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莫名其妙的的穿越到这个异世界,随着生活和工作的需要逐渐接触了一部分人和事,对这个异世界的认知也在渐渐熟悉和适应中,可是毕竟王异兮在这里才生活了不到一年时间,哪怕是现实逼迫他必须适应新生活,现在他也几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新生活,可是在他的骨子里还残存了不少从幼年时积累的世界观.道德观.伦理观等等,在日常生活这些东西时不时的就会不由自主的从他脑海里冒出来。∈>
眼前发生的事就使他对瘫坐在脚下的陪看女起了菩萨心肠,王异兮知道这些陪看女的地位十分低下,连他以前救助过的刘丽宁她们那些三陪女都不如,抛开伦理道德观来说,她们这些人的主观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出卖自己身体赚钱,至于出卖到什么程度因人而异。之所以说三陪女还比这些陪看女强,那是因为人家三陪女起码有一点 ,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完全由她们自己做主(当然个别特例除外),想做就做不想做马上转行换个环境照样工作生活,可是这些陪看女根本没有自由,甚至连她们的灵魂也照样出卖,可以说是她们之间存在非常大的差别,王异兮当然不忍心欺辱脚下的女人。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王异兮扭头问道:“哎,这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你们谁的赌注压中 了?”
一般情况下有一半的比赛在这个时间段正常情况下都会得分,所以王异兮才有此一问。
赵有年说道:“你现在问这个还为时过早,今天幸亏有你,我们也是参考你下的赌注买的筹码,全部压的是后面的比赛比分,现在暂时还没有那一方得分,赢不赢就看下来这一段时间,我估计也该到有一方得分的时间,你们看看场上双方队员已经明显体力已经跟不上了,这才是捡漏得分的时间。”
“嗯,我看也差不多,按现在的太式看,我今天说不定能赢。”周炳也较为高兴,今天幸亏有王异兮在,眼下赢的希望 还比较大。
“看你们的样子今天估计差不多能赢,那我们说好了啊,今天谁赢了明天如果还来的话费用就算是谁的。”王异兮说道,他才一共下了九十金币,本身输赢也无所谓,人家另外三个哪一个都起码下三百金币以上。
“没问题,我要是赢的话就赢二百多,这点小钱算啥。”林善治下了五百金币的赌注,二赔一,一旦 赢的话就是二百五十金币,除去庄家的抽头,算上明天的费用也起码净落二百多金币,所以他马上第一个赞同王异兮的提议。
“可以可以,算我一个。”
“我还巴不得呢。”周炳和赵有年也紧跟着林善治响应,他们都信心十足的认为自己能赢,哪怕是现在还在比赛当中,结果还要过一会才能得到验证,可赌徒的心里基本上都是这样,都认为自己能赢。
王异兮一边吃着珍珠鲍一边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哈。”
周炳突然在一旁说道:“哎,我记得你们两个的赌注差不多吧?那如果你们两个都赢了的话该谁包明天的费用。”
周炳这一提醒林善治和赵有年也想起来,他们确实下的是一模一样的赌注,连金币也是一样多,全部是五百金币,这两人今天也是拼了,一般他们也就是玩个三百金币左右,也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一致开好二赔一,并且还是以多赢少。
林善治说道:“那有啥难办,如果我们两个人都赢了的话,我们两个一个人管明天,另外一个管今天。这样把,我管今天,明天就交给赵副区长,你们看行不行?”
