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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姜子牙神助“人鬼情”

自绝阴阳八卦盘 水白杨 12536 2024-01-30 15:23

  为及时解决丰地之危,武王和周公一道商议了严密的施法时间和地点,经过五行测算,打神鞭现为阳界之物,阳为刚,刚为火,木旺而生火,火旺则生土,火引水灭之,木引金克之,土以木去之,一头一尾既要相互克制,又要适量存在,既不能全部消除,也不能任由发展,所以作法的地点必须选择水火木土兼具的地方,以少木多金,水、土适量之地为佳,但又要尽量不被外人打扰,思来想去,周公选了好多个地方,武王都不太满意,因为他大概不知道,此时的姜子牙已经幻化成兑了,兑布于西方,金主方位也为西,二者正好呼应相连,攻守兼具。々目前相父的法力,最好将二者结合在一起,才相对安全,所以他提议去九宫山,理由是九宫山为皇家陵地,地处西方,周边树木大多被伐,陪葬铜铁均多,是故木少金多,常年雾气笼罩,土亦少许,是故水木适量,加之皇家墓陵,各种咒语封条密布,三界很难在此造次。当他把选择这个地方的理由说出来后,周公大为欣喜,觉得他心思缜密,想法环环相扣,大加赞许的点头称好,觉得武王现在成熟多了。殊不知武王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虽然当下的周公无论身材体貌,言谈举止,还是行事风格,布局习惯都是他一直尊敬的叔叔大人,和文王在时的那个周公完全一样,但是邑姜王后所说的那个周公,问取打神鞭秘密的那个周公,始终一直在他的脑海中,事关天下江山,他不得不防,提议去九宫山用意之一也是为了防止那个“周公”作乱,很奇怪的是当下周公并没有反对,相反还对他大加称赞了一番,看来此周公非彼周公,他应该是自己真正的王叔。地点确定好了,周公按照五行数理掐指算着,水一一,火一二,木一三,金一四,土一五;火木相并为六,去水加土为四,二者并之为二十四,再去金一四,最后推算出作法的日子为本月二十,离今日还有十天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武王点头同意了,让周公尽快去安排。

  自打听了散大人禀告丰地事情后,武王一直心急如焚,暗中派人密切的关注着事件的进展动态,还好,直到现在丰地几乎没发生爆炸,但即便是那样,他还是放心不下,毕竟那是关乎天下的大事,还好知道的当天就作了安排,周公和他商议施法方案的时候,散大人这边已押着“人鬼情”这个小孩在路上了。一路上,散大人都对小孩看管得特别的严,同时也对他充满了好奇,他一直在想,英明神武的武王怎么把希望寄托在这样一个小孩身上,到时解不了危他该怎么给丰地百姓交代,怎么对得起文王及先烈们;但他同时也在想,既然武王这么相信他,说明他一定有过人之处,到时发生奇迹也不一定,希望如此吧!正当他这样想得时候,小孩开口说话了“想什么呢?还在怀疑我的能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依旧斜着眼,依旧充满了邪性,神情变得非常的不屑一顾,话语是那么的狂妄放肆“不,一向在大风大浪中摸爬滚打的散大人并没在意,相反他觉得小孩一下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是那么的神奇。于是他试探的问道:“如果你真有本事,那么为什么还是被轻易捉住呢?”小孩努了努嘴,斜着眼瞄了一下散大人,孩子气十足的跺足说道:“人间之事,之物很烦,我的法力尚难对付,要是我师父在就好了,哼!”小孩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看着让人心里决定舒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探探他的底细,散大人故意的**道:“你那意思呢不是人咯,那你师父是谁呀?你能拯救丰地是不是吹嘘的呢?”小孩十分的机警,白了一眼散大人,不屑一顾的说道:“是不是人干你屁事,师父岂能是你能问的,能不能解困去了不就知道了!”说话声不大,但却充满了狂妄。看来来头应该不小!散大人本就忧心着丰地的事情,无心再和他缠斗下去,于是闭嘴不在说话了。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着,在武士的护卫下,迅速的朝丰地赶去。

