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抓了不少蛇,都养起来了,回去后放到养殖场,在这边成立一个养殖场,蛇胆好用。”
让人咬牙切齿的百夫长终究未被砍头,但是罚饷了,血清很珍贵的,现在又没有办法制作,需要动物。
真是不小心中的毒,用了便用了,你自己找死,罚你三个月的军饷,今年的奖金也没了。
百夫长认罚,心甘情愿的那种,否则他会被砍脑袋,他知道下丘村的救命药多么珍贵,万一因为自己浪费了,有人需要时没有,自己就害死了别人。
于是他到旁边的地方呆着,还需要观察,毒血挤一挤,要不干脆切个十字口放血。
里长不想大家把关注点放在该死的百夫长身上,说起蛇的养殖。
有些毒蛇的蛇胆比无毒的蛇胆好,毒蛇其他的部位亦能入药,无毒的蛇……没什么价值,除非是用蛇皮和吃蛇肉,那还不如养猪吃猪肉呢!
下丘村有专门的毒蛇养殖场,可无法供应全大明,最好在各个地方专门成立养殖场。
定辽都卫要有一個,养殖好的毒蛇炮制完,再考虑送到什么地方。
铃儿处理完那个百夫长在洗手,听里长一说,跟着出主意:“养殖场配备其他辅助设施,比如低温保存抗蛇毒血清的地方。
北方地区最适合,冬季寒冷,有冰储备,到了夏天就把一些怕热的药物放到温度起伏不大的恒温冰室中保存。
大明按照区域来分,把当地的毒蛇全抓起来送到应天府,咱们村子负责制备针对性更强的抗蛇毒血清。
现在只有三种,属于通用型的,神经毒素的、血液毒素的,还有这两种混合起来的。
但对于有的蛇,通用性并不是太好。需要单独的血清,以后还的弄出来蛋白,这个难。
做着做着,咱们的经验就多了,再找其他人过来教他们,带着他们一起做,每年都有很多人被毒蛇咬死。”
她想着联合起来做事情,自己还不够熟练,学习的时间短,学的知识多,掌握不过来。
等以后慢慢积累,再教其他人,大明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别的人接触,谁会弄抗蛇毒血清?
还有狂犬疫苗、破伤风针等救命的东西,跟现在的医不是一个体系的,憨憨哥教的是另外一套本领。
“是多,被毒蛇咬了很难活下去,年年有,不分地方,只是西南和南边更多,那里的毒蛇多。
现在这个地方,大部分的蛇是无毒的,军士们抓来后,光是蛇皮就储备了很多。
工匠们帮他们处理,多出来的他们自己不要,扣除处理费用,就是他们赚的。
百货商店给回来的反馈,有人愿意买肥皂,说是能够治疗蛇毒,这不是扯淡嘛!
咱就让各地的百货商店帮着收集了下数据,被狗咬的、被毒蛇咬的,死的多少。
还有现在接种天花疫苗,再叫分出去到村子的军士们想办法跟着一起收集。
这个还是憨憨哥提的呢!说问,人病,一二,多,好知道,对,嗯!嘿嘿嘿嘿……”
朱樉接着铃儿的话说,百货商店他负责,憨憨哥给出主意,很好用,所以憨憨哥不傻,就是算术的时候……
他负责下令,让到村子里扫盲的军士也帮忙,有一个渠道便用一个渠道,最后再归总。
“那以后军队都带上一堆药,不仅仅真的能救命,还可以叫军士们在受伤的时候无后顾之忧。”
朱棣现在喜欢上了下丘村的保姆服务,他认为所有的队伍都应该享受同样的服务。
他老丈人微微摇头:“难啊!有能医病手段的人又怎会愿意跟着军队四处走?又赚不到什么钱。
之前咱打仗,带的人也就那样,能帮着用烙铁烫一下伤口就算不错。
他们都不煮包裹伤口的布,弄些个草灰一糊,有的带着药,还是一糊。
随便扯条布,甚至弄一块死马的马皮把药糊到伤口上,皮就贴上,拿绳子一绑。
一场仗打下来,很多人不是战场上被直接杀死的,而是之后受伤死的。
若是哪支队伍能像殿下们的队伍一样提供后勤,尤其是下丘村在情况下,那……”
“将军,咱其实已经享受到下丘村的……服务,对,是服务了。
打王保保的时候,他面对咱们的武器和后勤,丝毫办法没有。
再加上将军的用兵如神,咱才能打败北元,把玉玺给拿到手,那么多假的,就一个真的。”
赵耀跟着捧,他知道如果徐达回应天府不回来的话,他要负责整个北平行省的事情。
负责和负责可不一样,背后若是有下丘村支持,有事情就发电报,问问下丘村怎么办。
当然,这电报是发给陛下的,提一句,陛下会帮忙跟下丘村说。
眼下把关系打好,将来下丘村对一个地方用心不用心,结果保证不同。
“宜长啊!咱们赵参政可是最支持下丘村的,故此将来有什么事情……”
徐达明白自己这个手下的意思,直接跟里长说,在酒桌上解决问题。
“下丘村定然鼎力支持,还指望着从北平行省拿到更多的好东西享受呢!”
里长像开玩笑一样说着实话,憨憨说的,北平行省那么大一片地方,资源丰富,有个放心的人在那里做事情,才能提高大明整体的资源储备。
不然有的官员阳奉阴违,按照憨憨说的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欺上瞒下,就是不给你好好办事儿。
王安石的变法就是这么废的,他选的人坏呀!利用变法的机会去收拾政敌,顺便中饱私囊,培养自己的私人势力。
那种圈子都影响到皇权了,到最后即便不换皇帝,曾经支持变法的皇帝也要找理由干掉弄小圈子的臣子。
故此才有‘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之语。
主要是为了保命,下面的臣子联合起来,那就完了,必须要争斗。
上位者利用手下互相争斗的情况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不管是国家还是公司,都一样。
“又有什么事情?下次直接大声说,就这么几个人。”
徐达听着里长给出的保证,正高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通信兵又来了,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将军,是抓到的两个北元的将领被带到了这里,他们嚷着要见你。”通信兵出声。
“这么快?”徐达想着行动的时间和对方跑的路途长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