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处理政事的地方直接迁移到了六殿,一切暂时从简。
往日冷清的六殿此刻被一众侍卫占领,她双手撑在长案上,实在想不出来从哪马上弄到银子。
“巳舟啊,你说皇宫内什么最值钱。”她不由得问候一旁坐着看书的人。
“玉玺。”
那不行,玉玺没了国家就没了。
巳舟看着她白了自己一眼,试探性问“金线?桌椅?”
“好,就这样,小言子去把内务府的人叫来。”她朝着在整理东西的人道。
此刻她有些烦躁,这个烂摊子比想象中的难。
一会已经白发的内务府总管来了六殿。
弈锘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位内务府主管,上次她去内务府找事愣是看到他半个身影,此刻看他微低着腰。
权力果然是个好东西。
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如今我们国库空虚,你去把前朝的龙椅卖了给先帝发丧吧。”
内务府总管惊的抬眼“此事……前朝大臣可知道?”
“他们不必知道,你现在就去办。”弈锘挥挥手又让人下去。
内务府总管简直惊掉下巴了,连龙椅都要卖,他觉得这个新帝不久后肯定要被拉下来。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
此事不久便惊动了大臣以及后宫的舒皇后一干人,直接把她这六殿挤爆。
她抬眼看了看前方站着的一众人,“你们这么多人找我何事。”
“陛下,你……”张太傅犹豫了会最终没说话。
庄丞相道“皇上啊,虽然还没彻底完成登基仪式无需在太和殿上朝,这龙椅卖了以后如何上朝……”
舒皇后质问“陛下可是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去,说我南弈皇室生活难自理?”
龙椅可是等着给她儿子坐的,这个贱丫头不会是知道自己坐不久皇位,故意弄个一团糟出来恼他们。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弈锘感觉越发头痛难受,她抚着额头闭目了片刻。
一众兄弟姐妹也看她要如何收场。
习濮看着她这两日不断在太和殿与六殿来回寻走忙不停,脸上泛着惨白之色,静静地退在角落旁不再添乱。
真难为她了,先皇可是真狠,生前不疼爱这个女儿,殡天了还要她扛下这个早已腐朽没落的摊子。
“你说话啊。”七公主弈钥忍不住说了句。
弈锘听着他们说话像争吵一样,睁开了双眸张开了苍白的嘴,“朕……实在是太穷。”
这是什么回答,众大臣气呼。
他们不由得怀疑,扶持一个精打细算小气抠门的连龙椅都不放过的公主做皇帝真的好吗?
这是国家尊严都不要了啊,威严啊。
“再怎么样都不可儿戏,把龙椅卖掉,不是让百姓看了笑话?”舒皇后最不淡定的说。
“母后,前线的战士们连武器都用不起,朕再讲究牌面,就等着亡国了,”弈锘撑起身子道
“看在场的朝臣,不单单他们,各城岜州府多少官员等着,等会发不起俸禄给他们,怕是各各要告老还乡。”
额……大臣们怎么说都不是,此刻这话让他们不敢说话,不能正义凌然的说不要俸禄。
他们一时太难了。
“你既然作为皇帝,这是你该承担的事,卖龙椅总是不对的。”舒皇后还打算抗争到底,那是给她儿子的龙椅,怎么能让人卖了去。
“母后,你知道的,朕从小到大的月例自小收在你手中,也不像母后一样可以收到父皇众多的贵重物件,实在拿不出东西去填补国库!”
舒皇后反应过来“本宫什么时候收了陛下的月例,陛下怕是误会了。”
真是贱人生的,现在居然想打她首饰的心思,没门。
弈锘大吃一惊,“莫非是被内务府私吞了?”
“本宫怎么知道,陛下处理政事,本宫就不打扰了。”舒皇后眼神错看不去看她,转身要离开。
“母后等等,是朕误会了。”弈锘当即示意守在门边的人,她不想人出去,没人是出的去的,“来人,把内务府总管关押起来。”
“陛下是什么意思,不打算让本宫出去?”舒皇后显的焦急,这些年可是她跟着内务府一起贪污的,她得去查查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庄丞相心知肚明陛下要做什么,眼下还不到他说话的时候。
有位朝臣出来说话“陛下没有证据就将臣子押扣,是否寒心。”
“朕没有要拦着母后,看这位臣子说朕没有证据,如今三两句的话把我们母子挑拨离间还不够吗?母后不心疼朕吗?内务府的人不该死吗?”
舒皇后真的憋屈,谁会心疼这个贱人,可是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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