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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惊险,二爷得偿所愿

倾城国医 风梧 15810 2024-01-30 15:20

  苏青他们要见郑头的时候,他正在临时指挥室里召集属下开会,商量着接下来的部署,是否要硬攻上山,以及何时攻山。

  下属的意见不一,有人支持待摸清了底子再攻,省的无辜牺牲兄弟,而有的人建议立刻攻山,多耽搁一分钟,困在里面的弟兄就多一分的危险。

  “前去山上查探的弟兄,困在里面已经好几天了,即使没遇到危险,在没有吃食和饮用水的情况下,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我们也知道,从山脚下,根本就听不到山里有一丁点的声音,比说动物的嚎叫声,连只鸟叫都没有,说是一座死山一点都不为过,我觉得,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应该尽管攻山。”坐在长条形桌子右边的一人建议道。

  “我也赞成立刻攻山,除了他前面说的,兄弟们的安危,还有就是,我们也来这么多天了,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对山上的情况却一直没有突破,如果说还要等,难道就能保证能摸清山上的情况?说不定,到时没等我们查清楚,山上的弟兄,或者还有大量的失踪人口全都遇害了。”坐在桌子右边最后一人说道。

  桌子左边一位不屑反驳:“你们就知道蛮干,攻山,攻山,你们可知道,山上有多危险,我们组里的人天天在山脚下勘探,他们可都算是身负异能之人,其中不乏有身负五行之术的高人,却仍旧是毫无头绪,可以想象,山上该有多危险,你们建议攻山,这不是将我们的人陷入危险之地吗?”

  “摸不清状况就攻山,是对属下不负责任的做法,我认为应该再等等。”

  “……”

  坐在长条形桌子正前位,这次带队总指挥的郑头,扫视了一圈争得面红耳赤的属下,没说什么,食指的关节,不时地轻叩桌面,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一会儿,段瑞走进来,郑头的眼睛一亮,在段瑞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同时,身体坐正了几分,并命一旁坐着的人,去搬了几张椅子,放在长条形桌子的对面。

  临时指挥室里的人,都在面面相觑,纳闷不已,这是什么人要来?居然被郑头以同等地位对待?

  指挥室里的人纷纷不解地看向门口,片刻的功夫,只见段瑞领着两男一女的三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苏青,不含任何情绪的目光扫视一圈,个个都带着不少煞气,面容严峻,全无武装之人,没有任何的表示,仿佛是路边放置的大白菜,随后将目光落在了郑头的身上,不等对方的客套话,首先开门见山地说道;“郑头,我们来是想告诉你,下午我们就要进山。”

  一进门,看到那些五大三粗,目光各异九局的人,苏青就改变了策略,原本是想跟郑头商量着,共同进山,可转念一想,人家都是身居高位,身居不凡能力之人,怎么可能相信他们三个看似毛孩子的人?

  于是,就干脆说出自己要进山,你们爱怎么着都是你们的事情。不过,她心里有底,郑头这人看似粗豪的汉子,其实心思细密,肯定知道她看出了什么,会配合他们的行动。

  郑头盯着苏青看了半天,站起了身子,“苏青小姐,这么着急,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只是猜测,以前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些巫术方面的东西,说是有种嗜神虫炼制的时候,就需要吸取大量人类的精气,再加上山上的古怪,于是,我就大胆地猜测,这些人口的失踪,也许就跟炼制嗜神虫之类的巫术有关,所以,才着急进山,若是我猜测不错,晚一步,等到那人炼制成功,所有的失踪人口还有你们的弟兄,估计都已没命。”苏青半真半假地说道。

  郑头听完,看向苏青的深邃漆黑瞳孔缩了几下,似乎在考量她这一番话中的真假,或者有用的价值。

  而他的属下就没那么镇静了,心想,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一进来就说要进山,紧接着就猜测,山上有高人,在炼制什么巫术?这不是过家家,闹着玩的,要充分发挥想象力,这是关系着几千或者上万条人命,能随随便便猜测吗?