  经过几天的奔波,散大人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老都城丰地,还好,这些天烟幕偶尔出现,但是没有出现大爆炸,之前造成的恐慌使得子民们有办法的都纷纷逃离了,只剩下一些孤寡残弱,和一些没有亲戚在外地的子民,原来被击中的地方依然是残垣断壁,瓦砾遍地,坑道密密麻麻,还积满了水,树木绿叶全都变褐变腐,泥土也变黑变焦,所有的全没有一点生息。散大人带着“人鬼情”这个小孩巡查之前爆炸过的地方,一连看了几天,头两天还偶尔出现的烟幕,后面却像失踪了似的,连头都不冒一下。这让散大人很是纳闷,莫非小孩的过人之处让烟幕怕得不敢出来了?但这也太玄了吧!听武王说过能驱动打神鞭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只不过他现在不会正确运用了吧,但应该不至于连个小孩都怕了。小孩的读心术一向很厉害,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只不过一直保持沉默,意在戏弄他一下,但是未更世事的他终究是小孩,没过多久还是忍不住笑了,“我说散大人呀,着什么急呢,烟幕不是怕了我,而是它这两天正在专研如何正确使用打神鞭,如何调节鞭中五行之力,实话告诉你吧,他应该被胡乱使用鞭后的爆炸吓得不轻”“啊!”散大人又一程被小孩的话语给惊愕了,仿佛一切他都参与了似的,说得有鼻子有眼。曾经他也施法想知道究竟,但是他的法力根本施展不出来,烟幕强大的外力牢牢的把他的法力控制在体内。而如今这个小孩全都知晓,姑且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起码能读懂别人的心思就很不一般,怪不得武王要对他委以如此大的重任。因为众多的试探都在说明小孩不简单,散大人也开始对他重视起来,收起了轻视的想法,很是认真,很是诚恳的说道:“高人小孩,按你的意思是烟幕躲起来了,我们拿它没办法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高人,又是小孩,你们人类真有意思,不是我们没有办法,而是你没有办法,记住是你,是你!”小孩把“是你”二字强调得很重,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极大的刺伤着散大人的心,想当年他也是征战四方号令群雄数一数二的人物,归在文王麾下,立的战功也不比丞相少,如今却受着这般嘲弄,他脸色铁青,怒目圆瞪,手扶浑天霹雳剑,剑柄露出了一小截,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目的白光,他真想一下了结这个看似可爱却浑身邪性的小孩。但他很快又将剑插了回去,毕竟他是一代王朝的开国元勋,这点耐性也没有是说不过去的,最关键的是丰地的事情还指望他解决,所以他必须忍耐,那怕他是一个小孩。正当散大人自我调节的时候,小孩又笑了,而且十分的得意:“你们人类真有意思,打赌不服输,没能耐还想杀人”哈哈哈哈......“小孩说完又是一阵狂笑,羞得散大人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事实上,小孩并不是不想及时出手阻止烟幕危害人间,而是他在等待时机,他们到达的第四天,时机终于来了,那天天空万里无云,烈日炙烤着大地,闷得大家喘气都很困难,爆炸地之外的花花草草全都打蔫着脑袋,牲畜们也忍不住的发出各种嚎叫,家狗野狗此时正和睦的躺在大树下伸着长舌头。散大人和卫士们从房外搬到了房内,再从房内又迁到附近山里的洞里,但还是不解热,用叶子秸草编成扇子不停的扇着,实在太热了,估计要下冰雹了,当大家都在咒骂这鬼天气的时候,小孩却一刻也没闲着,他一改往常那种桀骜不驯,顽皮天真的样子,一直在闭眼的修炼着,尽管手脚都被铁链拷着,但是依然做得非常认真。这一点散大人也注意到了,只是他不知道小孩欲意何为,估摸着和烟幕有关,所以一直没管他,也不允许其他人去打扰。大约午时烈日正旺的时候,小孩突然开口了,他要求散大人等带他去百余里的郊外,方向是西南,话语说得斩钉截铁,还用犀利凶狠的目光扫视了大家几遍,周身散发出浓浓的邪性,看得大家怕怕的,有如此气场的小孩实在不多,他说的话仿佛就是圣旨一样,不允许有任何人的申辩,散大人再一次被他给震撼了,不管怎样,他相信小孩这样做是有他的理由的,于是吩咐大家照着做就是了。

