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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看着我,没有说话。
半晌,他点点头:“小子,我欣赏你的勇气!”
白爷从吧台里面摸出一把钥匙,递给我:“二楼左手,最里间!”
我欣喜地向白爷表示感谢:“谢谢!谢谢白爷!”
“不用谢,上去把你女朋友安置好,再下来帮我搭把手!”白爷说。
“哎!”我应了一声,背着文殊就往楼梯口走去。
“等等!”白爷抓起吧台上的一千块钱,只从里面抽了一百块,剩下的九百块交还给我:“用不着那么多,收点成本费就是了!”
我冲白爷善意的笑了笑,背着文殊上了楼,出门在外,难得碰上白爷这样的好心人。
我突然对这个侏儒充满了好感,同时也充满了好奇,一个能开走阴客栈的人,他的身上肯定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吧,等过了今夜可以找白爷好好聊聊。人在江湖,多结识一些这样的江湖异士也是好的。
楼梯里黑咕隆咚的,黑子在前面带路,踩在木头楼梯上面吱呀作响。
上到二楼,一直走到左手最里间,推门而入。
滋!
屋子里的油灯亮了起来,六儿蹲在油灯旁边,爪子里还拿着一根火柴,正在咧嘴笑。
灵猴的智商确实高,我冲它竖起大拇指,表示夸赞。
厢房不大,估计也就十多平米,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有一张小方桌,两把椅子,中央一张睡床,床上挂着蚊帐。
房间虽摆设也很简朴,但是胜在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我急急忙忙将文殊面朝下,平放在床上,然后把油灯取过来挂在床边,这样就变得亮堂堂了。
灯光下面,文殊的后背就像是血色涂鸦,如同刺绣的一幅血图腾,和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显得妖艳夺目,仿似雪中绽放的一片红梅。
得罪!得罪!
我心中默念着,双手用力撕裂文殊的衣服,整个光滑的背脊都曝露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颤巍巍伸手解开文殊的内衣带子,当带子松开的一瞬间,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六儿赶紧用爪子捂着眼睛,但还是露出一条指缝在那里偷看。
“不准偷看,一边去!”我努了努嘴巴。
黑子张嘴叼住六儿,将它拖到门口去了。
我平定了一下心神,打开医药箱,文殊的医药箱就像机器猫的百宝袋一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各样的药物都能找到。
我先用药水给文殊的伤口消毒,她的伤口没有变色溃烂,说明凤凰刺上面没有毒,这让我宽心不少。药水流过伤口,产生强烈的刺痛感,疼得昏迷的文殊都微微睁开了眼睛,发出“呃呃”的痛苦呻吟。
“忍着点!”我说。
然后我仔细查看背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只是上药肯定不行,必须得把伤口缝合。
我从医药箱里找出针线,准备好之后,却半天都不敢下手。
我以前只补过衣服裤子,从未补过人皮,现在要给文殊缝合伤口,我还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又怕弄疼了文殊,急得团团转。
文殊幽幽叹了口气:“动手吧,没关系的,我能忍住!”
“需要麻沸散吗?”我问文殊,上次给张一道断臂的时候,文殊提到过麻沸散的事情。
文殊露出坚强的笑容:“老张断臂都没用麻沸散,我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吁了口气,紧张得满手都是冷汗:“那那我动手啦!你忍着点呃忍不了的话你跟我说”
文殊点点头,默默把脸埋在枕头下面。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将针刺入了文殊的皮肉里面。
我明显感觉到文殊的娇躯狠狠哆嗦了一下,整个后背都紧绷起来。
不上麻药直接缝针,说不疼痛肯定是假的。
我有些担心:“还要继续吗?”
文殊嗯了一声,两只小手紧紧抓扯着床单。
我沉下心来,仔细给文殊缝针,每一针穿过皮肉的时候,文殊的身体都会狠狠颤抖。
疼在她的身上,却也疼在我的心里。
片刻之后,终于替她缝合好伤口,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还是得益于小时候我学了些手工活,要不然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用干净的毛巾替文殊擦干净背上的血迹,然后上了一些金疮药促进伤口的愈合,最后缠上医用纱布,做完这一切,我已是满头大汗,就像虚脱了一样。
“还有还没完呢”文殊轻声说。
“还没完?还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说。
文殊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带子带子”
哦,我反应过来,内衣带子还没有给文殊系上呢,于是赶紧帮她系上内衣带子,文殊这才翻过身来,她的衣服都变成了烂布条,但是穿在文殊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雪白的肌肤在烂布条下面若隐若现,充满原始的诱惑力。
我咕噜咽了口唾沫,极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由于失血量过多,文殊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上去半透明的,有点可怕。
不过暂时来说,总算是脱离生命危险,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文殊指了指药箱里的一个药**,我递给她,她服下两颗药丸,面色好像明显有了好转。
“十三,谢谢!”文殊冲我点点头。
“谢我干嘛?我俩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我感觉这话好像说的有些直接,挠了挠脑袋,转移话题:“哎,不知道老张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小弟徐逍遥,但愿他们已经突出重围了吧!”
文殊说:“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让内八门灭亡的,我们一定不要放弃希望!”
我点点头,一把握住文殊的小手:“是的,我们永远都不会放弃希望!”
我看着文殊的眼睛,文殊也看着我,朦胧的光亮下面,一种暧昧的气氛在蔓延。
在这样的环境下,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通常会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
我是一个俗人,所以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我厚着脸皮,慢慢向文殊靠拢过去。
文殊没有抗拒,她的脸隐隐透着红润,半闭上了双眼。
我的小心脏跳得很快,扑通扑通乱响。
我能听见文殊的心跳声,也很激烈。
我记得,只有当年第一次跟唐宝接吻的时候,才有这种心跳的感觉。
我也微微闭上眼睛,向着文殊的嘴唇慢慢凑上去。
十公分、五公分、三公分
就在四片嘴唇即将吻上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阴风倒灌进来,发出呼一声响。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和文殊分开。
回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站在门口,左手举着一个托盘,右手拎着一个水壶。
“白爷,你怎么来了?”我挠了挠脑袋,心中一阵懊恼,刚才忘记房锁房门了,在这种关键时刻,白爷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白爷笑了笑,咳嗽两声:“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不用在意,我可以先退出去,你们继续!”
我挤出尴尬地笑容:“白爷,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文殊羞红了小脸,把脸颊埋在被单里面。
白爷走过来,一脸关切地说:“你女朋友伤得有些严重,不要做太过激烈的事情,知道吗?”
我忙不迭地点头,连声说知道知道。
白爷放下托盘和水壶:“水壶里面有热水,待会儿可以洗个澡!然后盘子里是我专门为你女朋友做的晚饭,比较清淡!”
盘子里有一碗稀粥,两碟小菜,一荤一素,还有四个白馒头。
白爷说:“一个馒头是你的,一个馒头是猴子的,两个馒头是那条大黑狗的!”
文殊对白爷道了声谢谢,白爷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楼搭把手,时辰要到了,我得抓紧准备一些东西!”
我应了一声,让文殊待在厢房里好好休息,然后跟着白爷出了房门。</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