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谭做这事儿已是轻车路熟,在林子里面,遇着无法对抗的强大野兽时,王鹤谭最常用的也是这个法子。〞掩护,来隐蔽自己的身形。
其次就是在老张手头,和王鹤塘记忆里面的陷阱了。
白衣少年似乎愤怒了,周身金光进一步扩散,在剧烈的波动之后骤然炸裂。
“藏头露尾!”
他大喝一声。
碎裂的金光四周扩散。
强悍的气息将四周的草丛全部吹散,只剩下在树下的土地。
“被我找到了呢!滑溜的老鼠!”
白衣少年表情狰狞,大口喘着粗气,似乎耗费了极大的精力,看着王鹤谭,体表金光又慢慢的凝聚,颜色似乎黯淡了一些。
“你为什么非要要缠着我不肯放我走?”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道。
“放你走?”白衣少年大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杀人的,为什么要放你走?”
“为了杀人?”王鹤谭不觉得他这话是真的。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杀我?”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的面孔道。
“杀你?是呀,我确实很想杀你。所以,你就乖乖的让我杀死吧。”白衣少年舔舔嘴唇,看着王鹤谭如同看着一只触手可得的猎物的样子。
“所以,你只是怕我把你杀人的消息带出去吧!”王鹤谭道出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这里没有秩序,看着也似乎是在鼓励杀人,鼓励丛林法则的进行。可是,为什么只给予有天赋之人能力?
所以,这是一场对于有天赋者的游戏。
而那些无天赋者,则是有天赋者的选择。
“消息?带出去?笑话,试炼场里面,准许杀人!”白衣少年道。
“准许杀人?”王鹤谭冷笑。
“就算你把我杀人的事儿说出去,又有几人会相信呢?笑话!”白衣少年又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在我的眼前,你是在怕什么吗?那么的想要我止住嘴巴?”王鹤谭道。
“我怕,我会怕什么吗?我只是想杀你。仅此而已。”白衣少年眯着眼对着王鹤谭道。
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突然道:“你很累吧!”
“什么意思?”
“你跟我说了那么多,是因为你很累了吧!”王鹤谭又一次说道。
“哦!我很累?笑话!我怎么会累。”白衣少年冷哼道。
“你在金光覆盖身体的那一刻,呼吸沉重了很多,你开启这金光一定很耗费自己的体力的吧!”王鹤谭看着白衣少年道,“你现在和我讲话,就是想多休息一下,想一会儿直接动手把我杀掉吧!”
“······”白衣少年没说话,只是看着王鹤谭,想从他眼中找到恐惧、惊惧或这其他的一系列类似的负面表情,而他什么都没找到。
这说明了两点。
一是,他不害怕自己强化后的能力,至少他觉得他能在我开启金光之后逃走。
二则是,他有自己的把柄,并且确信我因为那把柄不会杀死他。
若推翻以上推论,另一个可能就是。
他在声张虚势。
而以他的身手······
白衣少年不想赌,他有些害怕了。
他想逃。
“你是什么人!”白衣少年问道,同时撤销了身体表面的金光。
“我?”王鹤谭指指他自己,道:“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参加试练的人。”
“你怎么不会怕我的气。”白衣少年接着问道。
气?
心中虽惊异,但王鹤谭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我为什么要怕你的气!”
“你!”白衣少年眼神一凝,后退半步。
“你是要布袋吗?我给你!”白衣少年说罢,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抓了出来,一把甩向王鹤谭的眼睛。
随后金光盛开,白衣少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远方遁逃而去。
王鹤谭一把抓住布袋,看着远去的人影,笑了笑。
王鹤谭又去仔细看了看布袋周围,打着要发现什么东西的目的在四处探查。
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却是察觉倒在地上的那个黑衣少年还有着一丝生气。
黑衣少年是窒息昏迷,目前算是昏迷,还有一丝生的希望。王鹤谭本打算人工呼吸,可想了想,还是用了别的法子,在做了简单的疗伤处理之后。
王鹤谭对着昏睡的黑衣少年道:“活不活就看你自己了。”
之后王鹤谭就没管这个家伙了,开始看自己没费多大功夫得的布袋。
布袋是很普通的东西,上面嵌着的东西却是不普通,一股气息将布袋和那个牌子紧紧的包在一处,不可分开。
王鹤谭打开布袋后,发现布袋的里面是一张白纸,纸的正面写着一大句话。
“得此纸者,无法可开此袋。必用‘骨朵花’的花瓣放入此袋才可解开布袋的禁制。”
解开还需要条件的吗?
王鹤谭皱眉,他自己从没有见过这类东西,怎么去寻找。
将纸翻面,王鹤谭看见一副画在惟妙惟肖的画在纸上。
“这是!”
王鹤谭意识到这就是自己需要找的东西。
这是一株很奇怪的花,花瓣是倒立这向下的。
而且,花的枝干像是人骨头一样,成节的。
“这要我怎么去找?”
王鹤谭拍拍脑袋,他最讨厌这种寻找类的题目了。
从小就不喜欢。
看着四周,王鹤谭还是决定找一下,毕竟这个花儿的特色很鲜明。
在王鹤谭搜索一圈之后,王鹤谭没了继续找下去的想法。抓了一只褐羽妖到黑衣少年昏着的地方烤着吃了起来。
在烧烤的烟云里面,黑衣少年悠悠转醒。
“我在哪里?”
黑衣少年喃喃道。
“你呀!自个儿看吧!”王鹤谭看着黑衣少年,又看看周围,觉得解释起来似乎很麻烦,也就放弃了这个工作。
“这!”黑衣少年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有着一些被淤青。
“我应该是死了才对的。”
“没死!别瞎想。”王鹤谭咬着肉腿,对着黑衣少年说道。
“我没死那我在哪?升天了吗?不是说,只有仙人才能升天的吗?”黑衣少年看着王鹤谭道。
王鹤谭觉得脑子有点疼。
“我救了你!”王鹤谭说道。
王鹤谭看黑衣少年欲言,于是问道。
“饿不?”
也不等回答,直接撕了条肉腿递给了黑衣少年。
“哦,谢······”
王鹤谭直接把腿塞进了黑衣少年的嘴里。
黑衣少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叫贺天蓝,我可讲义气了。你救了我,我做牛做马都得报答你!”
说的很不清楚,但胜在不停的在说,王鹤谭倒也是听出了点东西。
无外乎就是,我要报答你,我是某某某,我将要搞某某某来报答你,之类的。
王鹤谭听得头大,于是对着贺天蓝说道:“你帮我找着这花,就当你帮了我的忙了。”
贺天蓝看着花很是眼熟的样子,捣鼓捣鼓,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抓出了一朵花来。
花长得东倒西歪,又被揉的东倒西歪。
但王鹤谭大喜,这不就是那袋子要的什么“骨朵花”吗!
王鹤谭拿过花,扯掉花瓣,把花瓣放入袋子里面,袋子闪烁一阵光,接着令牌掉了下来。
这是一块“天”字令牌。
王鹤谭拿着,想着之后的三块令牌的收集,一阵头疼。
“对了,贺天蓝,你是在哪儿找的这东西?”
王鹤谭想着想着,问啃着肉腿的贺天蓝。
“这个呀!走着走着就看见了呀。”
王鹤谭看着吃得油光满面的贺天蓝,心道“我不该问他的。”
“对了,那里好像还有一块令牌!”
贺天蓝突然指着一处地方道。
“不过那里有只大熊,我不敢过去。”
“大熊!”王鹤谭到是有些欣喜。
王鹤谭手里还有着那根疯老人留下的铁链宝贝,在这里他不会惧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