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放好一点,否则我没弄好,到时候可别怪我。”七溪说道。
宇文季北点点头。
七溪温柔将宇文季北手上缠着的纱布剪开,而后认真对他进行包裹,再对伤口进行护理。因为纱布被水弄湿,剪接起来有几分麻烦。平日只需几分钟便能解决的伤口,此刻居然花费小半个时辰。若是对于他人,也许不要这么长时间,可是对宇文季北,要格外照顾。
“你很不错!”宇文季北说道。
“啊?什么意思?”对于对方毫无缘由的夸奖,七溪感到有些许不解。
“不错就是不错,没有什么意思。”宇文季北淡淡的说道。
七溪低头收拾,准备离开。
“你我二人成亲多长时间呢?”宇文季北突然说道。
“干嘛突然问这个?”七溪突然停止收拾,有几分好奇的看着宇文季北。
面对七溪的困惑,宇文季北没有解答。
“有没有两个月呢?”宇文季北说道。
七溪用手摸摸鼻子。
“好像还有几天才到两个月吧!”七溪也不是十分肯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是想和自己过结婚纪念日?
“那应该快到了。”宇文季北说道。
“什么快到呢?”她不解的说道。
“你我大婚两月之后,将会有外邦王子进京面圣。此事皇上看的极为重要,所有王公大臣都会出席。而且皇上还将对各国王子进行联姻。”宇文季北说道。
“会有很多外邦年轻王子出席吗?”七溪来了兴致。他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感到极为上心。
“嗯!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宇文季北声音中显得有几分不悦。一个男人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对于其它女孩表现出兴趣的时候,内心难免不悦。
“美女不都是喜欢,将心思放在帅哥身上吗?”七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自己方才所说乃是天经地义。他根根没有注意到,宇文季北此刻的面色。
“可是你是我的人,怎么能对其它王子感兴趣呢?”宇文季北说道。语气中有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同时还有种强烈的霸道,尤其是在说我的人三个字的时候。
“切!谁是你的人,我和你只是有夫妻之名而已,不过并没有夫妻之实。”七溪对于他方才所说嗤之以鼻,二人成婚虽然已有时日,可是始终未曾行房。鱼水之欢未交,自然不能说是真实夫妻,只是徒有其名而已。他的这一句是他的人,也委实名不副实。
宇文季北身子突然靠近,英俊白皙的面容,瞬间便出现在七溪面前,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是不是很想,现在就变成我的人?”
宇文季北几乎将脸颊贴在了韩七溪的脸上。
对方的鼻息再次逼近,他的脸近在咫尺。
只需向前一点,双唇便必然交。
“谁想呢?”七溪别过脸去,想推开对方。
可是,宇文季北正站在自己面前,以他高大的身躯作为厚实的砝码,任凭七溪如何努力,就是无济于事。
他蛮横霸道的将头垂下,几乎没给对方留下任何余地。
用手将七溪的下颌霸道的掌握住,扭转过来,让她的眼只能看着他的面容。
随即,宇文季北那两片带着淡淡酒香的唇瓣,便轻轻吻在七溪的芳唇上面。
七溪还是想做些挣扎,可宇文季北的霸道侵袭了七溪的一切,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七溪想起身后退,他亦紧随其后,两人的嘴唇始终未曾分开。
拥抱也越来越紧密,他甚至将身体也贴了过来,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七溪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浓烈男性气息,像是烈酒伏特加,让人有着晕眩神迷的神奇力量,却让人不肯离开。
他想和七溪分享刚喝下的好酒,或许是酒精作祟。竟让七溪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渐渐地,七溪双眼开始迷离,周围一切也都变得模糊不清,所有事物逐渐朦胧起来,如同氤氲着雾气一般。
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她,与他。
七溪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身子逐渐瘫软起来。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躺在他的床上,与宇文季北正在激烈的深吻。
两人的身体也在逐渐靠近,七溪不由自主的伸出双臂,温柔搭在对方的脖子上。
宇文季北此时将嘴唇离开,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七溪。后者从床上坐了起来。整理一下凌乱的鬓角。
“快说你到底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宇文季北说道。
“不想!”七溪将头转到一边,态度极为坚定的说道。似乎方才接吻时体现出来的缠绵悱恻,都只是表面做戏而已。
“真的不想?”宇文季北说道。
七溪点头。
通常情况下,女孩都会如此,以退为进,默默含羞,即便真的有所渴望,也不会明确表露出来。七溪虽然性格泼辣,可是在这方面,却同寻常女子如出一辙。
若是一般情况下,男子面对女孩的含羞拒绝,必会步步紧逼,让对方防线,一步一步土崩瓦解。而后二人共覆**,同享春色。
“此话当真?”宇文季北说道。
“我骗你干嘛?”七溪说道。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宇文季北说道。说完之后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王爷,便转身离去。房间之内只留下七溪一人。
看着渐行渐远的宇文季北,七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方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有违常理,前一秒他还对自己彰显着无限热情,可是后一秒居然转离开。仿佛方才那一枚热吻,同他毫无瓜葛。
正常男人都不会这样做!
