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倪苏丹的意见相对比,王异兮也认为自己的设计方案不如倪苏丹的,谁的意见正确当然就采纳谁的意见,特别是他们现在一共才三个人,来回跑多三百多米远的路耽误的时间可不少,本就缺少人手,如果在因此耽误时间耽误事就等于耽误挣钱,王异兮还没傻到那种地步。>
接下来王异兮将三人今后一段时间需要做的事做了分工,他自己主要负责外出采药,倪苏丹主要负责诊所的筹建,周妍大部分时间和王异兮一起外出采药,在倪苏丹这里需要帮助时给倪苏丹帮帮忙,另外她还有一个最主要的任务是去平阳州医院偷偷探查各种病是如何收费。
之所以让周妍前往平阳州医院而王异兮自己不去,是因为这件事只能是周妍才能有条件完成,王异兮和倪苏丹两人现在在这里就是两个不认识字的文盲,他们去了也没有用。
三个人从这一天开始,可以说是每天忙了个脚不沾地,王异兮每天一早拿着工具驾着马车外出采药,因为离城区近的地方全部是人家的耕地,即使是处于空闲轮作中的地块他也不能进,只能到距离十几公里外的无主荒山荒地去,有主的那些荒山荒地他也不能进。因此他现在基本上是早出晚归,中午就在外面吃点早上外出时携带的食物,渴了还不能喝外面的生水,必须喝自己带的凉开水周妍大部分时间也是和他在一起。
倪苏丹每天不但忙着外出订购诊所所需要的各种家具,还有各种床上用品,还有大批的锅碗瓢盆等等,还要继续为他们八个人每天买菜,金币如流水般的每天都在减少。
晚上的时间他们现在也不浪费,王异兮白天外出采回来的要需要晾晒炮制,倪苏丹采购回来的家具也需要布置,等忙活完这些后他们还有个任务,请周妍教他们两个学习,在这里不可能永远做个文盲,扫盲的工作也只能放到晚上临睡觉前。
这样每天的忙忙碌碌自然有些疲劳,可是没有一个人因为疲劳而休息或者偷懒,反之一个个都是干劲十足,都在为未来的诊所贡献自己的力量,每天个个都感觉这样的生活才充实,期望今后诊所会使他们迅速的赚到大量金币,财富滚滚而来壮大自己的经济实力,为今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牢固的基础。
这两天也不知道为何,张海潮不停的来找王异兮,连着来了两天,只不过因为王异兮外出采药都没见着人。对于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人王异兮还是比较尊重的,人家来两次说不定是有啥事,肯定不是来找家里闲聊,所以他晚上赶快过去回访看看他有什么事。
果然张海潮确实有事找王异兮,他最近策划了一台庆丰收的晚会,过来请王异兮和倪苏丹登台表演,说是晚会其实是在下午进行的。张海潮在本地是个小门小户的人家,他只是有家中留给他的这两座院落,另外在乡下还有几百口人和几千亩耕地,他这样的人家属于非常普通的人家,比起那些动辄家族人口过万的大户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更别提还有几万甚至是十万人的超级大家族。
张海潮也在努力发展壮大自己的小家,梦想发展成为大家族,他尽一切可能的赚取每一文钱并且日常生活也较为节俭,除了开的两家店和在乡下种地的收入以外,不定期的组织一场演出也是他赚钱的一种手段。
在平阳州城区中心地带有一座较为大型的露天建筑,是一座能够容纳八千人的体育场,这个体育馆属于平阳州政府所有,任何人只要交纳租金就可以获得这座体育场的使用权,张海潮每年都会在这里以各种名义组织实施演出,他联系的人员也就是车队的那些人家。
王异兮一听立即把头摇了个不停,现在他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那还有那个闲工夫,他直接告诉张海潮,这件事免谈。
张海潮一听王异兮不答应去参加演出,当时就有些发懵,他已经提前和其他人就联系好,并且演出时间也已经定了,体育场的场地租金他已经给人家提前交过了,就是王异兮这里他没通知到。张海潮原考虑的是王异兮基本上每天都在家中无所事事,自己给他一通知肯定屁颠屁颠的就来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可现在王异兮突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答应,而且还态度非常强硬,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就是不去,张海潮一下急了,他已经在通知另外那几家时告诉人家,今年因为有王异兮和倪苏丹,所以他将今年的入场费由原来的三银币涨到五银币,在对外宣传时一定要突出有新人,并且一定要宣传到场的观众将观看到一种全新的舞蹈,绝对是物有所值不会后悔。
