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药磕傻了
梵森一脸失望,“还没呢?就说下来看看你们吃了没有,要没有就一起,不过看你们这样,估计是吃了。”
“才开完会吗?”司绵扫视了他一圈,穿得那么正式,西装西裤,打着领带,连头发都打理的这么有型,他又瘦又高,穿起来笔挺,“挺帅气的嘛”
“那是,必须帅气”梵森扬了扬下颚。
“行了,不跟你聊了,都快一点了,再不下去,食堂就没饭了”其实司绵挺搞不懂的,堂堂的太子爷,顿顿吃食堂,现在好多连主管啊,都去餐厅吃饭,也不去吃食堂。
“那我先去吃饭了,你也休息一下”
下午两点才继续上班,十二点到两点是午休的时间,司绵有些犯困,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睡觉。
中午,有些人留在部门里面休息,有些趁午休出去逛街或者买吃的。
梵森吃完饭回来,路过销售部的时候,忍不住又走了进来,看着她侧趴的小脸,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
翻开手机的相册,浏览了一下,里面还有好几张她的照片,都是他随手抓拍的,看着她笑得那么的灿烂和开心,他默默的想,希望她永远都这么无忧无虑的。
他站在那儿看她的睡姿都看呆了,她有时候会伸手搓一下鼻子,或者换了一个姿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不过自始至终,她都闭着眼睛的。
他觉得司绵身上有一种魔力,深深的影响着他,明知道不可以喜欢,但是偏偏想要靠近,最后越来越喜欢,深陷其中。
外面传来嬉笑声,梵森快速回神,然后闪人。
回到办公室,梵森拿着手机看着她的照片,然后一个人就傻笑了起来,指腹隔着屏幕触摸着她的脸蛋。
梵永推门进来他都没发觉,“看什么呢?笑成这样?”
梵森轻咳了一下,收敛了一下表情,把手机不着痕迹的放进抽屉里,“没什么”
“下午还有一个会议,需要你主持”梵永坐在沙发上。
“恩,我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你对天恒的业务也熟悉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要把一些事情交给你处理了”
梵森点点头,脸上有着信心。
….
隔三差五,安东健就会来天恒讲一些安全防卫的知识,并且会用最近轰动的案子作为例子来给大家分享和分析。
下午,司绵去听,一坐就是三个小时,屁股都给司绵坐疼了。
安东健要是做警察没什么发展,完全可以往老师那方面奔,侃侃而谈都三个小时了,都不待结巴的。
关键是,下面的人还听得津津有味,当然,除了司绵凳子上有钉子之外。
偷偷的拿出手机发微信,“飞雪,我快无聊死了,救救我吧”
飞雪那边也偷偷的回复她一条,“拜托,那个安东健那么帅,我想去还没机会呢,你每次都去还有意见”
“人家结婚了,他再帅有屁用啊,难不成你还鼓励我爬墙啊?”
“有何不可,现在流行爬墙”飞雪当然是开玩笑的。
“滚,不跟你说了,还有半个小时,熬一下就过去了”
安东健站在上面,真的很有范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专家呢,自信、随和、亲切,简直就是风度翩翩。
司绵强打起精神,当安东健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傻傻的冲他一笑。
终于完了,司绵头都听大了。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安东健开了口,“谁是司绵,马上过来签一下到”
司绵满头问号,她签了到的啊,难道签错地方了?疑惑的走过去,假笑了一下,“安叔叔,刚才我记得我签了到的啊”
安东健正在整理东西,“是签了啊,不过我不这么说,你会过来吗?”
司绵囧着脸。
安东健双手环胸,“怎么,我讲得很无聊吗?每次你不是睡觉就是发呆,这很打击我的自尊心啊”
“当然不是”司绵赶紧解释,要是他跟顾大叔告状她就惨了,“你讲得非常的好,我只不过是在思考你说的问题而已”
“真的吗?”安东健才不信呢,顾墨这老婆鬼精灵得很。
“当然,安叔叔我觉得你真是德才兼备,好男人啊”司绵竖起大拇指。
“那你说说我怎么德才兼备了?”
