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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在床上

剩男传说 玮康 7193 2024-01-30 14:20

  鲁焰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由于刚才放进了不少东西,她显得更加费力。〞只塑料小包甩给了我,是安全套。不用说,一定是“前辈”刘劲留下的。我趁这个功夫把床上的吹风机杂物之类的又堆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椅子上放不下了,只得放在地上。

  我们继续刚才的动作。不过,我在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就像是套在脑袋上一样令人窒息。整个过程像是被鬼附了体,晕晕乎乎,很是别扭。

  我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好像不是马岩岩,而是刘劲,我所做的就是他做的。他似乎在房间里放了个泵头,把美好刺激都抽走了,抽得我脑子空洞,顿时索然无味。

  我越发不安了,总觉得屋子里有个人,就坐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跟鲁焰交合,他一脸的怒气和嘲讽,说我没啥子本事,只有找同学的女友下手。

  完事后,一阵虚脱袭来。此时我也冷静了,我有些后悔了,我想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说我打同学女人的主意,心存邪念,一步步接近她,同学离开了就赶紧去接他的班。我还会欠刘劲的一个人情,说我的女朋友是他让出来的,是他不要的,我是他的继承者。但想想,事情不论好歹都发生了,我负责的对象该是鲁焰,这个单身无依的女人,而不是已经抛弃她的刘劲以及日后的舆论,还是进入现在的状态吧,至少已经告别单身了,解决了这个老大难的问题,**也得到了满足,拯救了我和她两人的生活。

  我们躺坐在床上,继续喝起红酒,并点燃一根烟,这根烟我俩换着抽,她不会抽烟,只是好玩吞吐两口。我关注起她的身材来,有些肥胖,腰跟髋一样宽。由于肥胖,小肚子隆着,是一块丰腴之地。

  “哎,鲁焰,”我说,“有件事我想问你,刘劲当时离开的时候你为什么让他走?”

  “我为何要留他?”

  “为爱情啊。”

  她撇了撇嘴。“我对他只有恨,没有爱。如果再次见到他,厨房里有把刀,我会先阉了他,再杀了他!”

  “真的吗?”

  “当然!”

  我认为她只是在开玩笑,用一些凶狠的词句来表达对刘劲的恨,被人抛弃后总是表现得无限的眷念或恨意,我相信她再过一阵子就不会去在意刘劲了,正如现在我躺在鲁焰温暖的床上就不去想小玲子一样,她与你的生活已经远去了,淡化了。心里的空白被填塞了,没有了她的位置。

  “你在刘劲之前的男朋友呢?”我想到了,便问道。

  “提以前的干嘛?”

  “好奇嘛。算了,你别说了,估计比刘劲更不靠谱,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刘劲。”

  “你可别这样说。在他之前嘛,那时在gd,有个男朋友,处了好几年。他长得帅气,抽起烟来简直就像是梁朝伟。可是这人不上进,有次做了坏事,他还要我替他隐瞒,我当时吓得不行了,可不想一辈子跟警察打交道,赶紧分手,来sh。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找了两个男朋友都这样,我害怕这种命运会延续下去。”

  “怎么会?命运的主动权都在你自己手里。我觉得你就像是我们上次谈到进化论里的苍耳,有没有男人你也能过得很好。”

  “我的确就是苍耳,只不过任何人都会把我带走,我也微不足道,想扯开就扯开,想撇下就能撇下。”

  “可别这样说,”我不想气氛变得严肃伤感,接着说,“我其实是朵蒲公英,飘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行啦,你的话真多。”

  我们边抽烟,边喝酒聊天,各自玩各自的手机。随后的时间陪她在电脑上看了好几集的韩剧。我觉得无聊,于是下楼去买烟买安全套,准备为后面的交合准备,回来后继续陪她看韩剧。

  可能是对于环境的熟悉,对她身体的熟悉,克服了心理上的芥蒂后,我渐渐的找到了性的感觉,找到了鱼水之乐,她也入了佳境。两个压抑已久的灵魂,这一夜都在畅快的交合,颠鸾倒凤。早上起床时,发现床垫都从床板上挪出了好几寸,铁床的螺丝都撞歪了,还有一桌子的剩饭剩菜没去弄,十分邋遢狼藉。

  我们赶紧收拾,弄好了继续睡觉。

  快要到中午我们才起床。邻居却似乎早已经准备好,为鲁焰过三十三岁生日,给她准备了一小块蛋糕,蛋糕上故意插了“18”的蜡烛,还买了一些零食。鲁焰则点了个外卖,大家吃完蛋糕与外卖后,我们四个人玩起了扑克。

  “焰姐,你们挺般配的,是怎么认识的?”那男生问鲁焰说,“别人介绍的吗?”

  此时鲁焰支支吾吾,她像是被问到了。

  “我们以前是同事,”我说,“我上次还来过。”

  “哦,我想起来了,中秋节那次,还拎来不少月饼。你是hb人吧。”

  “不是,搬家那次来的。”

  “是这样吗?那我记错了。”他说完,那个漂亮的女人掐了她一下,她的动作太明显,没事都让人生疑。

  我从他们表情得知之前这里来过人,这哥们脸盲或者记性差,给弄混了。鲁焰的表情很木然,这个孤单的大龄剩女,应该有段不可述说的过往。随后我们闲聊,明星八卦,楼市股市之类的,聊这些跟我们没啥关系的话题。

  聊到最有兴致的时候男人突然对我说:“哎,焰姐她人很好,勤俭贤惠,菜做得那个棒,不像我这女朋友,什么都不做,懒得跟条冬天的蛇一般。”