  “小姑娘,这是战场,不是你学校的科学课,光靠想象就行,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我们的人个个都是能力不凡,进去了十几个,还不是照样被困在里面,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桌子右边,刚才持反对意见的那人,抬着眼皮子,看向苏青,轻蔑地说。

  苏青看了他一眼,“他们现在没死,不过,过了今晚,是生是死就难定论了。”

  那人嘿笑了声,“这小姑娘有意思啊,难道你能掐会算不成?别说我不信,估计在坐的各位没人会相信,红口白牙,光说谁不会,关键是要拿出真凭实据来,才能让人信服,你们上山,纯粹是自寻死路,可别想拉着我们一起去送死。”

  孔铭扬眼含威慑之光,瞥了那人一眼,“你耳朵掉进茅坑了,听不清人话啊,我们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我们下午要进山,至于你们想要怎么着,那是你们的事,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送不送死,怕不拍死,纯粹是你自家的事,少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再说我们家苏青半个不敬之字,信不信,二爷现在就敢要了你的命。”

  回头看向苏青,目光缓和了不少,“走,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至于人家领不领情那是人家的事情。”说着,半搂着苏青,就要往外走。

  “等等!”郑头喊道:“几位着什么急啊,我这不是还不说话的吗?段瑞快请这三位入座,我们好好商讨,你们要进山救人,我们也是,大家的目的相同,若是能合作,岂不是双方都有益。”

  看苏青三人要走,段瑞在一旁早急出一身汗了,心里恨死了刚才挑衅之人,心想,这人真不知死活,仗着有点本事,在局里谁都不放在眼里,好像爷是天下第一般,这次居然惹上了孔家的人,不得不说活该倒霉。

  段瑞听郑头吩咐,忙拉开椅子,让苏青三人入座。

  孔铭扬又不傻,刚才也只是做戏而已,话说,这么多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即使能力欠缺的多,但聊胜于无吗,多少也能阻挡一部分火力。

  “郑头,我愿意带队跟着这几人上山,干等这么多天,早憋出一肚子火了,要再不做点什么,我估计很多兄弟都要憋坏了,丧失了斗志。”桌子左边一人站起来说。

  “我也愿意带队上山,请郑头批准。”旁边又站出一人。

  刚才对苏青出言不逊的那人,不屑地抬眼皮子,瞟了两人一眼,冷笑不止,死活不知的家伙,上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郑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又将视线放在了苏青孔铭扬的身上,想问什么,但是,想到,有些东西即使他们知道,估计也不会说出来,说出来的也只是事实而非的东西,就看你要不要相信,要不要下决定而已,话语权完全丢给了自己,跟她们完全没有关系,即使他们要跟着上山,估计也要求着他们。

  想到这儿,郑头不由得笑了,这两个小家伙,简直比狐狸还狡猾,想来肯定是看出了什么,凭着孔铭扬的身份,不可能无根无据地就贸然上山。

  郑头看了一眼,右手边那位,犹自还要辩驳的人,威严地说:“我们来这的时间也不短了,能用的资源,也都用上了,却还是一无所获,再加上上面催的也紧,说我们办事效率太低了,是不是贪生怕死了。

  这么多天,连跟敌人交手都没有,这绝不是我们九局的作风,我当然汗颜,所以,我再次表态,今天下午就进山,谁要是不愿进山的,我也不勉强,虽说军令如山,但毕竟现在这个情况特殊,也没有那个讲究,愿意进山的,下午集合,然后商量一下作战计划。”说完,就让人散会了。

  郑头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自愿进山,不过,不管是谁,心里再不乐意,都不会说不去,这不单单是纪律方面的问题,更是牵涉到人格方面,不去,不管你有再多的原因,归根结底,在众人的眼中,你就是贪生怕死。

