬州寻找慕容珊的护国候张狂。
这样一来其余三人中的两个人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柯岩还有熊开山二人,至于另一个人就值得揣摩了。
果然不出所料,熊开山还有柯岩先后揭掉自己的黑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淡笑的看着眼神有些惊惧的白莲教主。
“阁下,不用装了,老夫跟你打过一次交道,知道你的谋算何等高明,否则也不会纵横江南几十年了!”
白莲教主缓缓地退后了几步眼神谨慎的盯着张狂还有另一个黑袍人:“你们怎么会知道本教主的金蝉脱壳之计的,就算柳明志都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那是他对你还不够了解,现在可以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吗?本侯很好奇你的身份,对于朝廷剿匪的那一套运作似乎很熟悉,你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白莲教主转身就想离开张狂一个闪身拦在其身前,一掌横拍过去,带着一股凌厉的掌风。
足有开山裂石的力道!
然而张狂陡然一收将手掌横劈向一旁的山岩之上,顿时山岩裂开了密密麻麻的缝隙。
熊开山还有柯岩完全不明白侯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杀招。
张狂惊疑不定的望着白林教主,眼神带着一丝疑惑不解:“堂堂白莲教教主,手下高手如云,你竟然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寻常人!”
一旁的黑袍人猛然掀开自己的面纱,正是柳之安派柳远去扬州带回去的慕容珊,没想到会出现在龟背山这里。
慕容珊一个飞跃走到了张狂的身边凤目诧异的盯着罩着黑袍的白莲教主:“义兄,小妹亲眼见过教主的功夫明明是半步先天的境界,怎么可能不会功夫哪?昔日他还想对小妹..........小妹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下来!”
白莲教主惊愕的望着掀开面纱的慕容珊:“你.......你不是死了吗?”
慕容珊沉着脸望着白莲教主:“想不到,若非你把我当成弃子给抛弃了,或许今日我也在朝廷大军的围剿之列,也会坐在夫........柳明志的囚车之上了!”
白莲教教主眼神带着一丝阴翳的低下了头,片刻之后猛然抬起了头语气带着一丝不甘心:“圣使叛变了?”
张狂几人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纵然是慕容珊也带着一丝诧异,显然不明白白莲教主的那一句圣使叛变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四个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慕容珊对于白莲教主心性的了解。
本想尝试一下没想到真的误打误撞遇上了金蝉脱壳之计的白莲教主。
白莲教主黑袍之下传出了凄厉的笑声:“老夫还纳闷柳明志为何会如此快准狠的找到龟背山并且隐秘的带领大军来袭,原来是圣使的原因,十年谋划一朝沦丧,老夫万万没有想到会毁在一个晚辈手里,老夫不甘心,老夫不甘心,老天爷凭什么要对老夫如此不公!”
白莲教主如此一说显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张狂几人愕然的看着白莲教主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完全听得稀里糊涂。
白莲教为祸江南几十年怎么可能只谋划了十年?
张狂一记指风挥了过去,白莲教教主的黑袍被劲风吹离了身体。
四人急忙朝着白莲教主的相貌看去,想看一看这个白莲教主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何人物。
慕容珊柯岩三人神色发呆的看着模样三四十岁上下,美髯修理的整整齐齐,一身苏绣紫色袍服合体合身,相貌也是中正俊美的白莲教主有些茫然。
三四十岁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白莲教主的身份啊!
张狂趔趄了几步,不敢置信的望着白莲教主的样貌。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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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志坐在马车之内收拾好最后一份将士的抚恤名单,抬眼望着对面跪坐的苏如雨柳如烟两人神色淡然:“苏姑娘,柳姑娘,想不到咱们再次相见竟然会是这种情况!造化弄人啊,柳姑娘,你还是本帅的本家哪,或许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哪!”
苏如雨柳如烟对视了一眼面色惆怅不已:“柳大人,落到了你的手里我们姐妹无话可说,你打算怎么处置小妹二人?”
“唉,名动江南的烟雨楼阁两大清倌人竟然是白莲教的长老还有坛主,本少爷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怎么处置你们本帅也很难决定!”
苏如雨柳如烟轻抿丹唇:“柳大人莫非是想让小妹姐妹二人服侍与你?”
柳明志愕然的看着苏如雨柳如烟本少爷但凡有这个意思就让本少爷出门被车给撞死.....压住脚。
“两位姑娘莫要胡说,本帅找你们来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二人有没有见过贵教主的真面目,若是答对了或许可以将功赎罪!”
苏如雨柳如烟茫然的摇摇头:“我们姐妹二人加入白莲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教主的真面目!”
柳明志丧气地点点头:“那你们是如何确信他就是你们的教主的?万一有人冒充哪?”
“教主功夫还有信物,以及他说话的声音据说十年来几乎未曾改变!最主要的还是教主的信物!”
柳明志提溜着一块玉牌放到了柳如烟面前:“是不是这个信物?”
“是,长老级别的使用的是血玉,这块暖白羊脂玉的腰牌只有教主一个人拥有!”
“你们教中就没有一个人见过白莲教主的庐山真面目吗?”
“没有,不但我们,整个教中好像没有任何人见过教主的真面目,整整十年就算是用餐教主也没露出过容貌!”
“好,你们乖乖的回去,不要想着逃,除了白白的葬送性命!”
二女点点头钻出了马车,柳明志托着下巴沉吟起来。
“到底是不是哪?将错就错?还是追查到底?”
“大帅到金陵了!”
柳明志一愣伸了个懒腰,掀开了从龟背山搜出来的被齐雅抢走的书册翻开仔细查看了一下。
“可惜了,想不到孔大人你竟然没有贪污受贿!想抓你都没有理由!烦躁!”
跳下马车柳明志望着金陵城的城墙,心里有些酸涩。
这一年已经结束了,百姓们都开始储备年货了。
新年之前跟弟兄们怕是回不了京师了!
“柳明志本官等没有罪名,你一个剿匪统帅凭什么囚禁吾等地方封疆大吏!”
柳明志回首望了一眼七八个穿着刺史官袍的人叹了口气:“小青,更衣!”
柳明志换上钦差袍服托着圣旨缓缓走向了江南的八个州府的刺史囚车前停了下来,脸色淡然。
“现在够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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