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教养,不过……你倒是很有教养,有教养到在别人背后,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宇文季北低头看着七溪,温柔的说道。
他越是温柔,就越让自己心里发毛。
他不会是要发狂了吧……
庞墨呢,庞墨快来救人啊……
真的要死无全尸了!
“我……”七溪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尽管平日里,七溪聪明伶俐,此时此刻,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我到底行不行……今晚,和我一起睡,你不就知道了?”
宇文季北伸出右手,温柔的抚摸着七溪的脊背,嘴里则吐出的温热呼吸,轻轻在七溪耳际盘旋。
一股酥麻的热烫感觉,迅速传遍七溪全身,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七溪本以为对方会极为生气。毕竟在他背后所说,乃是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无论八个男人,被自己女人质疑无法冲锋陷阵,都会七窍生烟。
宇文季北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温暖,如同三月春风,暮色夕阳,给人带来莫名的吸引力。宇文季北抱着七溪,右手不断在他背后爱抚。已然接近痊愈的他,此刻极为不老实。
“夫人!你要不要试试?”宇文季北刻意将嘴巴放在七溪的耳垂边上,那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部位。之前两人暧昧之时,这个地方都是没有触及的存在。
他这是要干什么?为了报复自己,而将她就地正法吗?七溪暗自问道。
七溪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孙嬷嬷等人,此刻早就不见踪影。现在即便呼救,也是无济于事。
宇文季北温热的气息,在七溪的耳垂边上盘旋,宛如温暖春风,又如淡淡的夕阳,那种感觉令人难以自拔。后来宇文季北,干脆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让七溪躺在自己怀中,不停对着七溪耳垂呼吸。
七溪感觉十分燥热,很想开口说话,可是一时之间居然无从开口。他想推开眼前这个身材健壮高大的男人,可是对方力气太大,被他霸道拥入怀中,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有种踏实的安全感。
“七溪,你要不要试试!我到底行不行?”宇文季北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磁性和魔力,让七溪产生某种晕眩的感觉。她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可是理智让她选择沉默以对。
不能妥协!
七溪的沉默,已经是态度的明确表露。女孩的欲拒还迎,乃是她们最大的特性之一。即便真的心有所想,也不会明确说出来。
若是寻常男人,遇此情况,必然霸道前进。七溪微微闭着双眼,这已经是极为明显的表示。
宇文季北这时将七溪松开,而且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七溪睁开眼,感觉困惑不已。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正当进行的如火如荼之际,突然对她置之不理,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交给你来伺候。”宇文季北收起笑容,面色再次变得极为严肃。同方才那个带着温暖笑容的王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啊?你说什么?”七溪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说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交给你来伺候。”宇文季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大的架子啊!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七溪双手叉腰,态度坚决的说道。她七溪可不是任人呼来喝去的使唤丫头。哪怕你在我心中,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真的不肯答应?”宇文季北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
“告诉你别想!”七溪大声说道。
宇文季北倒是毫不慌乱,他用手摸摸鼻子。
“那好,你要是不答应。我待会儿就去告诉太子,说你对他下过药。”宇文季北面带狡黠的笑容。
七溪感到不寒而栗。
“你怎么能这样?”七溪双手叉腰,极为愤懑的说道。自己当初犯错,还不是因为宇文季北,现在对方居然过河拆桥,实在无法令人心平气和对待。
任由七溪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宇文季北依然面无表情,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
“同样的话,我可是不想说第二遍。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明天我敢肯定,你的事情会传到太子耳中。”宇文季北淡淡的说道。对于方才的暧昧缠绵,宇文季北只字不提。
七溪看着对方态度坚决的样子,内心有种预感,就是只要自己违背他的意愿,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告发自己。
“喂……你……”七溪七窍生烟。尽管对他在乎深爱,可是这样的态度,委实令人生气。
宇文季北不给对方继续辩解的机会,即刻离开。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七溪一阵无奈。
晚上躺在床上,七溪翻来覆去。她是个有原则的女孩,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因为外界影响,改变自己的原则。包括自己喜欢的人。回想起白日的尴尬场景,七溪便感觉无地自容。
可是转念想到,他让自己侍奉它的一日三餐,七溪内心就愤懑不平。自己虽然是她夫人,可是委实不想干下人干的伙计。
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七溪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想起今天下午的情景,七溪不禁一阵脸红。被他偷听之后,对方没有生气,反而继续开撩。
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成为了毫无原则的女孩。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够这样!必须当一个有原则的人。七溪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宇文季北面前,摆出极为坚定的态度。
死不让步,绝对不妥协。
第二天早上,七溪很早去到宇文季北房间。对方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坐在餐桌面前看书。英俊容颜上,带着些许轻佻。他看了一眼七溪,而后继续读书。
“来呢?”宇文季北淡淡的说道。
七溪没有说话。显得有几分不悦。本以为对方在开玩笑,昨日一过,便尽数忘却。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错了。
他真的是要让自己侍奉早餐。
“喂!我说你没有长手吗?不知道自己吃啊!”七溪有些恼怒的说道。
宇文季北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您上次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宇文季北说到这里,就此打住,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七溪,后者闻听至此,感到不寒而栗。没想到此人无耻绝情起来,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七溪只好在厨房忙碌。将所有菜上齐之后,宇文季北还是没有就餐意向,依然拿着手中的书,仔细认真的翻阅。对于七溪辛苦忙碌一早上的成果,完全视而不见。
“喂!我做好了,你到底吃不吃?”七溪有几分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