  所以,下午的时候,除了一些必须留守的联络人员,来的九局的人全都出动了,光重型高科技武器都带了很多,准备着一场硬仗要打,每人心里既兴奋又忐忑。

  苏青三人加上九局的,大概有三十几个,进山之后,由于头顶被参天大树遮蔽,光线透不进来,视野大大下降。

  进山走了不到十分钟,就面临了选择,因为,上山的路有两条,除了苏青,谁也不知道通往山上的路那条最为安全。

  面临选择之际,那位对苏青出言不逊之人,提出要兵分两路,郑头没什么意见,在此完全不清楚状况之下,根本不可能下达作战计划,只能征求大家的意见。

  所以,那人带着一帮人上了另一条路,而郑头,段瑞,还有一开始支持上山的两人,跟着苏青上了另外一条路。

  一路上,孔铭扬都护在苏青左右,目光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走在后边的雪莉,调侃孔铭扬活生生的妻奴样,孔铭扬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自鸣得意地说:“妻奴怎么了?二爷愿意,老婆娶回来就是疼的,要不然娶老婆干嘛?对吧,苏青,你以后要做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你老公我,我一定给你办的利利索索的。

  可就是你这脾气,什么事情都不说,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头,自己受着,长久下去,可是要闷出病来的,听到没有,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

  苏青横了他一眼,心想,她心里的不痛快,可都是你惹出来的,还有脸说这个,气得苏青,在半搂着她的那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把下去,虽然不至于出血,估计也会青紫一片。

  只见孔铭扬那家伙,疼得龇牙咧嘴,哀怨着看着苏青,硬着没出声,过会儿,低声说道:“有没有解气,要是不解气,再给你掐,好不好?”

  “滚!”苏青瞥了一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

  正在孔铭扬死皮赖脸,耍尽各种手段,与苏青培养感情的时候,只见苏青脸色一变,朝后面的人说道:“现在已经进入阵法,请大家小心注意安全,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请紧跟着我们,不要到处乱走,到时有可能迷路,被阵法困住。”

  大家一听,神情一凛,看看云雾缭绕的四周,只感觉很是诡异,却没有看出有什么阵法,或不对的地方,虽然疑惑苏青怎么知道,不过,大家都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事事都要小心为上,于是,紧跟在苏青的身后。

  “妹妹,这阵法会不会攻击人。”雪莉望望四周,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向着苏青紧走几步,问道。

  苏青看看前面与深山野林无二般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进入了阵法,至于会不会攻击危险,大家还是警惕些为好。”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压根就看不出有什么阵法,这是小东西告诉她的,否侧,她也察觉不出异常。

  大家的神情明显紧张了很多,孔铭扬更是始终半搂着苏青,这时的苏青也没挣脱,她身上的灵力大部分都给儿子吸去了,这个时候,自然不会逞强。

  “不要往前走了,前面没路了,尽头是一颗大树。”后面九局的弟兄看见苏青他们直直往树上撞,不由得惊呼道。

  郑头几个领队之人,也是惊讶不已,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眼睛死死盯着苏青他们撞上了那棵要七八个人才能环包的大树。

  本以为他们会撞个鼻青脸肿,却不想他们在大树前消失了,大家也顾不得这惊讶的一幕,知道这肯定是迷魂阵法,赶紧也跟上,正以为要撞上的大树,却在即将碰上的那一刻,消失不见了。

  真他妈邪门了!布阵法的人果然是高人啊,同时也对苏青一行人重视起来,可见是有本事之人。

  郑头望着苏青的背影,对段瑞说道:“这一刻我才算真正相信,你说的没错,果然是能人啊,若是能将这样的人才,弄到我们九局,那是再好不过了。”

  段瑞一听,愣了片刻,苦笑道:“郑头,想想就好了,千万别往心里去,苏青与孔铭扬已经结婚,算是孔家人,不是我们能惦记的。”

  郑头眉头皱了一下,回头看着段瑞,“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不是还在读书的年龄吗?”

