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了,走吧!”宋菁霞知道这管家一定是搬救兵去了,横南王府的厉害她是知道的,搬来的救兵指不定有多厉害。∮>
“走,走,走!”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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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龙等人也知道厉害,纷纷站了起来。
“走什么走?谁也不准走!我看王府能把我们怎的?你们放心,出了事,我一人担着!”张松南大声道。
年轻气盛,情绪最容易受到感染,听到张松南如此铿锵,如此有担当,丁俊凯道:“吃,喝,怕他个鸟!谁怕谁?松南,出了事,我与你一起扛!”
血气方刚的年龄,谁肯弱了体面?没有人认怂,就连宋菁霞都没有再提走的事情。不过,她与刘宏远耳语了几句,刘宏远先是连连点头,然后借故迅速离开了酒楼。
有宋菁霞这个校花推波助澜,剩下的七人开始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起来。可惜好景不长,酒喝到一半,饭吃到中途,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一帮人冲了上来,他不问缘由地他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来人是横南王小妾所生,也是最娇惯的最小儿子周地风。周地风凭着父亲宠爱和王子身份,整日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如欺压平民百姓、打架斗殴、栽赃陷害等坏事无所不为。
要包下二楼就是他,他要在这里宴请兄弟。
半路遇到高管家,高管家哪肯如实汇报?他估摸着暗中高人不敢将王子如何,如是添油加醋带怂恿。
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一点也不假,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周地风的怒火腾腾地往上冒:“竟然有人藐视王府,谩骂本王子,这还了得?看本王子今天不剥了你们的皮!”
身边的几个死党也被气得哇哇乱叫,叫嚣着灭了张松南几人。
这些泼皮个个喜欢争强斗狠,就算周地风不发话,他们也不会忍气不发。眼看张松南等人都是二十不到的少年小子,人人都觉得这是一个在同伙面前出风头的好机会,也可以示好周地风。
张松南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高管家,他站了起来,先是向前跨出半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双手向两旁一展,严实地将宋菁霞挡在身后,然后才道:“你们别动,我来应付!”
没有说话,对方上来就动手,也没有机会对话。张松南对着冲过来的人就是三道火箭,活该冲在最前面的人倒霉,他以为一个小小少年功力低下,就算打在身上也毫发无损。
只听接连“啪啪啪”地三声响,周地风的排头兵胸前、腹部和手臂上被火箭射中。三处衣衫损毁,皮肉冒烟,鲜血喷射。只见他眼睛睁得大大,嘴里喷出两口鲜血,‘嘭’地一声倒下。
排头兵的倒下让所有冲向张松南的人止步,周地风拨开几个挡在身前的狐朋狗友,用手在排头兵鼻子下探了探,还有气。他对旁边的两人道:“马上送最好的胡氏医堂,医药费记在我的账上!”
“谁杀死他,本王子重赏金币一千。”
“为棱子报仇!”
“杀!”
不用周地风重赏,几个人已经再次冲向张松南。
“喔靠!草菅人命啊!”
张松南没有再发火箭,只见他原地不动,将冲过来的人一一抓起,然后向冲过来的人摔去,每摔一人就砸倒几个。他没有对这些人下狠手,使用的都是柔劲,所以没有一个人受伤。
“敢伤本王子的朋友!小子,就算天王老子今天来了也救不了你!”周地风亮出王子名号,他以为有这层保护-伞,张松南就不敢把他怎么的。
哪知刚冲到张松南身前,张松南伸手就是一掌迎击过去,周地风哪里受得了他这一掌?两人手掌一接触,只听‘咔’地一声,周地风顿时飞了出去,他的手腕腕骨已经折断,接着‘嘭’的一声落在楼板上,他左手托着断裂的右腕,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张松南并没有停止,这些地痞哪里经得住张松南的攻击,只听“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干脆利落,没有一招之敌。几个地痞与周地风的下场一样,酒楼里刚才的喊杀声顿时变成了惨叫声。
周地风屡试不爽的保护-伞不管用,今天这一脚算是踢到钢板上了。一个被张松南打伤的地痞忍着身上的伤痛爬了起来,他叫嚣道:“你们等着,得罪本王子的人,最终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张松南‘哼’了一声道:“王子又怎么样?王子就可以不讲理?王子只能欺负别人而别人动不得?天地之间有正气,你个小小王子算个吊!我等着。听好喽!本公子,不怕!嘿嘿!既然你发了很话,我也不用客气。”
说完他闪身来到这人身前,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一抖,暗运真元将他的腕骨震碎,顿时传来他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面对王子,张松南会如此强硬,会如此不留情面。
莫看这些地痞争强斗狠,遇到真正的狠角色,他们比一般人更害怕。周地风带来的一帮人见张松南如此凶狠残忍,个个心有余悸,连眼神不敢看向张松南,生怕他突然对自己下狠手。
周地风没有想到张松南如此厉害,如此难缠,他心里恨得要命,一股泼劲上得头来。他忍着痛恶狠狠道:“小子,我记住你了!有胆你现在就杀了本王子。否则,本王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松南,别!”宋菁霞连忙拉了一下张松南的衣服后摆劝道。打伤王子就让她心惊肉跳的,此时小心肝还在咚咚直响,不知道如何善后。杀王子更是天大的罪行,她怕张松南一时糊涂而真地做出傻事。
张松南确实有杀周地风的心,可他不是鲁莽之人,知道自己目前还不宜与横南王撕破脸皮。他虎着脸对满眼阴鸷的周地风道:“等着就等着!尽管放马过来,本公子随时奉陪!”
“好,好,好!”周地风气得发抖,连断腕之痛都忘了,一连三个‘好’字,硬是憋不出下文。盯了张松南一会,伤处的疼痛又袭上心来,治伤要紧,他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灰溜溜地离去。
宋菁霞知道闯了祸,又无处发泄,对着匆匆上来而哭丧着脸的酒楼掌柜吼道:“你这酒楼是怎么开的?我们上楼是你们酒楼伙计带的路吧?我们吃饭的桌子是你们酒楼伙计安排的吧?现在你们给我们惹来多大的祸事?你知道吗?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信不信?我砸了你这酒楼!”
酒楼掌柜哪里敢随意搭话,这位姑奶奶带来的人连王府的人都敢下死手,自己这小小的酒楼岂会放在他们眼里。只听他请求道:“宋小姐,你们快点走吧,王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顿饭钱我不要了,算我赔各位的。”
酒楼掌柜并不是担心张松南等人吃亏,他担心的是自己。要是与王府赶过来的人在酒楼再次打起来,张松南等人好不到哪里去,但酒楼会遭到更大的损失。王府不会赔自己的损失,张松南等人到时候生死不可预知,更不可能赔付自己的损失。
“真是气昏头了,我们快走!”宋菁霞经掌柜提醒,心里一沉,若是被王府的高手赶来,想走都难。见张松南磨叽,她不顾形象地吼道:“还不快走!等着王府高手来找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