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摇着她的手,笑嘻嘻的道“傅乔哥哥,看看我,是不是变化很大?”
傅乔点点头,“脸瘦了。”
黄月将脸靠在她手臂上,含羞的道“人家都半年没吃糕点了。”
傅乔想将手抽出来,总觉今日里,黄月怪怪的,有话好好说,非得抱着她的手。
黄月将她的手抱得紧紧的,傅乔愣是抽不出来。
“黄月仙子,如此怕是不妥。”
她现在可是男子,抱这么紧,只怕会让人误会。
“妥啊,哪里不妥了?”
黄月说着,将傅乔的手抱得更紧了,她好不容易才等到傅乔,可不想让他跑了。
“黄月仙子,在下是男子,男女有别,还望黄月仙子松手才是。”
“什么男女有别,我喜欢傅乔哥哥,我不松手。”
傅乔闻言,颇感头疼,她可从没招惹过这小仙子,怎么就喜欢上她了?
且她又不能直言她是女儿身,不然,她这么多年的男装岂不是白扮了?
她想到知禾,只好把知禾拉出挡挡了。
“黄月仙子,在下心有所属,希望黄月仙子不要强人所难才是。”
黄月这才嘟着嘴松手了,“那知禾仙子,真有那么美?”
她经常跑扶伤药铺,早把知禾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所谓知此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她见不到傅乔的时候可没闲着。
傅乔面露清浅笑容,像极了那怀念心爱之人的男子模样,“她甚美,天下女子,无人能及她半分。”
黄月不服气,“她难道比我师姐还美吗?”
傅乔想也没想,便道“自然。”
远处,有个红衣女子,疾行而来。
她施施然然的落在傅乔面前,眼里是满满的惊喜之意。
“傅乔玄友,许久未见,可安好。”
傅乔对她点点头,“承蒙盛鸾仙子挂念,在下一切安好。”
盛鸾还想同傅乔聊几句,不想黄月嘟着嘴过来,拉着她要离开。
“师姐,我们走。”
“走?”
盛鸾不解,她师妹这段时日可是一直在此处守着,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傅乔,却要走。
“师妹,怎么了?”
黄月嘟嘴不满的道“他心里只有那知禾仙子。”
盛鸾一听,心下苦涩顿起。
傅乔见黄月对她误会颇深,而她又不能明说,只得对黄月抱拳道“是在下辜负了黄月仙子的美意,还请仙子见谅。”
黄月嘀咕道“你辜负的岂是我一人。”
盛鸾怕黄月乱说话,忙道“感情一事,本该是你情我愿,是、是我师妹她……”
一腔情愿这四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口,只道“是我们打扰傅乔玄友了。”
说罢,便要带黄月离开。
此时,天上落下一道人影来,正是一身黑衣长袍的规逍。
规逍看看傅乔,又看看一边的两位美貌仙子,他挑挑眉“我来的莫不是时候?”
“怎么会,规逍兄来的正是时候。”
傅乔现出月极,月极在她指尖上灵活的打转。
“二位仙子,告辞。”
“等等,”盛鸾还是忍不住将傅乔拦下,“你、你这是要去何处?”
“不周山!”
傅乔说罢,便瞬行离开了,规逍对她二人笑笑,也跟着离去。
“不周山?”盛鸾看着不周山的方向,“他们去不周山做什么?”
“定是给那知禾仙子采灵草呗。”
黄月见师姐还往不周山的方向呆呆的看着,不由上前拉她,“师姐,走啦。”
“不周山是妖灵的地界,那里危险重重,他会安然的出来吧。”
“师姐,他心里又没你又没我,我们管他那么多干嘛。”
盛鸾叹气,“走吧。”
“师姐,我在那里搭了间小院,去我小院坐坐?”
盛鸾惊讶“你何时在此处搭了间小院?此处是六重山脚下,很危险的。”
“就坐坐而已,我才刚布置好,还没在此处住过呢。”
“好吧,带我去看看。”
“走。”
黄月带着盛鸾进了她的小院。
小院不大,一块空地两三间房。
空地上植有两坛紫色的花,靠墙一棵枣树下有架秋千。
进了房间,垂帘隔纱皆是紫色。
盛鸾看着黄月,“你倒是用情至深。”
“我用情可没师姐深,”黄月伸手拍打着垂帘,“我就觉紫色好看而已。”
有奴仆将茶水端上,姐妹二人便在房里细细的聊起天来。
……
傅乔规逍二人一路瞬行,他们翻山越岭,天将暗之时,方才来到不周山脚下,说是不周山脚下,其实离不周山还远着。
一面广阔的乌河将不周山同傅乔脚下的山地隔开。
乌河之水,滚滚流动,河水稠如墨色,它从不周山出,一路流淌,至魇魔涧。
河水能腐蚀修士的经脉,故而乌河是条极为危险的河流,但若将河水舀出乌河,它的水是清澈的,能饮。
这附近的妖灵或其它生物,饮乌河之水时,都会将青叶折成斗状,将水舀出,静候片刻,水清时再饮下。
乌河对面是一片沉沉又蒙蒙,看不到天,像天地未开,又像是暴雨将至时的景象。
天色已晚,不宜此刻进入不周山。
规逍建议,“在入口处歇一晚吧。”
“好。”
二人沿着乌河一路走下。
在一处断崖之上,有几条小腿粗的绳索绷紧的悬浮在乌河之上。
绳索一头入断崖内,另一头则末入断崖对面的沉蒙蒙之地。
断崖之下有火光,且不止一处。
二人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有火光是因为那里开了几家茶摊,且看着生意不错。
傅乔规逍二人踩过厚厚的落叶,穿过杂石灌木,来到断崖处,打算挑家人少的茶摊坐下。
能进不周山的都不会是普通的修士,他们眼神犀利,气势沉稳,身上都佩戴着武器。
看来他们都是在此处歇歇脚,明日再进不周山的。
傅乔规逍在最外一家茶摊落坐,他们刚坐下,几道眼神就扫过来了,将他们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傅乔不以为意,规逍倒是转头将那些个修士仔细看了一番,末了他眉心一跳,这里就数他跟傅乔年岁最小,修为最弱。
摊主见有客上来,忙上了花生瓜子,又殷勤的端上茶水。
但他抬头一看这二人后,他手上一顿,上了茶水就往后退去了。
傅乔给杯子里倒入茶水,茶壶里茶叶在热水里打着旋,跟茶水一起被倒入杯中。
傅乔顺着热气一嗅,过热的水将茶叶里的苦涩味都泡出来了。
她心下暗自摇头,这摊主连烤食都做不好,泡壶茶也一样泡不好,难怪他的摊子到哪都是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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