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聪明些。”苏溪玥话锋一转,问道:“那接下来你还有何计划?”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梁景衡如此说着,伸手直接搂住苏溪玥的腰:“我这保不齐哪天就要上战场了,所以想要在走之前享受一番,爱妃说这样可好。”
他这话虽说说的隐晦,可苏溪玥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口上说着:“你这个不正经的。”可身体倒也没有拒绝。
当第二日早晨,梁景衡起床打算上早朝的时候,苏溪玥却还躺在床上,没有半分想要起来的打算。
梁景衡看着她满身红痕,有些于心不忍,让昭和和绿意不要进去打扰她,等她睡到自然醒。
待到金銮殿前,见到满脸疲倦二皇子,忍不住上前招呼道:“你这般疲倦,想必昨天又辛勤的劳作了吧。”
对方的话,二皇子自然是听懂了,但这都到了生死关头,哪里还有心思寻欢作乐,但有不能明明白白的和梁景衡说清,只能万分无奈的“嗯”了一声,全当是应下了。
只是他这一应下,别人看向他的目光就不免得复杂了些。
杨贵妃这日闲来无事,找到管家,要来了这二皇府的账本。
管家的眼神有些飘忽,这让她觉得格外的不对劲,难道是这奴才自己说出那些财务不成?她这般想着,手下继续翻动着账本。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让她吓了一大跳,原本二皇子府虽比不上皇宫里的财富巨大,但好歹也是一皇子,再加上皇帝时不时的赏赐,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但眼下的账单十分的不对劲。
账面上居然连十万两白银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杨贵妃逼问道:“你这是到底拿了我府上多少东西?”
那管家哪里能经得住这般逼问,当下就腿脚发软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娘娘息怒。”
“那你倒是给我个解释。”杨贵妃直接将账本扔到了他面前,怒道。
管家颤颤巍巍的说道:“这并未是我拿到府上东西,是二皇子,二皇子他近日从账面上支了不少银子。”
“那还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个……”管家神色有些犹豫的说道:“二皇子不说,奴才哪里敢问啊。”
“好,我知道了。”杨贵妃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因为她也明白,纵使是给这个管家千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骗自己。
挥退了管家,杨贵妃心中免不了些许嘀咕,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干脆站起身来,想要散散步。
当她走到大门时,正巧遇到上朝回来的二皇子。
“儿啊。”杨贵妃唤了一声:“你回来了啊。”
皇子点了点头,直接就想要越过她,回去书房。
可杨贵妃哪里会让他这般离开,直接开口叫住了他:“你且留步,我有一事想要问问你。”
书房中还有些许文件并未
处理,可毕竟这时自己的母亲二皇子虽有些不耐烦,却还是乖乖转过身来,道:“不知母妃此次找我有何贵干啊。”
“我今日看了看你的账本,这开销未免有些太过大了吧。”杨贵妃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自家儿子:“尤其是这些日子,如果在这样下去,府里恐怕就入不敷出了。”
闻言,二皇子的眼神顿时便的闪躲了起来:“这几日是有些事情,不过母妃请发现,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杨贵妃比谁都清楚自己儿子的秉性,不过见他这个样子,总不好上去逼问,只能稍稍叹了口气,道:“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临走之时,还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如今时机尚未成熟,你可千万不要心急啊。”
何为时机成熟?
在二皇子看来,杨贵妃就算是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一届妇人,缺乏勇气和判断力,她的话自然不足放在心上。
“我知晓了。”二皇子应着,可这话究竟有没有听到心里,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了吧。
送走杨贵妃后,他并未有什么停顿,直接召集心腹。
“之前让你们招兵买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虽然没有将苏溪玥完全拖下水,但也让他对崔立抱有百分之百的相信,便将如今这件大事直接交给了他。
“回殿下。”崔立道:“已经召集人马万余,尚且有一战之力。”
“更好。”二皇子眉间的忧愁这才稍稍减轻些,他直接摊开桌上的地图,低声问道:“那依军师所见,我们该从哪里进攻较好?”
崔立对此早有自己的看法,闻言,直接指向地图的东北角:“江东。”
“此地一则时有流寇袭击,若将营地扎根在此处,不容让他人猜到,二则离都城较近,突然起兵,宫里怕是来不及准备,这样我们的胜算也会大一些。”
“到时候,殿下只要向皇上请命去镇守疆域,就可以直接去接收便可。”
他这话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二皇子听闻后连连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他本想要离开,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转过头来,嘱咐道:“你若是转移兵力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才好。”
一个月转瞬即逝
那日早朝。
皇帝刚上朝,还未说上几句话,就见二皇子颇有些急切的上前,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皇上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也颇有些头疼。
尤其是苏沐瑶一事,似乎让自己的这个儿子有些疯狂。
“你有何事?”
“儿臣听闻最近江东流寇时常冒犯我朝民众,特此向父皇请命,希望可以去江东镇守疆土,解决流寇,还我朝平民一个安宁。”
这话说的是那么的大义凛然,纵使是皇帝有千百般不情愿和怀疑,却也不能在众多大臣面前表现出来。
他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有此心意,朕也不阻拦,你去便是。”
二皇子领旨谢恩,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时,眼底划过一丝阴毒,仅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可纵是如此,梁景衡却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