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很快两人便是已走过地道并掀开地道尽头的那道重帘进入了那个地下密室。结果或许是见这里已果如晋艺宸之前所说的那样已是人去楼空且还阴森黝黯有如地狱的关系,只听慕容惜生也终于是再忍不住地大声对那被晋艺宸提着的仇恕道:“怎么样,你将他父女两人逼到这种地方来后也该知足了吧?”
话音一落,却见仇恕又是故技重施地直接就是白眼一翻。只是话虽如此,可或许是怕有更多的动作的话难免会吃点苦头的关系是以这次他倒是并没有再把头偏过去。
再说另一边,这时显然也是并不意外仇恕会有此反应,以致于在看到对方翻了白眼之后晋艺宸也完全就是很平静地道:“好了娘子,不用跟他逞口舌之利,还是速去你师妹和毛臬的休憩之地吧!”
“好!”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慕容惜生当即便是借着手中火折子和这石室内点燃的蜡烛的火光走进了另一重门户。结果和原着中描述一样的,只见那门里又是一间地室,并且室内还赫然就横放着两张短榻。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慕容惜生也顿时便是看着那连接着这间石室的另一条阴森黝暗、不知通向何处的地道地对跟进来的晋艺宸道:“嗯,看来他们必定是从这里走的了!”
“可不是。”
说着同样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晋艺宸顿时便是将手中提着的仇恕扔到了其中的一张短榻上。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见他又赫然是取出了一瓶当初在《名剑风流》世界中的**宫中取得的**秘药并捏住对方的嘴巴以往其嘴里倒了一点。
“呼,所以如今也完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不得不说他这般做法实在是有点损的,而同样的,在看到仇恕的脸上也是因此而快速出现了酡红之色后只见其又是不免得意一笑,以致于也是随后又直接就与慕容惜生一起盘坐在另一张短榻上以守株待兔了起来。
言归正传,很快时间便是已过去了约半刻钟。结果没有让晋艺宸失望的,就在慕容惜生已有些不耐且仇恕还更是已欲火焚身了之际只听外面的地室中突然就有人轻唤了一声道:“师父,您老可已安歇了吗?弟子长孙策有事禀报!”
“是吗?”
说着只见晋艺宸顿时点了点头,然后直接隔着那门上重帘便是一记三分神指打了出去。
再说另一边,这时在那外面地室中的“异军使者”长孙策本也是已从晋艺宸的声音上察觉出了不对。只是话虽如此,可还不等他对此先下手为强便见那重帘之后突然就射来了三道分别为红黄蓝三色的气芒并直接就奇快无比地点住了自己胸前的三处大穴。
这还不算,而后还不等已因此而动弹不得的他难免惊愕只见一条十分魁伟的身影又是突然穿帘而出,并且还直接就以一只血红的右手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言归正传,很快这“异军使者”长孙策便是已被这明显就是晋艺宸的人给吸成了一具干尸。结果接下来没有任何迟疑的,只见后者又是迎着追出来的慕容惜生的目光的自前者的怀中将一个制作得极其精巧的小小银壶取了出来。
“呼,所以果然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不得不说他这一连串的行动看起来实在是有够果决的,而同样的,这时在见又一隐患被消除了之后晋艺宸也顿时便又是一乐,以致于直接就一把推倒了长孙策那还站立着的尸体并忍不住对那小小银壶仔细把玩了起来。
再说另一边,这时又或许是见晋艺宸明显对这银壶十分喜爱的原因,只听慕容惜生在匆匆看了长孙策的尸体一眼后也顿时便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相公,不知这银壶?”
“呵呵。”晋艺宸闻言顿时微微一笑道:“娘子,其实这银壶虽做工精巧但却并不稀奇,只不过它里面所装的东西却是太让我想得到了。”
“哦?”慕容惜生闻言顿时又是微一挑眉道:“愿闻其详!”
“你有所不知。”这时只听晋艺宸也不卖关子道:“事实上这壶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昔年天山淫盗‘赛赤风’用来**妇女的天下迷药中最最厉害的‘千日醉魂香’!”