  这么大的太阳,这么烈的天气,还要背负着小孩及散大人,武士们累得不行,但是大家都知道丰地爆炸的恐怖性,加之迫于散大人的压力,所以他们不得不拼命的赶着,所幸的是老天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下冰雹,因为长途奔波和连夜驱赶,到达小孩喊停的地方时,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武士们纷纷倒地呼呼大睡,唯有小孩和散大人是清醒的,他两立在中间,一个人扶着一根木杆,仿佛是刚经历了一场激战,他两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旗手。晨风吹在散大人身上,胡须翩然起舞,红袍迎风招展,他那目光迥然的眼神,饱经风霜的容颜,一脸严肃的表情,显得睿智而威严,此刻的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孩,希望小孩对这一路奔命而来有个交代,也让他有所准备。小孩是何人了,当然知道散大人的心思,习惯性的斜眼看了看他,身上依然散发着邪性,不过这次他没有笑,而是十分的认真地说道:“不管是打神鞭,还是烟幕当前都是至刚至阳之物,万事都过犹不及,鞭中火旺致五行失调,加之不会正确使用,导致抽打时产生浓浓烟幕,再因使用者急于成功,用力过猛导致大爆炸发生,一连串的爆炸说明使用者恼羞成怒连环抽打,自己也应该吓得不轻,估摸着这两天一直在躲起来研究,妄想能从中找到突破点,又从偶尔的烟雾来看,他应该还忌惮着什么东西,也许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沉不住气时就会显露一下,近两天藏着不动是因为天气过于炎热,势必会加重鞭中的旺火程度,不利于打神鞭的使用。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的,随着刚阳程度的不断上升,随时可能发生大的爆炸,对他也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我估计这两天大太阳的炙烤会让打神鞭中五行火之力达到顶峰,由此推算打神鞭使用之人一定会现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小孩润了润嗓子,表示有些口渴了,散大人赶紧叫醒武士去弄些水来,喝完水后,小孩继续的向他解释着,为什么要到西边来,什么时候使用打神鞭的人会出现。

  原来,按照地理乾坤布局,西方多雷泽,喜神为水,因打神鞭聚集刚阳较多,让其稀释西方为好,尤以现在选择之地为最佳,但是连日的炙烤,水分的蒸发,使用打神鞭之人绝对是控制不住的,他一定再次出来泄阳保命,推算应该是今日午时。听了小孩的话,散大人明白了许多,除了他身上那股邪气外,其他的他都非常认可,甚至不在怀疑他能否解决丰地之困了,认为他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烟幕的出现,等待着小孩施展本领,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温度在迅速的上升,晨风在一点点的消失,周公和武士们的汗水在一点一点浸出。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可还是不见烟幕出现,大家不敢质疑散大人的权威,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小孩,见他一动不动的盘坐在哪里,紧闭着双眼,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在面颊上淌着,双手交叉的放在膝盖上,神情异常的严肃。虽然他们心疼他,也不好意思发问,但是心里一个急哦!都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好让大家心里有数,毕竟现在大家都在煎熬着难受,但他就是纹丝不动,仿佛大家都不存在,真是有些欺负人!随着时间的过去,武士们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愤怒起来。散大人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问题的,他不担心武士们会造反,反倒怕小孩会晒晕过去,正打算提醒他注意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没等散大人提醒,小孩突然起身,睁眼说道:“大家迅速移至旁边的山洞里,雷雨冰雹即将到来,打神鞭之人也会出现,他将与之交战,届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不能出来观战,否则后果自负”听了他的话后,被炙烤心慌的武士们搀扶着散大人蜂拥而去,只留小孩一个人在空旷的原野上。