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就不要想太多东西,容易伤神,也容易丧失一些东西。〞>
有些人他们过得逍遥自在,只是他们与外界没有练习,并逐渐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文化,就连说话也跟外面的不一样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会说他们是野人,其实也可以这么说,映月他们到的这个地方仿佛就是这样,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他们又何尝不是野人呢,立场不同罢了。
其实他们很热情,虽然听不懂话,他们很喜欢跳舞,一言不合就跳舞,没事也跳舞,有事也跳舞,在太阳底下最热的时候跳,在大树下拉着手跳,在小河里结对的跳,映月虽然喜欢跳舞,但是这种舞他可不跳,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有种傻傻的感觉,师祖倒是喜欢,没事就跟他们瞎跳,他们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整理好心情再走,不然会受不了。
还好这些人长得和他们一样,只是感觉颜色和高度有些差别,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妖,可他们又不是,这些人以狩猎为主,自己也养些动物,说话啊啊啊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他们之间倒是很流畅,唯一有点像的是喊妈妈,这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
这天映月和他们一起去狩猎,他们拿着木头做的标,每个人都拿很多,分散开了,围住一个山头,慢慢的搜索,慢慢的靠拢,这样猎物基本就跑不了,他们还用树枝编织成一些网状的袋子,堵住猎物的去向和最后装住打到的猎物,一旦有动物出现,能抓的就几个人围上去抓住,不能的,开始用标去刺,老远老远的丢出去,别说还很准,力量又大,基本几标猎物就不能在跑了,这种方法可以呀,如果用来捉妖,那会怎样,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这样。
有个好心的家伙给了映月几只标,示意他用,映月大方的接了过来,撩了撩头发,嘴对着标的尖部吹了一口气,嗖的抛出去,尴尬,每中,那些家伙看了看他,指着他笑,大家一起笑,映月也笑,没事,在抛一次,哎呀,又没中,笑声更大了,这些家伙这么好笑的吗,看来这东西还是有难度的呀,一个大个子到他面前,映月足足矮了他一个脑袋,悲伤得很,不过个子那么高也没有什么好处,唯一的就是和别人一起站着的时候有一些优越感。
那个大家伙握住了映月的手,要教他怎样握标呢,虽然听不懂说话,映月的领悟能力可是很高,他知道这家伙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就比别人差,没关系,你要知道一点,他们是从小就会的了,这不是要叫你放弃,是告诉你你还有机会,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来说,他学会了怎样做到最好,他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些东西弄好弄会,虽然他也许到头来都是白白的忙活,那又怎样,原来他就不曾拥有过。
以后每天映月找到可以做的事了,就是掷标,练到不想练为止,他把标改为剑,在掷出去的时候追上去,捡起继续掷出去,可以这样边赶路边掷剑了,是个好办法,这招要是和幻风追月连起来用,那会不会又会增加它的威力,师祖走了过来,“不要想了,不可能,这样你就改变了幻风追月的运作,两者是相互排斥的,你只能在之前后者之后,最好是之后在补一剑,效果会更好,你考虑一下”
“师祖,幻风追月最后一式,我怎么感觉入不了门,进不去状态,好难过呀,每次都是这样”
“没事,凡事讲究机缘,我不是也还没有彻底掌握运用自如吗,你看我都六十左右的老头了,你猜我练了多少年这一式才入门的,十年,足足十年,不要慌,机缘到了,你自会练成,这个师祖也不知道有什么捷径”
师祖瞄了映月一眼,“你打算和这帮家伙常住呀,什么时候走,不过你不想走也没关系,反正我倒是很乐意和他们混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