今天他们四个人的费用王异兮已经全部付清,包厢连带茶水干果一共花了二十几个金币,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不过对于百草堂一天的收入来说也算不上什么,王异兮插言道:“算了算了,那还有已经花出去的钱退回来的道理,我看你们干脆一人一半,或者是今后有时间的聚的话在算。”
这些人其实也不是经常来玩,毕竟来玩一次的费用也不低,门票就是十个金币,如果算上包厢和吃喝的费用就又是一张门票钱,他们没有那个能力每天都过来玩,也只有王异兮有这个能力,这些他们几个彼此心里都清楚,所以王异兮乐得大方一次。
赵有年一听,马上道:“那好,不过今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看就按王医生说的,如果我们两个赢的话,明天的费用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半。”
实际上他们几个人心里全部都明白,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一个人管包厢的开销费用,另外一个人包门票,简简单单的就完事,可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还是因为舍不得多掏那二十多个金币,让他们买筹码赌一赌还行,总是抱有赢的希望,这样花出去的话可是一点回来的希望都没有,当然没有谁愿意。
这一聊时间又过去了不少,眼看就要到四个人当中下注的赌注时间段,也不用谁提醒,大伙都将注意力放到赛场,开始观看比赛。
这时比赛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双方队员体力消耗都非常大,奔跑远比不上刚开场时那么快,也没有那么勇猛,队员间身体快速奔跑当中相撞的场景现在已经很难见到。反过来现在场上队员一眼望去还比不上一个叫花子,因为他们身上所穿的衣物已经 破烂不堪,甚至有一部分已经身无寸缕。这些队员现在还没有到精疲力竭的地步,一个个还在场上努力奋斗,拼尽全身力气拼搏,只是从他们一个个大张在嘴呼吸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咬着牙在努力坚持,全凭一股争取胜利的气,双方都在拼对方先泄气,那么最后的胜利将会属于坚持到底的一方。
刚开始王异兮还纳闷,场上那么多人已经身无寸缕,可是场上一眼望去却干干净净,直到他亲眼看见场上一个人亲手将自己已经破败不堪的裤子脱下来拿在手里时才明白,原来那些已经成为破布的衣物全部被场上队员自己收集起来。这场景使王异兮不禁想起当初自己和倪苏丹跟随车队逛集市时,也看见有人在交易破烂布条和小布片,这些他们眼中的破烂在别人眼中还有作用,不然也不会有人在集市中交易。
看起来这些队员本身上场时所穿的衣物质量本身就应该存在问题,不然的话就不会轻易让别人撕扯烂,王异兮估计这还有可能是他们自己故意这样做,因为每个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的队员身体上各个部位早就已经提前写好号码。前胸后背两侧肩膀和大臂,小腹后腰两条大腿以及屁股上全部都是号码,他估计这也应该是裁判这样对双方提的要求。身上没有衣物,对方防守队员的防守自然难度就增大,试想一下一个人光溜溜的在那,让你抓估计也不容易,所以这也应该可能是双方的一种战术布置运用。
比赛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成为双方队员意志力的比拼,绝大多数人早就已经跑不动了,双方换人的频率比原来高了很多,显然是双方都清楚这时侯不怕因为换人耽误比赛,而是应该通过换人增加动力,确保己方的攻击力。
可是就那么一点点大个球框,又不允许用手扔,依靠头和脚将球颠起后才能再次将球高高抛起来,由上到下的进人球框,本就非常困难,更何况还有对方球员防守,人家防守可是还允许用手抢球,并且还允许对进攻方球员推拉拽的人身攻击,自然攻过去十次连一次将球挑高准备进球的机会也很难。
突然包厢中传出周炳沮丧的声音:“哎,我今天这二百金币已经打了水漂了,唯一的希望是后边那一百金币,即使压中了今天我也还赔一百金币。”
周炳突然间说的话一下提醒了大家,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这也意味着另外三个人需要密切关注的时刻到了,因为他们的赌注全部都是四个小时以后的比分。林善治和找有年压的是四小时开始到四小时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内强队得一分,他们两个都买了五百金币的筹码,王异兮也同样也和他们一样买了一点,二赔一,看来还是有点希望。
这二十分钟的比赛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所以以林善治和赵有年为主,包厢内开始非常认真的观看比赛。
“哎呀,真臭,你看旁边那个把冲过来防守的那个挡住不就有一次攻击吗?”
“你懂不懂,他离那么远,来得及过去挡人吗?何况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防守队员,应该是那个控球的把球传过来,让这个人完成最后一击。”
“去去去,又不是用手传,你信不信?他刚才要是传的话肯定直接丢球。”
“哎呀,人家这次的手抛球真远,麻烦了,攻击和防守队员四对四,弄不好要丢球。”
“你看不见中场还有两个人在防守吗?这球肯定断了。真是,也不知道你是那伙的,还给人家打气,灭自己威风。”
“哎不对呀,我咋看这边少两个人?”
“你看不见那站着两个?看见没?被罚出场了。”
几个人认真看起比赛,你一言我一语的全都是与比赛相关的内容,王异兮倒是没有插言,他感觉今天晚上说不定自己还小有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