大家走的时候,天空中还是烈日高悬,也没有任何的风吹来,但就在散大人等离去不一会,天空中的烈日腾地一下不见了,一点,一群,一片的乌云盖住了丰地的头顶,地下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四面八方的风也怒吼而来,树木,瓦砾,山丘发出鬼魅般的狂叫。小孩被淹没在乌云之下,眼睛被风吹得快睁不开了,但他还是十分顽强立在那里,等待着烟幕的出现。果不其然,狂风怒吼一会后,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了他的鼻孔,来了,来了!小孩非但没有心虚,反而一阵窃喜,此时他的上空俨然出现了一团比乌云黑得多的烟幕,小孩迅速移至烟幕中心,伸出中指朝天一指:“受死吧!”声音无比的尖啸有力,几乎响彻了大半个丰地,震得散大人们耳朵一阵发麻,全都暗自惊叹小孩的功力。几乎是小孩发声的同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耀眼无比的光柱,整个丰地都变得明亮无比,接着发出”咔嚓“一声霹雳,霹雳之响让大家都感觉到了地的震动,太恐怖了,大家吓得赶紧抱着头。与之同时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并伴有鸡蛋大小的冰雹。这下可把散大人急坏了,慌忙在洞中作法观察起来,所幸小孩只是浑身被淋透,其他的还好,还一直精神十足的战斗着,只见他上蹿下跳,仿佛找到了烟幕的命门,手指指向之处,烟幕立刻烟消云散,但很快又聚集他的另一边,小孩也在迅速的移动着,不断用手指发出的光柱刺向烟幕,他每指一处,烟幕便瞬间消散,还伴随极为尖啸的爆炸声。从法眼中可以看到小孩越战越勇,越战越欢,烟幕越聚越弱,越聚越少。

  眼看小孩就要锁定胜局了,散大人是满心欢舞,收法起身向众武士说道:“众将士不必担心,丰地之危将解,大家辛苦,辛苦了,实乃丰地之幸,大周之幸呀!”很久没有见过大人这样舒目展眉了,武士们也是欢欣鼓舞,这几日的拼命奔赶总算没有白费,正当大家正准备出洞迎接小孩时,天空却瞬时的暗了下来,把丰地遮得严严实实的,电石火光时间,一道极为明亮的光柱从中刺了出来,“啪”的响起一记惊雷,黑暗迅速的散去,与之同时,天空中响起了诡异的说话声,虽然十分可怕,但是力量好像有些不足,显然是受伤了,“这次算你们狠,下,下,下次我申公豹一定会再回来的”说完,黑暗便不见了。散大人知道,刚才的那一记惊雷,一定是烟幕与小孩之间的最后一击,才如此的凶猛异常,之前小孩就占据了上风,所以他并担心。但听了天空中那诡异的说话声,特别是听了“申公豹”几个字时,散大人有些坐不住了,申公豹何许人也!他可是丞相的师弟,道行法术无比了得,虽助纣为虐被丞相打败,但也封得分水将军,这么多年在冥界潜心修炼,想必道行法术都大为精进,那小孩能耐再大,恐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黑暗消失之后,雨停了,风住了,丰地一片坑洼,各自自然现象又显现出来,散大人等迫不及待的奔向刚才激战的地方,小孩还毅然在那里站着,脸色极端的难看,看见大家的到来,他微微笑了笑,竖着大拇指朝大家比划了一下,嘴角斜翘,好一副得意的神情,身上的邪性暴露无遗,散大人正准备上前问他是否安好时,他却,斜拉拉的栽在了地上。见状不妙,小孩应该受了重伤,散大人及众武士们快步上前把他围了起来,大家大声的急呼了几下,不见小孩有任何动静,散大人赶紧伏下身去检查,“完了,完了!”他捉着小孩的脉搏惊恐失色的说道,众武士不解,问道:“怎么啦?小孩问题严重吗?”他沉凝片刻说道:“不是问题严重,而是小孩已经没救了”说完摇了摇头,把手收了回来,重重的的叹了口气,“真的没救了,小孩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众武士也不相信散大人说的话,十分关切的问起来,毕竟一路今天下来,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情,他们不相信小孩救这样死了。“老夫摸过他的命脉了,一切脉象均已消失,而且五脏破裂,我猜想应该是刚才那最后一击耗费大量真元造成的,唉,可惜了!”散大人一席话让大家变得沉默起来,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怪难受的。