司绵眼珠转过来转过去的,然后说,“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是等安叔叔你自己去发觉吧”说完就打算往外面走,“我还有去上班,就不聊了,先走了”
她才跑了两步,安东健就漫不经心的说,“你不说,那我就去问问顾墨去,相信他肯定会知道的”
这丫头也太皮了吧,难怪弄得顾墨焦头烂额的。
司绵转身的动作立刻变得机械,咔嚓咔嚓的转身,干笑了一下,“安叔叔,不需要玩得这么大吧”
安东健就知道要治这丫头,一定要搬出顾墨来。
“安叔叔,我知道你最好了,发发善心”司绵不停的拜他。
“你要是不听,以后遇到这种突发事情,出事了,那不就是砸我饭碗吗?”安东健叹了一口气。
司绵连忙附和,“是是是,我知道,回家去我就恶补,什么今日说法啊,什么十大经典案例啊,我都看,保证倒背如流”
尼玛,打死下次也不来听他讲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告状。
安东健还想说什么,司绵立刻截住,假装来电话了,“啊,我们经理给我打电话了,肯定是看我这么久都没回去,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安东健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还能看不穿她这点把戏,只不过是看来是好朋友老婆的份上,关照一点而已,她要是实在不听也就算了,现在又不是读书,牛不吃草,还强行按吗?
“行了,你慢点跑,别摔了”见她跑得飞快,安东健受不了的摇头。
她要是真摔到那儿了,顾墨肯定找他算账。
….
下班后,三人一起走出天恒,走在路上,夏日问,“最近你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你老公对你不好啊?”。
司绵摇摇头,“他对我挺好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要她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家里面的事还是不太好到处说。
夏日上下打量她,“皮肤都没以前那么纷嫩了,不会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吧?”
“想什么呢?”司绵不太好意思。
“哎呀,结婚了,这些事都很正常好不好,有什么好害羞的”飞雪暧昧的笑笑。
“不跟你们说了”司绵加快脚步,“我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现在是冬天,才六点,天都快黑了,加上再飘小雨,所以路上的行人不是特别多,夏日跟飞雪刚好跟她坐不同的方向,所以现在站牌那儿只有她一个人。
司绵无聊的站在那儿玩着手机,左瞧瞧右瞧瞧,车子怎么还不来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飚过来,速度之快,吓了司绵一跳,警戒的往后退了一步。
车上下来两个男人,看起来凶狠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直觉告诉自己,事情非常不妙了,她快速跑开,那两个男人穷追不舍。
她蓦地想起今天安东健讲了一个案例,就是半夜一女孩子独自回家被歼|杀的事情,司绵一下子心都收缩了,遭了,她没听安东健讲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这是老天在整她吗?呜呜呜,司绵快怄死了!!她卯足了劲的跑。
就算司绵平日在大胆,遇到这种事情,她还是害怕的,快速拨打顾墨的电话,但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臭男人,再不接电话,你老婆就要上头版头条了,要死啦,快接电话啊。
距离慢慢拉近,司绵寒毛都立起来了,眼角的楸见花坛里有一砖头,二话不说就拿起来,转身就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上敲去。
那个人的脑袋立刻开花流血,捂着脑袋蹲在那儿哀嚎,另一个快速上前制止,司绵瞪大了眼睛,死命的挠他。
头发都扯下来几根。
司绵想,打死都不能被歼|杀啊,这太丢脸了,要死都要清白的死去。
天黑得太早,加上天气又冷,附近的商铺都关门了,司绵想求救都没办法,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自救。
高过样都。看那个男人又要冲上来了,司绵喘着气赶紧说,“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李萧显然没料到司绵还打算跟他谈判,站在那儿,“商量什么?”
“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嘛打我啊,我惹你了啊,谁让你来的,给你什么好处了”司绵其实就是想拖延一下时间,顺便休息一下。
毕竟是女孩子,打了十几分钟就有点体力不支了。
“谁叫你那么嚣张的,有人看你不顺眼,让我们哥两来教训你一下”李萧摸了一下被她抓伤的嘴角,吐了一下口水,“想不到你还挺会打的”
司绵揉了揉被他揍了的脸,龇牙咧嘴的说,“我什么时候嚣张了,我很低调的好不好,你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李萧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刚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向思怡看不下去的,从旁边出来,对准他的脑袋就给他一巴掌,“你拿我的钱,听我办事就行了,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