“什么?”慕容惜生闻言顿时大惊道:“相公你是说这就是当年的赛赤风用来使妇女虽四肢无力但身上却仍有知觉、以致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赤风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却又无法反抗的那种臭名昭着的迷药?”
“不错。”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相公,不知这毛臬门下又是如何会有这种迷药的呢?”
“很简单。”晋艺宸闻言顿时坦言道:“如你或许所知的那样,在以此迷药造了不知多少孽后赛赤风突然就中了恨他入骨的武林中人所针对他使用的美人计,以致于最终不但被从他身上偷来的迷药迷倒而且还赫然就惨遭酷刑慢慢折磨而死!”
“哦?”慕容惜生闻言顿时再次微微挑眉道。
这时只听晋艺宸又道:“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实在是大快人心的,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赛赤风死后这种能让人不能反抗却又能感觉到痛苦的迷药却偏偏就并没有绝迹江湖,以致于在关外等一些地方还仍然可寻到它的踪迹。”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再次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相公,不知这壶千日醉魂香又是?”
“很简单。”晋艺宸闻言也不卖关子地道:“正是同属‘七剑三鞭’之一的‘七星鞭’杜仲奇为毛臬自关外求来,而目的则也正是为了对付我们的这位仇大公子的。”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又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相公,不知除了药性自然消散之外中了这迷药之后又可还有什么方法可解吗?”
“这个自然是有。”晋艺宸闻言顿时微微点头道。
这时只听慕容惜生又是挑眉道:“哦?”
“你有所不知。”这时只听晋艺宸也不卖关子道:“事实上只要能将鲜血滴入口中便可立时解去这迷药的药性,只是话虽如此,可这对于一般的已中了这迷药的人来说也根本就做不到就是了。”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嗯,如此看来这迷药也当真不愧是一件极厉害的阴人利器了!”
“可不是!”
说着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晋艺宸又是不由地稍稍一顿,然后继续道:“唉,可惜啊,现在时机不对,否则的话我还真想测试一下其能否迷倒我这种功力的存在!”
“什么?”慕容惜生闻言顿时不由地疑惑道:“想测试一下这千日醉魂香能否迷倒你这种功力的存在?”
“不错。”晋艺宸闻言顿时点了点头道。
“可是相公。”这时只听慕容惜生又道:“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呵呵。”晋艺宸闻言顿时微微一笑道:“那当然是因为我想知道这种迷药的极限以便判断出它能否为我阴到一些我想阴到的人啊!”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既是如此,不如等此间事了之后我们就……”
慕容惜生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那条连接着毛臬和毛文琪两人下榻的那间石室的地道中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明显属于一纤瘦女子的急促的脚步声。
这还不算,而后还不等因此而又不由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的晋艺宸和慕容惜生两人又有所行动只听那脚步声的节奏又是骤然加快,并且还一直到明显到了那张仇恕现在所躺的那张短榻前之后方才骤然停了下来。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一个明显就属于毛文琪的声音也是骤然响起道:“仇恕?你怎么会在这?而且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一落,却见晋艺宸和慕容惜生两人顿时掀帘而入,然后由前者直接充满威严地开口道:“毛文琪,我问你,你可当真想要与这仇恕长相厮守吗?”
“啊?”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之前注意力全在仇恕身上的毛文琪顿时一愣。只是话虽如此,可随后在发现这问话之人的身边还站着自己的师姐后她却是又立刻就重新安定了下来。
这还不算,而又或许是已预测到了什么的关系,只听其这时也顿时便是镇定地道:“这个自然,毕竟……”
“好!”这时却听晋艺宸突然打断了毛文琪道:“只要你当真想要与这仇恕长相厮守就好办了!”
“哦?”毛文琪闻言顿时不由地微微挑眉道。
“你有所不知。”这时只听晋艺宸又道:“事实上这仇恕目前已被我喂入了一种强力春药,以致于……”
“什么?”毛文琪闻言顿时难免打断了晋艺宸道:“你是说仇恕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副状态完全是因为被你喂入了一种强力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