  大会感激小孩对丰地做出的贡献,在散大人的安排下,他们用上好的布料将之裹了起来,一直提议将他运回都城镐京去下葬。本来散大人就是这样想的,虽说他是囚犯,但是他刚才的表现足以偿还他的过错了,于是他点头应允了。大家收拾好大战之前散大人才让打开的脚镣手镣,找了块路边的烂席子,散大人亲自将小孩抱起放在上面,由武士们抬着向镐京行去。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无比沉重,想想小孩除了身上那股邪气外,其他的大家都觉得他很可爱,加之他为丰地做了那么大的贡献,如今却阴阳相隔,再想见他生龙活虎的一面也是不可能的了,大家越想心里越难受。散大人一路上神情也极为凝重,很少说话,其实他除了为小孩的死难过外,他想得更多的是小孩为何有如此大的道行,居然击败申公豹那样的鬼神,他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被武王又是打入死牢又是委以重任呢!他到底是人是神还是鬼,为何几次说“你们人类”呢?还有就是申公豹的那句:“他还会回来的”至今让他惊魂不定,虽然丰地之困暂时没有了,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再看看躺在草席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尸首,他心里既是十分的难过,又无比的焦作。因为怕动作过大抖住小孩,大家一路上都走得小心翼翼的,行进的速度相对较慢,幸好老天作美,一路过来气温都不算高,小孩的脸色除了有些发乌外还算正常,和刚死的人差不多。当他们到达轩辕门外时,早听得禀报的蔡叔,费叔,管叔等已经在那里等候了,问明因由时,大家纷纷掉下了难过的泪水,都被这个“小英雄”的义举给折服了,纷纷提议待武王回来后为其举行国葬,以纪念他的大义之举。正当大家讨论如何举办才更为风光时,蔡叔却跳了出来,十分严肃的说道:“小孩解救丰地于水火之中,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是我大周朝的幸事,我们理应厚葬于他,但是今武王不在,国葬一事非他定夺不可,如他迟迟不归,恐小孩尸首腐烂,到时引起瘟疫肆虐,威胁我镐京子民,怕也不好,我提议立即下葬,待武王回来在商后续事宜,大家看如何?”大家听了他的话,觉得有些道理,纷纷点头同意,但是也有人表示反对,反对的人说:“蔡叔的话很有道理,尸首腐烂有可能导致瘟疫发生,但也只是有可能,处理得好是可以避免的,比如藏在地窖之中,因为小孩是为我大周朝而牺牲的,如没有风光的祭祀便草草的下葬,这说什么也说不过去,而且还会寒了那些日夜保卫大周将士们的心!”他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大家又纷纷转向他点头表示赞同。“地窖不妥,地窖不妥!”听了那人的话后,大家都倒向了他,蔡叔赶紧说道:“地窖是我皇家储备粮菜之用,里面藏一小孩尸首成何体统呢?”“是呀!那怎么办呢?”大家纷纷议论着,只见蔡叔眉一皱,脱口说道:“干脆火化了吧,一方面可以免除瘟疫之灾,另一方面可以将骨灰留着等武王回来举行祭祀,你看如何呢?散大人”为了不让别人再提反对意见,这次蔡叔没有问大家的意见,而是直接把问题交给了散大人。被他这么突然一问,散大人把眉头皱了皱,好像有些拿不定主意,喃喃的说道:“这好吗?火化之后他的冥灵能归位吗?这.......”看见散大人迟迟拿不定主意,蔡叔急了,“一个无名小儿,有什么好不好的,大家不要再纠结了,就按火化处理了吧,有什么他会向武王解释的,散大人些一路辛苦了,还望早些去歇息”本来没什么的,不过刚才那番话让散大人意识到了什么,一向温文儒雅,一向重情重义,一向爱民敬才的蔡叔怎么说出“无名小儿”那样的话呢,为什么那样急切的要处理小孩的尸首呢?虽然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了什么,但是碍于大家平时的情面,碍于蔡叔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所以他不便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就当大家准备抬着小孩去火化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有力的喝声,“慢着!”大家循声望去,一个冷艳高贵的女人缓缓而来,浑身散发出迷人优雅的魅力,看得大家傻傻的。不错,她就是母仪天下的邑姜王后,她的美早就是一部传说,一般人是见不着的,看见他的到来,认识的大臣赶紧带头跪下三呼“娘娘千岁”,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做了起来。