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场输得莫名其妙也赢得莫名其妙的比武,实在是令在场看得一脸费解,不同于施玉星那场毫无破绽的演戏,陈平这个,只要细心点就能发现,其实是司马棋玉故意放水的,最后那个变招漏洞百出,若是生死对决上,根本就是不要命了。♀>
陈平帮司马棋玉解开了穴道,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我...我们继续?”
司马棋玉收剑回鞘,道:“我输了。”
陈平道:“怎么能输呢,不行不行,刚才不算,咱们再来。”说完已经摆好了架势。
司马棋玉完全就不予理会,冲老管家说道:“宣布结果吧。”
到现在还是满脸不解的老管家,闻言才愣了下回过神过来,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家大小姐的脑回路究竟如何九曲十八弯,现场武功高强的那么多,偏偏选了个最差的,就陈平那剑法,感觉自己都能上去过上两招。
而底下的人也都是不服,纷纷愤懑的抗议着,都要求再来一场,他们千里迢迢的过来,可不是为了看场闹剧的。
许鹏运要是有点功夫,那杯子早就被捏碎了,吩咐刘明山,道:“让那家伙上,有能力的话就别留手,打残,但不要打死。”
刘明山觉得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道:“好嘞。”
许鹏运不放心的补充一句,道:“我希望你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听着下面的民意,陈平觉得自己可以再抢救一下,朝司马棋玉嘿嘿一笑,道:“要不...咱们顺应民意再来一场?”
司马棋玉看着陈平果断的摇头,脸上就写四个字:没得商量。
陈平就奇了怪了,之前在台下她明显就一副不想嫁人的样子,怎么现在还赖上他了,心想:难道又变帅了?连这武林第一美女都对自己一见倾心?
这会,台下人群中突然跃上来了一道黑影。
陈平见此人黑衣劲装,气势不凡,想来武功不俗,只是之前比赛他都没有上场,这会才上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那藏着刀光的眼睛存有杀气,而这股杀气,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黑衣人说道:“大小姐,这比武有要有比武的规矩,既然不能让人心服口服,那自然说不过去。”
就算这个黑衣人对他是来者不善,但也不为是一颗救命的稻草,这根草他要抓稳兴许还能活命,若是不抓,那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陈平附和道:“我觉得这位兄台说得挺有道理。”
司马棋玉瞪了眼陈平,转向黑衣人时冷冷道:“比武已经结束,服还是不服都没有用,再说了,这是本姑娘的比武招亲,我看得顺眼就行,何须他人评头论足。”
黑衣人道:“若是真如大小姐所说,何须废力的举行这什么比武招亲,既然做了,那比武就得有比武的规矩是不是?”
司马棋玉知道这个人就是来砸场子的,关键是他言之有理,倒也让得台下观众纷纷点头附和,当下也不再浪费口舌与他争论,道:“既然如此,那便来吧,我陪你打。”
黑衣人摇头道:“大小姐刚刚已经输了,按规矩,我应该跟他打。”目光投向陈平,嘴角微微勾起,
还不等司马棋玉拒绝,陈平已经上前一步,道:“好,我来就我来。”
司马棋玉咬牙道:“你要敢输了,我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记住了。”
陈平觉得身下一凉,咽了咽口水,似笑非笑道:“不是,咱们讲点道理啊,我...”
“我不想听。”司马棋玉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就知道,跟女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陈平心灰意冷的耷拉着脑袋,这比武招亲真的是趟浑水,心想这那天就不该心软答应赵天堡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现在好了,命都陪里面了。
黑衣人拱手道:“魏洋,请多指教。”
陈平有气无力的回了个礼,道:“陈平,请手下留情。”
座上的司马青松听这名字就觉得有点熟悉,在脑海中搜索了下,才恍然想起,老眼一亮,暗道:这难不成是陈太白的孙子?
一旁喝茶的司马棋玉见爷爷脸色惊喜,问道:“爷爷认识?”
司马青松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对孙女道:“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五雷天师陈太白吗?”
司马棋玉点了点头,道:“记得,太清山元尊道人的高徒,一手《阴阳五雷正法》登峰造极,几乎与仙人无异,也是唯一一个能够接下运仙道人十二重斩仙势的人,”说到这,神情一怔,“莫非...这个陈平是陈太白的孙子?”
司马青松点头道:“如果没有记错,陈太白的孙子确实叫做陈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了?”
司马棋玉难得的笑了,清如山间清泉,艳如冬日之阳,道:“没错了,就是他。”
司马青松疑惑道:“你怎么如此肯定。”
司马棋玉不做回答,轻抿了口茶,看向擂台处打斗的两人。
陈平本来觉得跟这黑衣人随便过两招就算了,只要演技好一点,输个尽力而为,想必司马棋玉这样的大小姐也不会真把他阉了。可谁能想到对面那家伙一上来就下死手,招招阴狠毒辣,根本不能硬接,除了你不想活了。
陈平双手拦在胸前,抓住了黑衣人一击掏心手,皱眉问道:“你不是来比武招亲的,究竟是什么人,山下那群雇佣兵是不是你派来的?”
黑人狞笑道:“死人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说完,手臂一拧,挣开陈平的束缚,接着飞起将他踹飞了一丈多远。
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陈平半跪在地。
司马棋玉拍案而起,冲着陈平怒喝道:“陈平,你敢拿本姑娘的下半辈子开玩笑,我一定跟你没完。”
黑衣人嘴角扬起,道:“大小姐,看来你今天是得跟了我了。”运起一掌,对着陈平的面门拍去。
台下的观众也看得出来此人招式狠辣,绝非正道武林人士,有的甚至开始谴责,有的又替陈平捏了把汗。
掌风迎面袭来,陈平不再留手了,身形平移一尺,起手压下黑衣人手臂,肩膀一靠,撞在了对方的胸口上面。咚!如撞钟般的闷响而起,只见那黑衣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三丈开外。
司马棋玉整个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坐在太师椅上,拿起茶碗喝了两口。
又是一招制敌,现场观众已经没有任何脾气,如果说跟司马棋玉打的那场是被放了水的话,那现在这场完全就是真实力,刚刚那一招朴实无华的铁山靠,威力之巨大,他们自认没有本事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