  “十七八岁也不小了,再说,这样的人谁不想赶快定下来,你没看那孔家的小子,跟护什么似的,宝贝的不行,一刻不离左右。”

  “说的也是啊,不过,入了孔家的门,怎么了?咱九局也不差啊,这事还是慢慢计较吧。”

  段瑞看郑头不死心,总觉得他是异想天开,九局再好,可人家名和利都不缺之人,凭什么要加入?摇摇头加快了步伐跟上。

  本来深处山林之中,可转眼前面横躺着一条波涛滚滚,汹涌澎拜的河流,再看见苏青他们穿梭过去,消失在河流之中后,众人心里虽然忐忑不安,陡升一股畏惧。

  但同时也知道,这只是阵法的障眼法,只得紧闭着眼睛,踏入汹涌澎湃的河流之中,等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满眼的参天大树,满地的低矮灌木林,这才拍着胸口,按耐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就这样,惊心动魄的场景不知经过了多少回,三个小时之后,大家终于走出了阵法,来到了山顶,提到喉咙眼的心,总算是下来了一点。

  但是警惕之心,却丝毫不敢放松,因为,到了山顶,也就预示着,要直面作乱的敌人,光一路走来的惊险,都由不得他们不重视,警惕起来。

  山顶别有一番风味,云雾缭绕间,隐约可以看到,上面有座吊脚竹楼。

  苏青暗暗与小东西交流,“你的前任主人,在上面那座竹楼里吗?”

  小东西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在,我感觉到了,而且那嗜神虫要不多长时间就要练成了,我感觉到它巨大的能量,太可怕了,要是练成之后,更加可怕,有它在手,想要对付主人更是不容易。”

  “你主人练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难不成专用来对付人的?”

  “这嗜身虫炼制以后,不但战斗力极强,它本身不但可以增加人类一甲子的功力,而且通过它还可以吸取人的精气,辅助人类修炼,你们要对付他,就要尽快,赶在嗜神虫炼制成功之前。”小东西提醒道。

  等到众人来到竹楼前,眼前的场景,超出了众人想像,让人惊恐不已,苏青早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大为震撼。

  只见,小楼前,密密麻麻盘坐着,数以千计的人,他们面容苍白灰暗,一脸的死气,眼睛没有任何焦距地看向前方,仿佛是个木偶人般。

  跳过人群,看向小楼,发现,小楼大厅之内,摆有祭坛,一个花白之人正在打着各手势做法,他的面前,有一个盆状物,里面具体是什么,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孔铭扬紧紧握着苏青的手,将她护在身后,众人拿着武器,全神戒备地慢慢移向小楼前的时候,祭坛前做法的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如鹰般锐利阴毒的光芒,看向闯进山顶的人。

  “居然能通过我的阵法,也算有些本事,不过,就是上得山来又怎样,还不是为我的神虫添点食物。”那人浑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二叔?居然是你?”甘旭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找了你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原来是躲在了深山野林。”

  甘旭虽然对他二叔的样貌记不太清楚,但是声音却错不了,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沧桑,但他一听这人说话,就确定无疑,这人是害他父母双亡的亲二叔。

  那人闻言,微愣,看了一眼甘旭,然后,锐利的瞳孔缩了缩,惊疑道:“你是小甘旭?想不到,你居然还活着。”

  甘旭往前走了几步,眼中的仇恨几乎到到达巅峰,咬牙切齿地说:“我活着,让你很吃惊吗?你是不是想说,本来是斩草除根的,怎么让我给遗漏了?这可多亏了我父母,早早察觉你不对,让我藏了起来,逃过一劫,要不然我也跟他们一样,横死在山林之中,二叔,你的狠毒,可真是让人佩服,杀了全族的人,包括自己的亲兄长,这么多年,难道你都不做噩梦吗?”