礼仪完毕之后,邑姜王后扫视了大家一遍,十分轻柔的说道:“按理说,妻以夫为纲,臣以君为纲,妇不得干预朝事,这些道理我是懂的,只因我与小孩有些眼缘,适才听大家说又为我大周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于是想前来关心关心,谁知大家竟要将之火化,让其魂灵不能归位,这是我大周的待才之道吗?也不晓得我这样说算不算干预朝政呢!”说完她把目光转向了蔡叔,眼神无比的犀利,是询问更是质疑。被王后的眼神灼伤的他赶紧陪笑着:“不算,不算,当然不算,王后如果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提出来臣等照办就是了!”王后微微笑了笑,暗自想到,好厉害的蔡叔一下把难题交给我了,呵呵,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轻易上阵的,想到这里她皱了皱眉,意思是早就胸有成竹了。未曾想蔡叔会错了意思,以为王后没有办法正犯愁呢,他得意的把手叉于前,身子几乎不弯曲了,眼神狡黠而闪烁,满面堆笑着期待王后的回答,干脆说是期待王后的出丑。一旁的散大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刚才的判断应该没有错,蔡叔确实有问题。“呵呵,当年初定都城时,子牙爹爹为保证自家粮菜,在搭建的民房地自制了一个地窖,虽也废弃多年,但我知道现在还能用”“在那里呢?”蔡叔打断了邑姜王后的话,“在......”眼见王后就要说出具体地点,散大人赶紧阻止道:“在那里不重要了,既然王后记得有地窖,又和小孩有眼缘,我看就交给她处理吧!”众人听后赶紧附和道:“甚好,甚好!”,就这样,小孩尸首被王后叫人抬走了。走的时候,散大人分明看见了蔡叔怨恨的眼神,阴森森的,他知道今后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暗自的记下了。

  按照既定的计划,武王和周公一切紧密锣鼓的进行着,散大人们到达的时候,他叔侄二人已奔赴九宫山了,山中寂静依然,仍旧被茫茫大雾所笼罩,幸好二人都有皇家血脉,故不受制于那些咒语封条,他们二人在九宫山中极速的穿梭着,遇见先人坟墓时不断的磕头作揖,绕了一大圈后,他们找到了文王的墓地,这也是武王提议作法的具体地点。武王三行跪拜之后,起身说到:“叔叔可以再此为我施法了”周公点了点头,双手合十的对着墓冢作了三个揖,十分虔诚的说道:“文王哥哥可好,只因外界祸患我大周,故借此宝地求解困之法,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若有打扰,或有指点之处,还望谅解,还望出手援助,弟在此谢过”说完之后,他面对武王,双手上下翻动,目光如焗的射向武王,嘴中念念有词,一会功夫就见武王摇头晃脑起来,慢慢的眼睛闭了,身体飘起了,伴随着周公太极似的手势,武王的身体上下左右的移动着,最后周公把手一托,武王便悄无声息的便躺在他的手上,他轻轻的轻轻的把他放在了文王的墓碑前,顺势一收,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的初步催眠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是等待武王天子混元出位,那样便可施法了。不多会,一颗混元自武王头上冉冉升起,发出极为炫目的光芒,时机已成熟,周公开始施法起来,恍然中武王便进入了浩瀚的冥灵世界,他在冥空中极速的穿梭着,到处是游来游去的冥灵,他不知道那一个是相父的,但从上次的情况来看,相父应该已经幻化成形,而且是幼小的那种,于是他极速的游向已经成形的冥群,那里的“冥人”特别的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可他也不知道他长得啥样呀!于是他边游边喊起来“相父,相父,相父......”喊了老半天,虽然不断有冥人靠过来,但好像都不认识他,马上就离开了。他游呀游,实在游累了,于是停下歇息起来。看着满身大汗的武王,周公知道他一定在冥间累着了,他自称是人间最大的崔梦大师,也是解梦高手,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于是他加大手上法力,加速念着咒语。被他这么一激,冥空中的武王猛然惊醒了,继续寻找着丞相,但是这次他不在呼喊“相父“了,而是直呼其名:“姜子牙,姜子牙......”,游了一会功夫后,冥群中一个小冥人游了过来,面色红润,眼睛机灵,很是俏皮的问道:“你喊什么,你是喊姜子牙吗?”