面对宇文季北的离开,七溪不觉失望,只是感到有些好奇。她没有假戏真做的**,也没有强烈的欲念渴求也许这个王爷,此刻有急事需要办理,所以才会离开。
今夜将再次独守空房。
已然习惯了独自一人,倒也不觉这深宅大院,有多么的寂寞。
七溪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窗前,外面月色温柔落下,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温柔的银色。七溪思绪起伏,近一个月来发生的种种,犹如潮水一般纷至沓来。淹没年少敏感的少女神经。
最初嫁给这个王爷,源于家族的安排,若说对他怀有感情,乃是无稽之谈。像多数包办婚姻一样,哀怨之情满腹亦是七溪的真实写照。可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于这门最初感到不悦的婚事,七溪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位声名狼藉,在外人眼中十分不堪的王爷,其实同传闻中大相径庭,他的身上带有某种难以言表的奇特魔力。七溪承认自己被他所深深的吸引,换一句话说自己已然喜欢上这个男子。也许二人还没有**上的接触交,可是内心深处,她早就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
缱绻深情心中藏,此生怎会忘?
这位王爷背后,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这更让七溪对他增添了几分兴趣。他总感觉这个王爷背后,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二天傍晚。
落日燃尽黄昏,晚霞烧遍西天。夕阳余晖犹如美人少女羞怯,令人感到陶醉。夕阳西下出现一个黑色人影,瘦削挺拔的身材,在夕阳光芒中,被不断的拉长延伸。他走向七溪所在的小院,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外传有断袖之癖的三王爷。
“她在吗?”宇文季北说道。孙嬷嬷和小翠此刻正在外边看风景。
“启禀姑爷,小姐此刻正在院子里面喝茶。”小翠低头说道。
“小翠,我记得你昨天好像对我说,你今天有急事要办。现在天都快黑了,要是你的急事还不去办,恐怕就没有时间了。”宇文季北看着小翠面不改色的说道。
小翠感觉有几分讶异,不明所以的看着宇文季北。两人平日相逢甚少,言语交流也是屈指可数。昨日对方何曾同自己说过话?她又哪里有急事需要办?
“启禀姑爷,小翠没有急事需要处理。”小翠尚且年幼,对于人情世故,难以圆滑处理应对。若是年岁稍长,宇文季北的言下之意,她亦定然可以心领神会。
“真的吗?”宇文季北不好直接言明用意,只好旁敲侧击。谁知对方是个榆木脑袋,居然不明白自己苦心一片。
孙嬷嬷到底年岁稍长,人情世故,都能圆滑置之应对,对于宇文季北用意,她早就窥探个一清二楚。
“小翠,你确实是有急事需要处理。今天早上你还对我说过这件事,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孙嬷嬷一边说,一边不停向小翠使眼色,意欲何为十分明显。她在不断提醒对方,希望丫鬟能够知趣。
若是如此明显的暗示,小翠还是一无所知,未免太过木讷迂腐。小翠即刻会意。
“额,我想起来了,我确实还有一件急事需要处理。姑爷小翠先行告退了。”说完小翠即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