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典看着孟通,笑嘻嘻的说:“你还挺聪明。〝/>
孟通听了,凑过来问:“那家是怎么回事,透露一下呗。”
姜典看着孟通,无语的说:上次见你还很高冷,眼睛长在头顶上,这次怎么就这么接地气了?”
孟通白了姜典一眼,说:“什么叫眼睛长在头顶上啊,我眼睛这不好好的长在脸上么。以前我那是不了解你们,这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嘛!”
姜典呸了他一声,然后做贼似的对孟通招招手,孟通赶紧凑过来,小声的问:“怎么了?”
姜典四处看了看,用手挡着嘴巴小声的说:“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别管就对了,那家伙,老凶了…”
孟通疑惑的看着姜典,问:“老凶了?不就是个地精么?”
姜典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孟通,他还看出来那是地精啊,看来他真的比自己强多了。
姜典故作神秘的摆摆手,说:“那可不是地精那么简单。”
孟通问:“那是什么事,你给我说说。”
姜典四处看了看,小声的说:“那可是大事,我告诉你啊,他家啊,闹、鬼、啦!”
孟通一头雾水的说:“我知道闹鬼了啊,不然我也不来啊。我就想知道那玩意跟你们啥关系,你们想把他们家怎么着呀?”
这时候,玄夜回过头来,看着孟通说:“我们都来两天了,并不是我们想怎么着他们,而是他们自己的报应。”
孟通听了,看着玄夜问:“你们那么早就来了啊,既然是报应,那么你是不打算帮他们了吧。”
玄夜点点头说:“嗯,自作孽不可活。”
孟通好奇的问:“他们做什么好事了?一般来讲害人是要背负罪孽的吧,得多大的仇宁愿背负罪孽也要报了…”
玄夜说:“我们评论不了别人的事,总之,观望吧。”
孟通点点头说:“听你的,你们住哪里?”
玄夜抬手指指宾馆对大楼,说:“那上面。”
孟通抬头看了看,马上说:“那我也去开个房间,住你隔壁!”
姜典凑过来说:“你也要住下来啊,你把这单推了,你老爸不揍你么?”
孟通挠挠头发,有些尴尬的说:“我都多大的人了,我爸早不揍我了。一会我打电话给他说一声就行了。”
姜典看出孟通的不自在,笑嘻嘻地说:“不如你现在就打电话,说不定你爸让你回去呢。”
孟通刚要说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孟通掏出手机一看,苦着脸对姜典说:“你个乌鸦嘴…”
姜典凑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父亲。姜典捂着嘴偷笑起来。
孟通接通电话,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父亲,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孟通静静的听着,然后说:“我不去,这趟浑水我不要淌。我也没什么乱交朋友。就是…就是上回送我回去的那两个人,对,遇到了。好吧,我过几天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姜典笑着问:“挨骂了吧。”
孟通摇摇头说:“还好,听说我和你们在一起的,反倒不为难我了。不管了,先跟你们混几天,有什么处罚回去再说。”
就这样,孟通在玄夜和姜典的隔壁开了房间,进屋后孟通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这个房间,然后他就赖在玄夜的房间不走了,和姜典一起趴在窗户上盯着潘明家。
盯梢的过程中,孟通问姜典:“他们家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典回头看了看玄夜,见她没什么反应,就把小红豆的事情简单的说给孟通听,不过后面和玄夜有关的事情他并没有说。
孟通听后,久久才说:“确实是个该死的家伙,像这样的报应,我们的确不该插手。”
这时候,姜典忽然指着窗外说:“他们又带了个人来,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大师了?”
孟通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说:“不知道,反正我不认识。”
玄夜坐在床上,淡淡的说:“到晚上就知道了。”
孟通好奇的问:“那万一他们晚上躲出去了呢?”毕竟他走之前曾经建议过他们出去躲一躲。
玄夜看了他一眼,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哪里都一样。”
天快黑的时候,姜典看见潘明带进去的那个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姜典纳闷地说:“走得这么急,被鬼给撵了吗?”
事实上,还真是被鬼给撵了。孟通离开后,老七的脸上很挂不住,就黑孟通的父亲打了电话,但是并没有奏效,孟通还是没回来。
老七只好给七大姑八大姨打电话,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又问到了一个附近的大师。两个人重新燃起希望,给这位大师打了电话。
大师来了之后,潘明简单的把事情和大师说了,大师进了门,马上就指着洋娃娃说:“此物不简单!”
潘明当然知道那个娃娃不简单,所以才会找他来啊,眼看都已经下午了,潘明着急的问:“大师能有什么办法处理吗?”
大师点点头,从包里掏出香烛纸钱桃木剑,说:“我去院子里做个法,把它烧了就可以了。”
潘明一听,猛的一拍大腿,对呀!烧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嘛!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潘明和老七赶紧协助大师,在家里找了些水果和酒肉什么的,摆在院子里,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看着摆好的供桌,潘明感觉腰杆都挺直了,希望就在前方!
供桌摆好后,大师从自带的箱子里取出一尊铜像放在供桌上,认真的拜了三拜。潘明并不认识那铜像是谁,不过不管是谁,能治得了那玩意就行了。
点燃香和蜡烛之后,大师祭了剑,还往桃木剑上喷了口酒,然后拿着桃木剑进去找娃娃。到了沙发旁,大师举起桃木家就往娃娃身上插。娃娃本来就在外面风吹日晒了两年,早就风化腐蚀的差不多了,这一扎,直接就把娃娃给扎透了。
大师挑着娃娃,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可是老七和潘明吓坏了,因为他俩清楚的看见,从娃娃被扎破的地方沁出血来,慢慢的越流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