武王点了点头,“我就是呀,你是武王么?“终于对上号了,武王急切的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原来姜子牙幻化为兑后,一直未忘记自己的使命,只是冥眼未开,等级不够,幸得武王混元在九宫山相助才得以幻化成型,但这离召集先古圣贤还早,他也很着急,一方面下苦功修炼,一方面四处拜访冥群,希望能寻得圣贤精英,然后共同组成八卦盘维护大周江山。一切都对上号了,只是他的这副长相让武王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这么个“小孩”我还得喊他爹爹?也许是看出了武王的心思,“小孩”开口说道:“武王莫怪,我尚处在成形初期,以至于现在无法认出大家,待我慢慢修炼后,自然会带领大周走向长长久久”武王听了之后还是觉得好笑,小小面孔却无比深沉,太不匹配,太不匹配了!不管怎样,他也是为大周做出重大贡献的,而且在冥间也一直惦记着我大周朝,此种品质是何等的难能可贵呀!武王很快就收起了笑声,一脸严肃的说道:“相父有所不知,今打神鞭重现天日,在老都城丰地肆意毁坏人间,已杀死我百万子民,今让周公特意施法送我来冥间寻你,望你能及时前去解困,不知相父意下如何?”“啊!打神鞭出现了,你可知是何人在使用,使用的威力如何呢,又是怎样祸患人间的”小姜子牙十分的着急,他要第一时间晓得状况,打神鞭可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听了他的问话,武王便把散大人禀告的事情给他详细叙述了一遍。他听后紧锁着眉头,满面愁容的样子,缓缓的说道:“武王你的分析很在理,一定是打神鞭在作怪,还好此人还不懂得打神鞭的运用要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会让大周顷刻崩塌的,事不宜迟,你速与我一道去丰地,希望还有救”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武王便上路了。

  冥间的时间似乎要快些,他们一会功夫的时间就到达了丰地,看着横七竖八的沟壑,和烧焦发黑的泥土,姜子牙愤怒极了,是那个该死的鬼神如此置生命于不顾呢,真是遭天杀的,这些死去的亡灵可是为大周江山立下大功的,当初要不是他们全力支持文王攻打殷商,大周也不会有今天的天下,是何人,是何人?他把牙齿咬得邦邦作响,愤怒的眼珠快要嘣出来了,能把他气成这个样子的事情不多,看来他也十分心烦丰地的事件,武王暗自高兴,以他对姜子牙的了解,悲愤之极一定会有大动作的,看来相父要发威了。他们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着,处处是悲催的景象,但是一路下来,就是没有看见烟幕和出现,姜子牙不知如何是好,急切的问到:“你可知使用打神鞭的时何人,烟幕会何时出现”武王被他给问懵了,赶紧说道:“相父你如此高的道行法力尚不知他是谁,我又怎么知道呢,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吗?烟幕何时会出现我也不知道”武王说得有气无力的,对于他的回答,姜子牙意识到确实不该那样问,因为一直以来武王都依赖他作主,而且他的道行法力是远不如自己的。他赶紧解释道:“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幻化成型之后道行法力大不如从前,冥眼一直未开,所以很多人,很多事情既认不出,也识不破,除此之外,我与人间交互拼尽全力也维持不了多久,上次你我相见是偶遇文王促成的,但也没坚持多久,因为心急,所以刚才问得有点唐突,还望武王莫怪”“哦!原来是这样的,怪说你没让我把话说完就离开了,相父辛苦,相父辛苦”他们边走边说着,不知不觉的便进入了“人鬼情”小孩与烟幕交战的地方,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和那斑斑点点的像是苔藓状的液体,姜子牙赶紧拉武王过来看,武王一下回忆起这液体是冥血,当时相父被那些鬼怪剜的时候留下的就是这种东西,他十分紧张的说到:“这里好像有冥灵大斗过,看来双方都受伤不轻”姜子牙连连点头,从打斗的场面分析,双方都应该是成形了的高冥,他边说边指着那些横七竖八的沟壑让武王看,嘴边喃喃自语的说道:“人冥两界是早有盟约了的,一般不轻易进犯对方,为何突然来了两个高冥呢,关键是还相父残杀,真是奇怪了”当姜子牙正沉于思考的时候,武王忽然眼前一亮,他记起了小孩的事情,于是原