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乐!”
卫乐正要上出租车离开,白惜雪小步跑了过来。+>
午后余晖,撒在她白色礼裙上;姣好身材,拉出斜长的影子。很多时候,卫乐都会被其吸引。
只是这三年来,一无所有的卫乐;选择了无视。
她很美,美的不容玷污。
她很美,美的让卫乐觉得;一穷二白的他,不配和她在一起。
“怎么了?”卫乐将车门关上,笑着道。
红扑扑的小脸上,挂着轻微的汗珠;遮挡不住,她绝世的容颜。
“我……”白惜雪犹豫的低着头,两只脚在地上不安的画着圈,“后天是我……”
“是你的生日。”卫乐接过话来。
白惜雪猛然抬头,愣愣看着他。
他有三年没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了,但他却还一直记得;每年生日宴,白惜雪都想鼓起勇气邀请卫乐,但最后她都放弃了。
不论富有还是落魄,眼前这少年永不低头;他自尊心极强。
白惜雪不想因生日宴伤了他自尊。
可这次,是她十八岁生日宴。这么重要的一刻,希望他能来见证。
“那……那你会来吗?”白惜雪仰着头,期待看着他。
卫乐神秘兮兮的眨眨眼,“再说吧!”
坐上出租车,离开了。
望着出租车远去的车影,白惜雪失望的咬紧红唇;又缓缓低下头。
……
回到家里药店,卫乐惊了个神。
药店门口,竟停放着十数辆军用吉普!卫乐还敏锐察觉到,四周有数十军人隐蔽在其中;对面楼顶还有几个狙击手!
卫乐急忙进了药店。
一位军人,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肩章上的麦穗星星,看得人有些刺眼。他身后站着一群军人,眼神环顾四周,保持高度的警惕。
其中一人,卫乐认出来了。
正是那夜他炼制小培元丹,救得那个人。
卫广兢兢战战陪坐在一旁,一脸茫然;这些人一进来,就问自己儿子在不在。也不说干什么,卫广还以为自己儿子犯错了。
“乐乐哥回来了!”
随着柳舒一声呼喊,众人目光齐齐看过来;尤其喝茶那位军人,目光如鹰。
他站了起来,干练的与卫乐握手,“你好,我是江南军区军长,许飞翔。”
“感谢你救了我军区军人。我特意奉军区之令;给您颁发荣誉奖章和奖金。”说着,许飞翔冲肖杰招招手。
肖杰感激的将奖章和六万块奖金颁给卫乐。没有卫乐,他当时恐怕会死在郊外。
卫广等人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儿子惹祸了。
卫乐也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好笑,“区区一个见义勇为奖章,竟能请动江南军区军长前来颁发。”
“我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许飞翔一怔,看卫乐的眼神多了几丝敬佩,“确实,还有其他要事。”
几人都坐了下来,许飞翔开口道,“我们军区,对您所研发的金疮丹很感兴趣;希望可以与您签订战略合作。”
自从肖杰回归,许飞翔就一直派人寻找卫乐;总算找到。军区也有金疮药,却没有能瞬间治愈外伤的极品金疮药。
还没等卫乐开口,许飞翔身旁女的,突然不屑笑起来,“许军长,我觉得我们该走了。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说话那位,是江南军区、军医主任李广霞。
从医多年,她根本不信,有能立马痊愈外伤的药品;只觉得肖杰是在说胡话。等来到这家小店,李广霞就更加不信了。
这药店在贫民区,店面不大;还是私营。
就一民间药铺,能有什么旷世奇药。就好像是在说,民科比专业科研要厉害,一样让人觉得可笑。
卫乐皱眉看了她一眼,“我还没说要和你们合作。”
许飞翔尴尬笑笑,他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不信。
“不如,让我们看看丹药的药效吧!”
“不给!”卫乐大手一挥,直接拒绝;李广霞的话让他很不爽。
“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骗子!”李广霞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指着卫乐怒道,“就你这破药店;坑蒙拐骗,还敢拒绝军方。分分钟给你查封!”
“你查封个试试?”
突然,一声冷冽的吼声传来;仓杨气的胡须颤抖,走到李广霞面前。
李广霞整个人宛若遭到雷劈,“老……老师!”
仓杨一脚踹在她屁股上,“敢说我师父坑蒙拐骗?还想查封店铺?你现在是翅膀硬了!”
连续几脚,踹的李广霞屁都不敢放一个。
许飞翔几人目瞪口呆看着,也不敢上前阻止。
仓杨门生遍布江南;李广霞就是其中之一;她十几岁时,开始和仓杨学习药理。可以说,没仓杨,也绝无李广霞如今成就。
最让李广霞傻眼的,眼前坐着的这毛头小子,竟是她老师的老师……
也就是说……是她师爷!
“还不给你师爷道歉!”
李广霞面色憋得通红,血都快憋出来了;刚才还骂了卫乐,转眼就要道歉。
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江南军区的军医主任,给一个十八少年弯下了腰。
“对……对不起!”
卫乐无奈叹口气,摸摸李广霞脑袋,“老杨啊!孩子不听话,你这又是何必呢?”
李广霞憋的姨妈血都快流出来的;恨不得手撕卫乐。
有了仓杨的出面,金疮药就是有保证的。许飞翔也基本放心了。之后就是谈价钱。
谈的时候,卫乐没少整李广霞。
“徒孙啊!师爷渴了!”
“徒孙啊!师爷热了!”
“徒孙啊……”
每次喊时,徒孙二字叫的格外响亮;李广霞气的眼冒金星。仓杨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李广霞只得咬牙给卫乐扇扇子。
军人们看得目瞪口呆,这绝对是个高人啊!要知道,李广霞在军区可不好惹,那是母老虎的存在。
正谈合同时,门外突然传来阵阵打砸声!
贫民区房子本就质量不好,门外强烈的打砸声;好似传来地震一般!店内的药架,轰隆隆倒地散架。
人们诧异之时,柳野捂着脑袋跌撞跑了进来;鲜血顺着脑袋流在地上。
指着外面,焦急喊道,“门外……门外有人砸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