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叛臣伏法
暗夜缓了缓心神,躬身道:“皇上,皇城一切正常,丞相做事严谨,定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南宫翔当然知道皇城没有什么异常,每天他都会将当天的折子看完,这也足可以让他了解京城的动向。
“既然如此,暗夜你便随朕一起去魏蜀岩城,其他人等皆留在此处镇守。”
南宫翔的话刚落,众将领便俯身跪地齐声劝阻道:“皇上不可,现在东昭和雪域已经到了水火不容之地。想来到处都有可能留有东昭的眼线,如果皇上此行出现什么意外,您让雪域该如何是好?”
南宫翔皱着眉头道:“岩城,朕是一定要去的。诸位不必在劝阻。我们和东昭这一战实者是惨烈的一战,两方均损伤惨重。想来近段时间,东昭都会修身养息,不会在此时抢回城池,诸位放心便是。”
“皇上,属下等是在乎皇上的安危啊!”
南宫翔看着这帮固执的将领,面色不悦道:“你们都起来吧。朕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众将领见南宫翔固执己见,便纷纷站起身,站在一边,便不在言语。
“欧阳询,李华泰,暗夜,你们三人留在,其他人等都先出去。”
众将领听着南宫翔的命令,虽心中还想劝阻,但他们知道在多的言语已是多余,便转身走了出去。
南宫翔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人,沉声道:“欧阳询和李华泰,你们两位大将驻守在这里,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皇上,您还是执意要去岩城吗?如果您执意要去,请带上我们两人,也好随时护驾。”欧阳询恭敬的说到。
南宫翔摇头道:“你们驻守在这里更加重要,如果东昭不按常理出牌,来夺回城池,有你两位大将坐镇,朕很是放心。”
他停顿一下复又说到:“从皇城送来的折子还是由你两人负责,将一些重要的折子送去岩城即可。”
“是,皇上,微臣领命。”
两人俯身朗声说到。
南宫翔将两人的事情交待完毕,便说到:“你们两人先行退下吧。”
“是,微臣等告退。”
两人出去后,南宫翔转头对暗夜道:“我们今夜就启程,你苏准备一下。”
暗夜此时疑惑道:“皇上带多少人马?”
“就你我两人,人多,目标会很大,到时很容易被东昭发现。”
暗夜心中也是如此想的,见南宫翔也和他的想法一致,便说到:“那属下现在就去准备,但还需带上一个人,还望皇上应允。”
南宫翔不用想也知道,笑着说到:“珍珠吗?”
见暗夜点点头,南宫翔道:“朕没意见,你去准备吧。”
从书房出来的暗夜心中暗暗窃喜,此次带珍珠回去,他是要向苏珞璃提亲的,他要珍珠嫁给他。而且他要明媒正娶,今生也只有珍珠这一位妻子。
在通往魏蜀岩城的道路上,三匹马儿在草地上安静的吃着草。
魏蜀皇宫的御书房中
经过不分日夜赶回京城的魏银川,没有通知任何人。便秘密回了皇宫之中。
接到魏银川回宫消息的苏毅,即使是在深夜也快步往皇宫而去。
苏毅看着高高坐在御书房御座上的魏银川,他躬身行礼道:“微臣苏毅参见皇上。”
南宫翔抬手道:“苏卿,免礼。”
苏毅行完礼后站起身,他见魏银川神色变幻不定,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当初魏银川带兵出征时,曾交待过自己要替他将朝政处理好,可是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有愧更有罪。
许久,魏银川才开口说到:“叫臣列即可来见朕。”
御书房中一直在旁伺候的公公是察言观色便了的,此时见魏银川如此神色,他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便恭声领命,快步的去跑了出去,去给陈列传达命令去了。
南宫翔转头对依然恭敬站着的苏毅说到:“苏卿,请坐。等陈列来了,朕要当面质问他出卖魏蜀的缘由。”
苏毅赶忙恭敬道:“谢皇上。”说完便转身坐在他身后的座椅之上。
“你可有查清陈列的幕后主使之人是谁?”南宫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当时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吴柱国斩首,清除与其有联系的大臣。现在朝中之人,除了一直忠心不改的几位大臣,其他大臣皆是每年秋试他亲自挑选的大臣。现在出了陈列这等事,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忠厚老实之人,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竟会与敌国有来往,这是让他无法忍受的事实。
苏毅刚坐定的身子随着魏银川的话落,连忙站起身恭敬得到:“微臣自从发现了陈列不轨的行径之后,微臣也偷偷去查过,只是他经常往冷宫的方向而去,臣也想派人去冷宫打探消息,但又恐打草惊蛇,故臣所知道的线索就是这些。”
南宫翔知道苏毅做事一向循规蹈矩,也甚是守礼。便温和道:“苏卿坐着回答便是,不必如此多礼。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锁定目标,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皇上,冷宫中住着的是先皇后,也是吴丞相之女,此次事件会不会和她有什么关联。但令微臣想不通的是,她自从你登基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冷宫,又怎么和陈列扯上关系的。”