  甘旭的语气咄咄逼人。

  甘二叔一时间被质问住了,不过,这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转瞬间,他就恢复了正常,冷笑道:“杀他们的可不是我,我有什么不安的,再说,你父亲还有那帮迂腐的长老,没有胸无大志,活着纯粹是浪费生命,也只不过是在深山野林里发霉而已,死在别人手里,也是死得其所,至于你,既然活着就好好珍惜生命,别像那帮见识浅薄的死家伙。”

  甘旭一听,眼睛顿时红成一片,里面的火焰熊熊燃烧,一字一句道:“要不是你带人进山,他怎么可能杀了全族之人,想逃过灭族之仇,做梦。

  还有,这么些年过去,你变本加厉,居然炼制黑巫术,嗜神虫,如此有损阴德,伤天害理之事,迟早要遭报应的,不对,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为全族的人报仇。”

  甘二叔冷哼一声,“想杀我?我看是你找死才对,本来看你这么多年活着不容易,放你一把,没想到,你还是跟你那顽固不化的爹一样,满嘴的仁义廉耻,简直都是废话,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一切要靠实力说话,小子,别说你要杀我,即使你那爹在场,也不是我的对手。”

  甘二叔说完,正想对付甘旭的时候,突然发现,他面前的盆状物里,有了异动,看着盆中的目光,极其炽热疯狂,只听他哈哈大笑,“终于快成了,终于快成了,哈哈,哈哈……”

  随着他疯狂的大笑声,山顶上空顿时密云密布,沉沉地压了下来,紧接着,山风骤起,呼啸不止,使得山空的乌云不停地翻涌,奔腾,四周一副山雨欲来的征兆。

  苏青见状,暗叫不好,若是被他练成,不但这几千条人命救不回来,即使他们估计也难逃厄运,忙对后面的郑头说道:“要赶快阻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练成这嗜神虫,到时我们也会危险,先破了他的祭坛再说。”

  郑头和九局的人一听,知道苏青不是危言耸听,光从刚才甘旭与那人的对话,就知道,他们知道不少。

  在郑头的命令之下,九局的人纷纷朝着祭坛开枪,可是让人懊恼的是,祭坛的周围像是装了无形的防弹玻璃般,钢铁般的子弹根本透不进去,在一米之外,就像是打到了棉花之上,连个痕迹都没留,就落了下来。

  甘二叔疯狂的笑声,还有杂乱的枪声,夹杂着天际隆隆的雷声,一时间响彻整个山林,脚下的地仿佛都在颤抖,可火力始终伤不到那人一分。

  随着盆子的异动越来越大,苏青情急之下,夹带着灵力的数枚银针(金针)闪电般地向着那人射去,那人看到了射来的暗器,并没放在心上,依旧观看着盆中的东西,仿佛那是他一生的至宝般。

  只是下一刻,他的脸色就变了,只见那金针居然穿透了他的防护罩,直直向着他来,惊疑之间,迅速向旁避过,站稳之后,抬头看了苏青一眼,眼含凌冽狠毒之光。

  孔铭扬挡在苏青的身前,低声嘱咐道:“你跟着雪莉,不要上前逞强,我去把那嗜神虫抢过来,留给我们儿子出生时渡劫用。”

  说完,眨眼间就飞身到了甘二叔的身前,与他打斗在了一起。

  九局的人子弹打不进祭坛前的屏障,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而在小楼里与孔铭扬翻飞不止,斗的激烈的甘二叔,心中却是越战,脸色变得越难看,没想到这年轻人的功力高不可测,如此打斗下去,估计落败只会是他。

  于是,在打斗的间隙,他的双手迅速打了几个手势,然后就见那些像木偶般坐在地上的人,突然站了起来,眼睛亮闪了一下,紧接着就朝着苏青这边的人攻击起来。

  这些人大多都是山民,都会些拳脚功夫,在被操控的情况之下,武力值大增,居然将九局的人逼的后退。

  其实,这也不是说,打不过他们,纯粹是因为,不敢开枪,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反而占了上风。