原本本的把小孩如何杀人,如何让散大人带小孩立功的事情说了一遍,姜子牙听后疑惑的问道:“小孩当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当真叫“人鬼情””武王点了点头,姜子牙紧皱着眉头,十分惊讶的说道:“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呀,想老夫追随文王几十载,一身纵横沙场千余次,未曾见过此等过人的小孩,更未曾听说有人叫着“人鬼情”,看来这个人鬼情不简单,不简单了”他的话一说完,一个不好的念头忽然闪入脑海,在人间养成的遇事分析三分的习惯,潜移默化的也影响着他的思维。听了武王刚才的介绍,结合眼前的打斗场面,他大胆的猜测小孩也应该不是人,再看看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一个颜色深点,一个颜色浅点,应该是一老一少的,少的那个八成就是那个“人鬼情”小孩,有了这个推断后,他马上让武王带他去见小孩,还说小孩受伤不轻。茫茫人海去那里寻找呢?武王一下犯了愁,最后他想无论如何散大人会过去复命的,倒不如回镐京城去等他,见着他自然救知道小孩的踪迹了,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冥界,即便回到镐京没有周公那样的人作法相助,自己也是见不着阳界的散大人的。

  鬼使神差的,当他拉着姜子牙回镐京找散大人询问小孩踪迹的时候,姜子牙不知是道法不够,还是欠缺考虑,非但没有加以阻止,而是顺着就上路了,在冥间穿梭真快,他两很快的便到达了镐京,正欲寻找散大人的时候,武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冥间,要见凡人是很困难的,他十分尴尬的笑了笑,抱歉的说着“不好意思,我忘了是在冥间,所以,所以......”姜子牙看了看武王窘迫的脸,笑嘻嘻的说道:“武王不必害臊,我是谁呀,我是你相父呀!我也是冥人呀,我能找着他的踪迹的,其实我已经闻到了他的气味”姜子牙不在老成了,恢复了与之匹配的幼小,十分打趣的说道,这一点武王倒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他刚才说的“已经闻到了小孩的气味”让他十分的惊奇,赶紧问道:“真的么,在那里呀!”姜子牙耸了耸肩,一副得意的样子,“请随我来,在我那个荒废多年的地窖里”两人迅速的赶往地窖,“人鬼情”那个小孩果然静静的躺在那里,姜子牙见状大呼不好,神情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他说小孩受了非常严重的鞭伤,估计是打神鞭所为,目前冥灵正处在涣散状态,如不及时施救,恐会灰飞烟灭的,他既然为大周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他就不能不管,只是自己的道行法力尚浅,施救时可能伤及自己,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武王是有混元守护的,对自己的施救或多或少有些帮助,于是他让武王搭把手,把小孩平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他借五行之力,行冥界之功,用心的施起法来,慢慢的,小孩脸上现了血色,慢慢的小孩头上起了青烟,慢慢的小孩浑身发烫起来,随着小孩身上的各种现象加剧,姜子牙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下来,后来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最后竟然喷了一口冥血出来。武王十分担心他的安危,正欲劝他歇会的时候,他却开口说话了,“人鬼情的危险过去了,明日中午自会醒来”话音一落,便栽到在冥空中,慢慢的消失了,无比悲痛的武王大声的喊道:“相父,相父,相父......”,他正欲追寻相父的踪迹时突然觉得脚下一空,一下惊醒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周公,像个小孩似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哭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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