经苏毅这么一提醒,魏银川才记起冷宫中的吴语嫣,他略显嘲讽道:“吴语嫣现在可是东昭皇后,又怎么会在朕的冷宫呆着了,想来冷宫中是另有其人吧。”
苏毅听闻吴语嫣现在是皇后,他甚是惊讶道:“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逃出宫的,就凭着她一人想来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南宫翔略皱眉头道:“苏卿分析的甚是在理。当初朕刚刚登基,前朝诸事繁多,许是从那个时侯吴语嫣就逃出宫去了。”
苏毅想了想,复又说到:“皇上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了?”
“等陈列来了,看他如何说?”南宫想的话刚落下,就有公公前来禀报,说陈列求见。
陈列到来的还很快,事实上从公公到他府邸宣昭他入宫进见时,他就已经知道他所做的事情可能败露了。虽他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快了一些。
但一想到冷宫之中梨花带泪的女子,她是他深爱的女子,即使让他付出性命,也是值得的。此次他一人认将所有的罪名承担下来就好,无论怎样,都不能伤了他的晴儿。
“微臣,臣列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
南宫翔此时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看着书房中跪着行礼的陈列,他的心情是愤怒的,眼神也不由的暗了几分。
陈列没有听到南宫翔让他免礼的话语,即使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认罪的准备,但此时,见南宫翔越来越冷冽的眼神,他的心渐渐的摔的粉碎。
此时书房中安静的可怕,这样的安静让他陷入了恐惧之中。陈列觉得此时比杀了他还让他恐惧,他没听到南宫翔叫他起身,他又不敢抬头,只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良久之后,南宫翔的冷然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来。”
听着没有丝毫温情的声音,陈列陷入了绝望。他抬起头,正对上御坐之上的南宫翔能将人冻僵的眼神。他有一瞬间的闪躲,但碍于南宫翔的身份,没有他的允许,他此时闪躲的眼神,就已经大不敬了。
南宫翔的一句话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使陈列击退了心灵的最后一道防线,他颤声道:“皇上,臣有罪。”
南宫翔凛冽的目光注视跪在地上的陈列,他没有言语,静等着下文。
“何罪之有?”简单的几个字对陈列来说似有千金重。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回…回皇上…臣…微臣……微臣……。”
听着陈列断断续续的话,南宫翔一双剑眉皱成了山峰,面色阴沉的道:“没想到我魏蜀堂堂大臣竟连话也说不清楚。”
此时虽是深冬,但陈列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上,里衣已全被冷汗打湿,此时粘在皮肉上,甚是难受,他强迫自己缓了缓心神,强迫自己勉强镇定下来。
陈列复又抬头说到:“皇上,微臣与东昭国大臣有信件来往,再者微臣曾没有按照皇上下的旨意去调配援军,微臣死罪,请皇上处罚。”
“你的一句死罪就可以推却你所犯的所有错误吗?”南宫翔此时真的想将他碎尸万段,他咬牙切齿的话语,无不显示着他已愤怒到了极点。
陈列此时浑身抖如筛糠,他子无法将自己再次冷静,他知道她犯的不仅是死罪,而且还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说吧,是何人指示你做的,和你在东昭传信之人,是何人?”
听着南宫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将几个问题全部抛给他。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但他要保护他心中的女子,所以他要将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即使灭他九族也在所不惜。
“皇上,这都是微臣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干,在东昭与微臣互通书信之人,臣也并没有见过面,所以也并不知到此人是谁?”
陈列自以为说的天衣无缝,但他这话又岂能瞒过身经百战的魏银川了。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朕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指示你的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