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富心想:我可不是救世主,你选择以这种方式替父亲还赌债,那是你的家事。只要你年满十四周岁,且不是我强迫的,那我就毫不留情地破你的处。我虽然御女无数,但处女并没有玩过几个,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少女更是第一次。
李长富之前就吃了伟哥。他有一个习惯,每次出差必带伟哥,因为他有住酒店招妓的癖好。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次昌东之行陪睡的不是失足女,而是两个美少女,其中一个还是个处。
神圣的时刻就要到来了。面前的小宛就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他将尽情地挥舞毛笔在上面挥毫泼墨。
小宛的眼眶里噙着泪水,为了家人,她要做出重大牺牲。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直接后果就是父亲被毒打、弟弟要致残。
小赵坐在床上,摁住了小宛的双手。她知道小宛不会逃走,也不会反抗,她怕小宛由于疼痛身子乱动影响李长富办事。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李长富忽然想到这两首古诗,心里暗自窃笑。随着小宛一声痛苦的哀号,李长富得偿所愿,攻破城门。
有伟哥相助,李长富仿佛回到青壮年时期。这个夜晚,他几度花开花落。由于体力消耗大,身体疲倦,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多。他揉着惺忪睡眼,见小赵和小宛两位姑娘已经走了。他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两位姑娘已经陪他一夜了,现在她们即使还在,他也力不从心了。
李长富想着去南山煤矿调查核实的事,便打了个电话给陈宏志。
“陈总,你安排一下,我们调查组要去南山煤矿。”
电话那头的陈宏志冷冷地说:“去那里干什么?昨天我不是在酒店房间接受你的问询了?”
昨天,陈宏志对李长富百般逢迎巴结,现在,陈宏志已经根本不将李长富放在眼里了。在陈宏志看来,李长富和盛东明一样,都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上。
“陈总,按照规定程序,我们要去现场调查核实,不然无法交差啊。”李长富既收了钱,又玩了女人,心里发虚,腰板硬不起来。
“李处,昨晚你玩了那么久,将小宛折磨得哇哇大哭,今天还有精力调查核实?你要履行规定程序向领导汇报,我也能够理解,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工作很忙,哪有时间天天陪你?再说了,你去南山煤矿,也影响我们公司正常的生产经营活动。这样吧,你们几个编份假资料,需要我们帮忙的,我让人过来协助你们造假。”
“可是,陈总,造假并不难,但我不知道段怡可会不会同意这么做?我之前就说了,她并不听我的话,而且,她这个人很较真。”
陈宏志哈哈大笑道:“我说李处,凭什么你昨夜能与两个小美女寻欢作乐,她段怡可就得独守空房?”
李长富试探着问:“陈总,你是说段怡可昨晚也有人陪她?是康明华吗?”
陈宏志朗声道:“李处,这得感谢你提供了重要信息,康明华昨夜的美男计非常成功,段怡可一夜要了康明华三四次。我看了他们在一起的视频,那个丑女人的欲望非常强烈,如果康明华陪她一个月,再强壮的身子也会被她榨干了。”
李长富大惊,问道:“陈总,你在段怡可的房间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是的,安装了不止一部,可以360度全方位无死角拍摄。我昨晚也看了部分你和小赵、小宛欢爱时的视频。说实话,我对少女不感兴趣,我喜欢成熟的美女,之所以看视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将小宛破瓜。小宛流泪时,我以为你于心不忍,没想到,你还是将她占有了,而且,你一点不怜香惜玉,小宛那么娇嫩的身子,你毫不怜惜,动作很粗鲁,那时候,连我都动了恻隐之心。这样吧,李处,小宛毕竟是处女,处女可是无价之宝,你昨夜占有了她,给她点金钱补偿吧。”
李长富直摇头,完了完了,昨夜和两个美少女的视频都被陈宏志掌握了,从此以后,他的小辫子就被陈宏志牢牢攥在手里,只要陈宏志轻轻拽一拽,就够他疼痛好几天了。
李长富无可奈何地说:“陈总,这样可好?你让小宛今天晚上再过来一趟,我给她一些金钱补偿。”
“小宛不会再陪你了!她父亲欠赌场二十多万赌债,她愿意以献出贞操的代价代为偿债。现在,欠债已偿还,她无需再卖身了。”
陈宏志这么一说,李长富心里失落落的,就像五脏六腑被掏空了,他心有不甘地问:“陈总,能不能帮我联系到小宛?我愿意花钱找她陪我一夜,听说她家境不好,她如果肯陪我,我愿意出一千元一晚。”
李长富虽然极其贪婪,并想方设法敛财,但非常吝啬,以前每次嫖娼都和失足女讨价还价,事后,还鸡蛋里挑骨头,借口服务不好、口活不熟练等,再克扣嫖资。昨天陈宏志一次性就给了他五十万元,他还是如此吝啬。
陈宏志哭笑不得,说:“李处,你简直就是当今的葛朗台!小宛是什么人?是昨夜忍着破处的疼痛被你百般折磨蹂躏的人!一千元?你以为是招嫖啊?就是招嫖,一千元能招到像小宛那样的美少女?”
李长富一咬牙,说:“这样吧,陈总,我出两千。”
陈宏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这样吧,李处,昨天我不是给了你一张五十万元的银行卡吗?你留二十万元,剩下三十万元给小宛,作为你夺走她贞操的补偿。至于小宛愿不愿意继续和你交往,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不会插手,也不想插手。”
李长富的心在滴血,虽然那三十万元本来就不是他的,但是,陈宏志给了他,他就将其视为自己的钱财,现在一下子损失三十万元,他怎能不心疼?可是,他又能如何?陈宏志还算手下留情,就是让他将五十万元全部吐出来,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好吧,陈总,我听你的。”李长富像霜打的茄子,哭丧着脸,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