千算万算,想不到近在咫尺的王异兮这里出现大问题,如果只是在筹划阶段,哪怕是已经提前预付了租赁体育场的租金,张海潮也认了,就当是这笔生意做赔了,以后慢慢熬时间另想法子弥补。可现在这个演出计划已经是开始实施当中,通过那几家的宣传不敢说是家喻户晓也起码是有几千人知道,别小看那几家人,一传十十传百,几天时间口口相传有个几千人也很正常。
新人好办,在这几家人当中总是有新人培养,哪怕是还不具备上场能力,赶鸭子上架也豁出去了,糊弄糊弄观众过得去就行,可全新的舞蹈却毫无办法,这个糊弄不过去, 一旦在演出当中观众发现根本就没有欣赏到吹嘘的舞蹈,牌子就砸的不像样子,今后估计再组织演出没几个人愿意看吹牛骗子的演出。同理取消演出也是一样道理,你自己到处宣传,其他人也在替你传播演出的消息,最后到时间观众来了你演出没有了,那今后你再组织演出这些上过当的人还会继续上当吗?
张海潮每年最低也要组织三场演出,他将组织演出的频率把握的很好,多了人家恐怕看烦了今后都不来看,少了没凑热闹的地方也有部分人不满,正因为张海潮把握的好,所以几乎每场演出观众都几乎将体育场坐满。
一场演出毛收入就是两千多金币,除去场地租金等费用张海潮自己得大头在三百金币到五百金币之间,其他人家分别根据贡献大小在一百金币到二百金币之间,这次因为有王异兮涨价后他估算弄好了的话他能净赚一千金币以上,哪知道这下别提赚钱,弄不好今后这钱也没赚的。
“王老弟,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的这个忙,你不答应的话,我的损失可就大的很啊。”张海潮的话语里都已经略带点哭腔。
“这事你也没提前和我打个招呼,张大哥我确实现在每天都忙的很,这你应该也知道,你去找我两次我都没在家,最近确实是事情太多了,真是对不起张大哥,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那边晚上我还有事。”王异兮家里还要炮制晾晒中药,他自己还有每天的学习任务,见事情已经和张海潮讲清楚了,在呆在这耽误晚上的学习任务,就对张海潮告辞说自己回去还有事要办,也不等张海潮答应,转身就准备离开。
张海潮那里能让王异兮就这样回去啊,那他的招牌就彻底砸烂了,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王异兮的手臂道:“你怎么说走就走,我们不是还在商量演出的事吗?事还没谈完你咋就走。”
王异兮一愣,自己不是已经明确告诉他不去了吗,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干脆再告诉他一遍,免得他还去找自己:“张大哥,我刚才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我很忙,没时间去参加你的演出,你还和我商量啥?”
“兄弟你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才不答应的?”
“张大哥你压根就没告诉过给我多少钱,我怎么就嫌钱少?”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我不相信你就不喜欢钱,故意和钱过不去,到底是因为啥你不答应?”
“哎呀张大哥,你还要我怎么说,我真的是忙的没时间,在没有其它任何原因。”
“我就是不相信,现在是最闲的时候,你有啥可忙的?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给你多少钱呢,三百金币你看怎么样?当初你在车队时三天也难有三百金币进账吧,你现在那个粮店一个月的净利润我估计也就三百金币,你一天的收入等于你们现在八个人忙一个月的你难道还不愿意?”张海潮原来本打算给王异兮一百金币,因为只有他所出的力最小,只是他和倪苏丹两个人,人家其他人家和自己,出的人力物力都比王异兮多,提前筹备,监督账目,演出结束后清理垃圾打扫卫生等等等等那件事少得了人去干都不行,现在一看王异兮的态度他咬咬牙将给王异兮的钱一次性的猛涨三倍,并且还用粮店做比较,以利来诱惑王异兮,他不相信王异兮还不动心。
哪知道王异兮就如吃了秤砣般,他还是不答应:“张大哥,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我根本因为忙,所以才没时间去,和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确实是没时间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