  而且,这些人像是打不死的蟑螂,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就是将他们打到在地,他们依旧会重新站起来,疯狂地发起攻击仿佛他们的脑中只有一个命令,就是杀了他们。

  “不好,这些人被我二叔控制,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把我们杀了。”甘旭一脚踢飞要攻击苏青的人,一边说道。

  “可他们都是没有意识的无辜百姓,怎么下得去手。”段瑞边打边恼火地吼道。

  九局的人,这次是奉命拯救这些人,怎么可能会下杀手,郑头脸色阴沉,越打心里越憋着一肚子火。

  战斗起来,缩手缩脚的他们只能回退,可是周围无意识地攻击人群越来越近,片刻就将他们包围了中间。

  如此下去,他们这些人再厉害,可面对几千人的围攻,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情急之下,苏青也顾不得那么多,对甘旭,雪莉吩咐道:“你们掩护我,我来对付他们。”

  说完坐在了地上,双手之中数枚银针(金针)闪现,嗖嗖之下,射进了靠上前来的几人某处穴道之中,在灵力的禁锢下,定在了那里,苏青一看,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方法管用。

  九局的人见苏青,用银针定住了那些人,纷纷自动护住苏青的周围,阻挡攻上她的人群。

  随着苏青银针在场中不断地飞梭,被定住的人群越来越多,人群的攻势顿时减缓了下来,让九局的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断发射银针,控制穴道,这是需要灵力的,本来她身上的灵力就微乎其微,如今更是消耗殆尽,现在的她也只是在勉力支持。

  只见她头顶不断渗出大滴的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显然已经到了枯竭的地步,估计再强力支撑也支撑不了多久,只期望孔铭扬赶快拿下那老疯子。

  尽管孔铭扬再厉害,毕竟还年轻,修炼时日尚短,再加上这甘二叔,这么些年都是靠邪魔外道精进功力,想要拿下,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可在他发动无意识的人群攻击时,孔铭扬顿时紧张担心不已,若是以往,他不会担心,可现在苏青身上的灵力都被肚子的孩子夺取了,战斗力可是大大下降。

  想到这,孔铭扬怒吼一声,拼劲全身之力,凌厉无比地向那人的胸前攻去,速度快的肉眼根本察觉不到,仿佛下一刻就到了甘二叔的面前。

  甘二叔这下大骇,想要防御,却已是晚矣,胸前已被万钧之力击中,霎时,仰躺在地,大口大口地鲜血从嘴里涌出,望着孔铭扬的目光,满是震撼,嘴巴张合了几下,由于满口的鲜血堵着,并没有发出的声音。

  但从他的表情可以可出,仿佛在说,他不甘心,就这样败在一个年轻人手里,他不甘心他的宏图还没有实现,他不甘心,他就要大展拳脚的时候,却因大意,被这帮人给打败了,他不甘心……

  孔铭扬见他奄奄一息,外面受他控制的人群,也解了,纷纷躺倒在地,心里挂念苏青的安危,看了一眼祭坛前盆里之物,正想拿了走人的时候,却被苏青喊住了,“不要碰它。”

  孔铭扬一听,赶忙缩回了手,只见苏青脸色苍白,勉力走了过来,望着盆中即将成型的嗜神虫,按照空间小东西的吩咐,在孔铭扬担心惊恐的目光中,手伸向了盆中,转眼间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孔铭扬见此情景,瞳孔缩了一下,忙上前抱住苏青,心疼不已,此时的苏青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收了嗜神虫之后,就昏倒了孔铭扬的怀里,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嘶声裂肺的呼叫声。

  苏青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下腹仿佛是有把锥子在翻搅,痛得几乎让人窒息,生不如死,这种锥心之痛,却没有她心里的预感来的让人恐慌。