  “嫌我懒你可以走啊,”漂亮女人说。

  “走就走,”他说笑着去了洗手间。

  我和那漂亮女人对面坐着,我只要抬头就能望着她的脸。她头发顺畅,脸皮子细腻,轮廓分明,真是漂亮精致,穿得还花枝招展。当她男人走后,她还会时不时的与我眼神相交,举手投足间,都似乎含情默默。

  此时再看看旁边的鲁焰,一夜的睡眠不好,眼皮发肿,皮肤松弛,粗糙还有斑点,就像是褪色的年画般。身材还不如人家苗条,粗脖、双下巴、嘴角下撇。我突然有了一股腻歪的感觉,我也劝自己,不要去瞄对面的女人,不要拿她们做比较。这样既不道德,也上了当。美是妖术、障眼法。

  做美术的人实在太过于了解了,画中的某块鲜红的颜色,单独取出来发现它原来是暗红色的,某块金灿灿的颜色,放到另一个位置比土还灰。

  鲁焰相貌其实还凑合,珠圆玉润有些性感,不过因为和这个俊俏夺目的女人处在一起,暗淡了许多。

  我想男人这种东西,永远都对自己的女人不满意。

  我心里去制止自己的欲念,而眼睛依然不自觉的瞄向她,直到鲁焰有所察觉。

  她称自己很困乏,把我叫进了房间。

  我和鲁焰躺下。

  “你别打那女人的主意了。”

  “你都胡说些什么?”

  “我看你跟她眉目传情,作为女人我是很敏感的。”

  “你这是自寻烦恼,”我想到了男室友说的话:“喂,鲁焰,我还没问你,你这里之前来过男人?”

  “这个嘛,家里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

  “在sh吗?”

  “没有,特意从fj来看我。只留他在客厅里睡了一晚。觉得不合适,便没有答应。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是吗?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想这可能是她哄骗我的,说不定他在这里住了很久,说不定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同时发生过关系。我似乎有些兴奋,得到一个筹码,我不去扒她的曾经,她也不能追究我荒诞不经的过往,我孤独时做的事更加的不堪和出格。同是一对天涯沦落人,经历了不少风雨,一场相逢不必要求对方太多。

  “我要是和他谈成了会有你马岩岩什么事?”她接着说,“哎,我还没问你,你之前谈过几次,相了多少次亲。”

  我摇了摇头,“一桩都没有。”

  “真的吗?”

  “当然,我可以保证这半年什么都没发生过,每天加班。”

  “呵!”

  我们聊着天,休息好了,渐渐的**滋生出来了,随后又是激情一番,释放欲火。回想到女室友那么漂亮的眼眸,心生羡慕,有些心痒难耐。此时,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个罪恶的想法,闭上了眼睛,就把鲁焰想象成对面屋子里的女人,这样更刺激。

  折腾够了,休息好了,我就和鲁焰外出,去公园或者去逛街。

  我邀鲁焰去外面吃饭,鲁焰说在家吃省钱;说要给她买衣服,她说她衣服够穿;去超市给她买东西,除了部分吃的别的一概不要,嘴里总是说:“够了!够了!别买太多了!”有时候还主动掏钱买单。

  一直逛到傍晚,我非得要和她去“川味火锅店”吃火锅,鲁焰勉强同意了,只是说不太爱吃荤腥,因此多点了些蔬菜,少点了些肉类。一锅的青菜萝卜和辣椒油,漂浮着花椒籽,没啥好吃的。想想她在为我省钱,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在她家度过了两天床铺生活,当然,房间里面积最大的也是床铺,它变成一个休闲娱乐平台。在床上聊天,吃零食,玩手机游戏,抽烟,看韩剧,看完韩剧再交合,困了睡觉,有了精力了又重复上面的事情,刘劲厌倦了的生活换成是我,就是一场恩赐,也是一场疫病。当然也仅限制于这两天,要是超过了这段时间,我也呆不住。这同样是种单调的生活。

  我回去时,跟她在地铁站告别。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说,

  “喂,焰,不要跟刘劲、大欲说到我俩的事。”

  “呵,你有病吧,说这干嘛。”

  “行。”

  “真是小里小气,担的心有点多。”

  当我告别她,一个人坐地铁回去。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了一种清爽,自由,然而一切又都空了,活像个放掉气的充气玩偶,只剩下一副空皮囊。闭上眼睛,又回忆起两天**接触的感受,那些放荡的分分秒秒,觉得十分的空幻虚无。

  九点到家后,准备继续创作《孤独》这一题材的绘画,这种状态下,双眼发黑,身体发虚出冷汗,一头栽床上,直到鲁焰给我打来电话。

  “到家了吧。”

  “嗯。”

  “你是一个人住的吧。”

  “嗯。”

  “我下次去你那里怎么样?”

  “行吧!”

  “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乱成狗窝。”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太乐意,我突然有了一丝焦虑,害怕她知道我住处后,某天,我一早开门,发现是她,她把上次搬家的那车东西,夹杂着刘劲的“遗物”,运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生活。我最后像刘劲那样,被逼得出走。

  这座城市鼓励人们脱单,寸土寸金,双双对对有助于空间的合理使用,省房租,促消费,有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房租高某种程度上单身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我仍然觉得多花点房租钱没多大关系,能够保留各自的些许空间。我知道自己很邪门,我认为自己只是获得了性,理想中甜蜜浪漫的爱情并没有降临。我会不时的想到她的种种缺点:年龄、相貌、经历、等等,我又渴望更漂亮更好条件的女子了。那位叫“期待”的女神如幽灵般再次出现。或许,这也是“在路上”的状态,终点在看不见的远方,满足感比较弱。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烦恼,我得考虑怎样去面对我的同学。如何向刘劲解释,大欲对我的看法什么的。我们长期都只能遮遮掩掩,一切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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