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七溪从书房失魂落魄的回来,却发现宇文季北根本没有在床上……
他是去了哪里?
那药效很是惊人,仅是不到半两的分量,就足以让兔子昏睡上两天。w>
给他按体重,已经是加了很大的量,竟然还能行动自如?
也罢,她如今根本没有什么心思管他。
夜静的让人发慌,七溪凭依着木窗,感觉身子有些寒冷,可她又是想冷静一下,不愿离开窗边。
任这微凉的风,浸透她单薄的身子,凉也罢了,却直直凉到心底。
七溪不由得长叹一声:“唉――”
这口长气还没有舒完,七溪似是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
忽然,有人给七溪披上了皮质的披风,绒绒的毛带给人满满的满足感。
可却仍旧温暖不了她的心。
随着微风传来的,还有身后淡淡的熏香。
是他……
“你来做什么?”
七溪头也没回的问道。
这话可把身后的人问蒙了。
“夫人,我……来伺候您的。”
小翠有些茫然的回答。
“是你啊。”七溪瞅了小翠一眼,又将眼眸落了下去,那副愁满愁肠的样子,也让一直很关心她的小翠很不好受。
“夫人……您……”
小翠年纪尚轻,还不太知道愁滋味,有些不太理解,但明眼人也是能看出来,七溪是心里有着难以化解的忧愁。
“且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七溪清瘦的面庞上,轻柔的洒着月光,任凭风吹乱了发,却也带不走她如今的惆怅。
“是。”
小翠应声说道。
七溪一个人面对寂静的夜,心里是愈发的难过。
片刻之后,七溪正准备插门上床。
正在转动门栓的时候,却有人直直的推门。
七溪没来得及躲闪,撞在了被推开的门框上,连连后退。
刚准备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却听得对方直言。
“胆敢给我下药,韩七溪,你胆子不小。”
“……”
听着这霸道至极的声音,七溪便是知道,这肯定是宇文季北。
七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宇文季北的长臂圈在了怀里。
刚披上的披风直直的坠落地上,掀起淡淡的尘土。
她感受到的也只有宇文季北身上的滚烫温度……
“我……”七溪可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似是想辩解什么,可仍旧是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我这且是自卫罢了,你不能强迫于我。”
七溪这话说的,连自己个儿都不会相信,又怎么能说服宇文季北呢。
“自卫……”宇文季北重复着七溪的用词,长臂轻轻一卷,就将七溪小小的身子提离了地面。
七溪怕摔到,自是有些恐高,也只能紧紧的勾住了宇文季北的脖子。
“那我今日不强迫于你,似是有些对不起你了,不然,你是不太知道我行不行。”
宇文季北说的这话,且是让七溪脸红心跳。
行不行……
她才不想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呢。
七溪将小脸别开,却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宇文季北随即将她抱着上榻,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并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意思。
“嗯……”七溪歪着脑袋坐在榻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宇文季北,像个好看的洋娃娃。
她是不敢轻举妄动,也是不知道宇文季北下一步会如何做。
毕竟,她刚才主动的诱惑实在是太过分……
宇文季北要当真想强迫她,以他的武功,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七溪心里不免还是有些胆怯。
宇文季北冷峻的面色更是让七溪心里打转,呼吸不免也紧张了起来。
宇文季北缓缓的将外衣脱下,又解开了两个扣子……
七溪忽然伸出手作阻止状,好言相劝道:
“那个……我们,先谈谈不好吗?”
七溪那假笑,简直不能笑的再假了,手则是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里衣,似乎是想死扛到底。
“谈什么?”
宇文季北说着这话,又往前进了一步,挨着榻沿跟七溪说话。
“有什么好谈的?”
他冷峻的面容上又闪过了一丝邪笑,看的七溪头皮都有些发麻,感觉已经几乎绝望……
自己如今就像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白兔,正被大灰狼一点点拖到窝里去。
“当……当然,很多事情要谈。”
七溪已然忘却了刚刚的忧愁,现在满脑子都是上天保佑,她今夜还不想被宇文季北“就地正法”。
“那些……就等今夜过了再说吧。”
宇文季北将里衣全部扯开,接着,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薄唇。
这种即将被吃掉的感觉是越来越鲜明。
七溪被吓得是活活打了一个大激灵。
“哈哈哈……”
宇文季北忽然就笑了起来,这笑声响彻在漆黑的夜里,更是让七溪毛骨悚然。
“你……你笑个什么劲?”
七溪眼神无处安放,就是不想正眼看宇文季北。
“你说我笑什么?”
宇文季北陡然将高大的身子压下,犹如一座高大的山,将七溪困在了山与床榻之间,只能感受着他的男性气息。
“我管你……你个老黄瓜!”
七溪硬着头皮,随口说道,以表示心里的抗拒。
宇文季北越是靠近,七溪的脖子扭的就是越远。
这可让宇文季北感受到了深深的嫌弃,和男性自尊的挫伤。
“说了,不许这么叫我。”
宇文季北的语气软化了下来,似是卸下了刚刚吓人的伪装,接着一个翻身,也上了秀榻。
“喂!”
宇文季北的身子挪开,让七溪有了喘息的空间,坐起身来用枕头对着宇文季北就是一顿爆锤。
“哎!你这个泼妇,你怎么打人呢?”
宇文季北一边用手臂阻挡七溪的进攻,一边用手脚控制住七溪的暴行。
转而,不得不又把七溪压在了身下。
“……”
七溪感觉自己刚刚就是在作死,怎么又变成了这个鬼姿势,她只是想让他滚回书房去睡!
经过这么一折腾,细细密密的香汗冒在了七溪光洁的额头上,体香也逐渐散发出来。
“韩七溪,你怎么这么香……”
宇文季北轻轻的附下身子,似是问道了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
“你管。”七溪低头想摸随身的药瓶,打算故技重施,却发现身上的宇文季北脸上有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你是在找这个吗?”
宇文季北的手上,拿的正是七溪所找的瓷白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