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相信你
宇文季北刚听到这话,很明显被茶水烫了一下。∝>
原来,武功盖世的三王爷,居然还会被茶水烫到,七溪轻笑起来,捂着嘴不想让他看到。
他是视力不佳,却有着十分灵敏的耳朵,轻松的捕捉到了七溪的笑声。
“你是想怎样?”
宇文季北放下杯子,抿着嘴看着七溪。
七溪则将茶壶稳稳的放置在茶盘里,也拖来凳子坐在他身边。
“嗯……没什么,就是想问,武功盖世的三王爷,怎么还察觉不出来,我刚烧的滚烫茶水,到底烫不烫?”
七溪就是这点不好,宇文季北皱眉,她总是揪着他的小错误不放,还总是出言不逊的挤兑他。
话里话外都是调侃,根本没有尊重自己的意思。
“我自是知道烫,只是口渴而已。”
他张口便说道,仍旧是嘴硬。
三王爷的面子可是这么不值钱的?
七溪仍旧在他面前浅浅的笑着,笑到忍不住了,就开始前仰后合的笑。
“啊哈哈哈哈……”
这毫不遮掩的放肆笑容,反倒是触动了他的心扉。
宇文季北忽然将头低了下去,他正是看着七溪的模样。
想起自己,是有多少年,没有过这样无拘无束的笑容。
自从他遭遇了家里的那件事情,他便将自己裹藏了起来,每日话都不多,只与庞墨说。
因而,才落下了只近男色的名号。
正因是宇文季北的失落,七溪蓦地停止了笑容。
不会是嘲笑了他烫着嘴,就生气了吧?
这感觉就像她,抢了孩子的糖果呢……
好像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这种感觉太不好受了。
“老黄瓜?”
七溪还是执拗的按着自己的叫法叫他。
可与以往的嬉笑不同,这一次的宇文季北只有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情感在他的身体里面。
“宇文季北!”
七溪的第二声叫喊,他依旧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他是故意不想理自己吗?
突然,宇文季北就将整个木桌掀翻!
哐当――
毫无预警的,七溪用女人的第六感提前预知,往后挪了一步,差点就被木桌压在底下。
接着,宇文季北又是像发狂了一样,开始无规则的攻击身边的东西。
先是打碎了三个前代的古董花瓶,又是对着房梁猛捶,竟将手指打的鲜血淋漓。
肉与木桩撞击的结实声音,发出嘭嘭的声响,听的七溪的心也跟着痛。
这是怎么了?
想也没想,七溪就从身后抱住了宇文季北。
她没想过,就因为她笑了,他就发狂了……
还不断的伤害自己,可谓是不计代价的伤害自己。
七溪的力量和宇文季北相比,是非常薄弱的。
因此,七溪的拥抱根本脆弱不堪。
宇文季北一个回身,便将七溪摔在底下。
这下可摔得特别狠,七溪的腿和胳膊都蹭破了皮,鲜红的血液就顺着胳膊往下流。
宇文季北仍旧在伤害着自己,一下更比一下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激烈。
他是肉,房柱是金丝楠木,按硬度来说,理应只有他受伤。
而金丝楠木上却出现了坑坑洼洼的痕迹。
他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可他还是一声不吭,不肯停下的捶打着房柱。
不行……
七溪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以身挡在木桩之前。
七溪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刚准备承受他的拳头暴击,却感觉自己只感受到了一阵风,然后安然无恙!
七溪将右眼睁开一条小缝,眯着眼观察着眼前的宇文季北。
只见拳头就停在自己的身前零点一毫米。
他僵住了……
他停下了……
正在七溪想要欢呼雀跃,自己以身犯险成功的时候。
突然,宇文季北大吼一声,声音里有着锥心刺骨的凄厉,将七溪再次推倒在一旁,继续打着房柱。
再打下去,他的拳头也要废掉……
七溪是学医的,她明白。
以古代的医学条件,要想治好这种粉碎性骨折,恐怕是难上加难。
宇文季北究竟有多骄傲,她知道的。
若是让他,再失去一双拳头,那他该会有多么难过……
对了,还有迷药。
七溪打开随身的药瓶,将迷药扑撒在他的鼻前。
她对他的用量已经很大,可是,却毫无作用……
宇文季北的击打次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越来越用力!
甚至,七溪都能见到他手指的白骨……
不!
你不要这样!
无计可施的七溪,想也没想,钻到他身前,用自己的小手,包住了他已经鲜血淋漓的手。
蓦地,宇文季北停了下来。
“我……”
他同时也恢复了言语。
“你可吓死我了!”
七溪只是本能,为他的恢复而高兴,松开他的手,转回身去,紧紧的抱着身后的男人。
“我又发作了……”宇文季北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这时,才感觉到疼痛。“啊……手,我的手……怎么了……”
宇文季北哀嚎不断,以高度优势,越过七溪的身子,也能够看到自己的双手以沾满了鲜血。
这……
“快去叫庞墨!”
宇文季北对着门外围观的丫鬟们大喊。
原来,刚刚的家仆听到响声,都在门口守着偷看,想进来帮忙。
可见宇文季北太过恐怖,却又都不敢进来帮忙,一个个在门口都吓傻了,一动不动。
“还不快去!”
宇文季北又喊道。
就是这样,这群人才一哄而散。
七溪是学医的,她明白。
以古代的医学条件,要想治好这种粉碎性骨折,恐怕是难上加难。
宇文季北究竟有多骄傲,她知道的。
若是让他,再失去一双拳头,那他该会有多么难过……
对了,还有迷药。
七溪打开随身的药瓶,将迷药扑撒在他的鼻前。
她对他的用量已经很大,可是,却毫无作用……
宇文季北的击打次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越来越用力!
甚至,七溪都能见到他手指的白骨……
不!
你不要这样!
无计可施的七溪,想也没想,钻到他身前,用自己的小手,包住了他已经鲜血淋漓的手。
蓦地,宇文季北停了下来。
“我……”
他同时也恢复了言语。
“你可吓死我了!”
七溪只是本能,为他的恢复而高兴,松开他的手,转回身去,紧紧的抱着身后的男人。
“我又发作了……”宇文季北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这时,才感觉到疼痛。“啊……手,我的手……怎么了……”
宇文季北哀嚎不断,以高度优势,越过七溪的身子,也能够看到自己的双手以沾满了鲜血。
这……
“快去叫庞墨!”
宇文季北对着门外围观的丫鬟们大喊。
原来,刚刚的家仆听到响声,都在门口守着偷看,想进来帮忙。
可见宇文季北太过恐怖,却又都不敢进来帮忙,一个个在门口都吓傻了,一动不动。
“还不快去!”
宇文季北又喊道。
就是这样,这群人才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