  她感觉,肚子里的孩子的生命力在逐渐地减弱,仿佛下一刻就要离她而去,不顾疼痛,她猛然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孔铭扬眼睛红通通地,里面似乎还有液体,像是刚哭过一般,握着她的手,不停地给她输送灵力,仿佛不要命似的,可尽管这样,肚子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并没有减缓多少,孩子的生命力也在慢慢流逝。

  孔铭扬看到苏青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道:“你醒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你千万不能有事,孩子也不能有事,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孔铭扬说着,眼中的泪就大滴地流了下来,人们常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刻苏青感觉到了他万念俱灰的恐慌,也体会到了,他说的会发疯,并不是儿戏。

  苏青的眼角也溢出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自重生以来,再苦再难,她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眼角的液体仿佛是不要钱似的,拼命地往外流,即使她强加控制,却一点效用都没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啊,我再加把劲,多输点灵力,就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边说,便用袖子帮苏青擦眼角的泪水。

  “孩子好像要保不住了。”苏青的声音少有的示弱。

  “不会的,有我在呢,就是耗尽本元之力,我也会保你们母子平安的。”孔铭扬头贴着苏青的额头安慰道。

  “你爷爷不是给了你一套功法吗?为什么不试试?”绝望之余,苏青想到了那本让人脸红的功法,忍不住问道。

  孔铭扬盯着苏青漆黑的眼睛,“不用修炼功法,我也可以保你们安全,自从上次之后,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从那时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再也不强迫你做任何事情。”

  苏青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连输送灵力都不起作用,除非他用本元之力,可本元之力攸关性命……

  看着孔铭扬憔悴同样苍白的脸色,再次叹了口气,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

  正输送灵力的孔铭扬见状,惊愕地停止了一切动作,脑中一片空白,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他彻底被苏青的主动给震撼了,他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场景,当真正发生了,他反而觉得仿佛是在做梦,没有真实感,像个傻小子般,傻愣愣地任苏青柔软的唇贴上,却毫无反应。

  苏青强忍着疼痛主动,却见这人突然按了定格键一般,定在那不动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一脚将其踹走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可是有关她肚子里孩子存活的时候。

  也顾不得其它,对着他的嘴唇,轻轻舔了一下,只见孔铭扬立马身体颤抖了一下,这才从不可置信的梦中回过神来,将苏青拉开些许,眼神激动地看着苏青,“是真的吗?不是在做梦吗?不会梦醒了,你转头就走,再也不理我?”

  苏青满头的黑线,鼓起的勇气顿时消散一空,这人平常黏在自己身边,这个时候,怎么就磨叽起来了?气得瞪了他一眼重新躺倒在了床上,“这不是为了孩子吗?”

  孔铭扬笑了,眼眶也湿润起来,伏在苏青的身上,边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再然后是柔软红润的嘴唇,呢喃道:“这是你自己自愿,不许在醒来之后就不认账。”

  说完,不给苏青任何地喘息的机会,逮着苏青红润的嘴唇,就猛烈地蹂躏起来,苏青的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瞬,随后就松软了下来,仍孔铭扬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男人本就容易动情,再加上面对的是他心心惦记,一直求而不得的宝贝,得到她的许可,他若是还能把持住,他就可以成神了。

  身下之人嘴唇的甜美,仿佛是让人上瘾的毒品般,令他不舍离去,辗转反复的蹂躏,这一刻,他的心中犹如春暖花开,犹如漂泊不停的小船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宝宝,宝宝。”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叫。”

  “宝宝…”

  在两人交融的那一刻,一股暖暖的气流从两人结合之处,分别流向身体各处。

  苏青身体的疼痛也消失一空,原本虚弱的胎儿,此时似乎得到了营养,汩汩地吸收个不止,生命力逐渐地恢复过来,苏青的心这一刻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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