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皇上的赞赏
李月锦撑着脑袋,清丽的小脸上满是笑意,“墨尘哥哥,你是不知女子的心思,你看到的不是真实存在的,换而言之,就算我帮了上官海棠,她也绝不会记得我的恩情,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朋友,更何况姐妹这样的关系,自然也是不可能存在的。”
白墨尘听李月锦说话如此的沧桑,忍不住拍了拍李月锦的小脑袋,随之有些无奈的说道,“臭丫头,你说话怎么这样老气横秋的,好了以后就算你没有朋友,还有我。”
李月锦心中微暖,她当然是知道的,墨尘哥哥从来都没有说谎过,他答应过的事情,就没有不实现的时候,有些事情,李月锦在前世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如今白墨尘还在伊犁身边,她已经觉得是老天爷的恩赐。
一旁的上官海棠瞧着李月锦和白墨尘的互动,她一口银牙恨不得吞下去,李月锦果然是下贱的人竟然连自己的兄长都如此无耻的勾搭,上官海棠痴痴的看着白墨尘,想到了如今自己的未婚夫乃是那纨绔子弟,她心中便分外的不满起来,也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上官海棠都能够当作不存在。
可是,白墨尘却处处待李月锦不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到让人羡慕,也让上官海棠心中别无他法,若是她嫁得人是白墨尘该有多好,可惜白墨尘没有官位。
想到了这里,上官海棠便垂着眸子,心中觉得有些可惜。
李月锦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余光瞧着上官海棠没有说话,只是待身旁的白墨尘说道,“墨尘哥哥,看来有人求而不得如今心生怨愤了。”
白墨尘自然是听出来李月锦调侃的意思的,他拍了拍李月锦的脑袋,随之有些无奈的说道,“小丫头你想要说什么,我同上官海棠可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丫头总是喜欢想多了。”
说完捏了捏李月锦的脸颊,一旁的上官海棠恨不得把李月锦撕碎,可是李月锦如今乃是那么多人想要保护的,上官海棠不敢行动。
只不过她确实清楚的,自己的画技众所周知,就算在这些人面前算不得班门弄斧,可是她也相信还是能够得到皇后娘娘的青睐的。
皇后笑吟吟的对主位之上的皇上说道,“皇上,如今京城中的贵女可当真是多才多艺呢。”
皇帝神色有些奇怪,如同鹰眸一般的眼睛随意的看了一眼四周,李月锦前世也是见过老皇帝的,只不过那时候她是慕容泽的皇妃,老皇帝虽然表面上同皇后娘娘是琴瑟和鸣的,但是事实上,帝后的关系却很是紧张,他们之间的一切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假象罢了。
帝王家的男儿多是薄情的。
李月锦叹了叹气,随之便收回了目光,皇上瞟了两眼这两幅画,随之便停顿住了,皇上瞧着手中的画,随之对皇后娘娘说道,“皇后觉得这两幅画,哪个更好看?”
这两幅画,一副是金灿灿的菊花,还有一副便是黄土枯骨堆中的白菊花,看起来分外的凄冷,仿佛是在诉说战争的无情,皇上当即愣住了,皇后娘娘仔细的看了两眼,她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惊讶,心中却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万没有想到,竟然有女子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去诠释战争!
皇后先是拿着画风素雅岁月静好的那幅画,随之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画,最终还是选择了岁月静好那幅画,那是皇上所喜欢的,至少是她心中喜欢的和平盛世。
却不想皇上却漠然的笑了笑,将画风凄冷的白菊给拿了出来,“朕倒是觉得这副画不错,不知是侍郎家的千金还是尚书府的千金?”
说完便将手中的画给展开,众人瞧着这副画,不由得十分的震撼,虽然画风十分的紧张,但是却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用心,还有战争的无情,不过寥寥几笔便能够勾动人们心中的想法,这副画实在是不错。
待瞧着帝王手中那幅画的庐山真面目时,原本接受着众人羡慕还有敬佩不已目光的上官海棠如今突然就愣住了,她忙收敛着自己的心情,心中却是浓浓的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李月锦!
她是见过李月锦的画作的,不堪入目,所以这一次才会轻而易举的答应了,然而如今又被李月锦给打脸了,她便是天生出现来同自己作对的吗?
上官海棠新生怒意,李月锦她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似乎是无视掉上官海棠的目光,李月锦心中暗暗的想到,海棠表姐,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吗?
后面可还有更多的好戏呢,李月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乎是更愉悦了一些。
“锦儿,过去可没有瞧见你会作画,如今怎么画技突飞猛进了?”
李月锦抬眸,随之笑吟吟的说道,“在尚书府做千金小姐,自然是要警醒几分的,这些技能还是可以备用不时之需的。”
听闻李月锦如此说,白墨尘到底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个丫头如今性子却是让白墨尘觉得放心了许多,虽然偶尔有捉摸不透的时候,但是心中比起过去,到底还是心生安慰。
李月锦起身,随之盈盈一拜,“臣女不才,这画是我的。”
皇帝的目光由惊讶变得赞赏起来,世人的传言,哪怕是在深宫的皇帝也是能够听到的,皇上和颜悦色的说道,“早就听闻尚书府的二位千金绝世独立,如今瞧着实在是不一般。”
李尚书松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随之便说道,“皇上谬赞了。”
随之在得到允许后便坐了下来感叹的对身旁的张氏说道,“锦儿的画作竟然如此的有力量,意义非凡,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张氏温言道,“锦儿不是同夫君年轻的时候一样吗?我倒是想锦儿普通一些好。”
张氏有些担忧的叹了一口气,上官海棠会亲自试探李月锦是她没有想到的,这宫宴上出风头原本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