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西南王的搭救
紫依特地给毕窈找来了笔墨,让毕窈一边听着小姐公子们的要求,一边将他们的要求记录下来。
很快,毕窈手边就堆起了一叠纸,李华容在一旁看着,甚是得意,这毕窈可是又因为自己而好好的赚了一笔。
突然,李华容转头看了四周,顿时间,脸就拉了下来。
自家老爹和西南王怎么会来后院了?而两人的目光正是往着这边瞟过来。
“行了行了,过会儿再给你们登记,先缓一缓,大家各自玩各自的去!”李华容赶紧上去驱散人群。
可是,谁人都在兴头上,怎么可能会听李华容的劝,甚至还有女子说李华容小气,霸占着毕窈这么好的裁缝不分享给大家,有愧于这盛京美人的称号。
“我……”李华容握紧了拳头,一会再这女子算账!
“阿窈,快收一收,我爹来了!”李华容话音一落,毕窈赶忙将手边写好的纸张收起来。
如果说李华容的爹真的来了,这还是毕窈第一次见人家,总不能倚着李华容在人家李府赚银子吧。
可那些女子们却是不理会这些的,那李府的主人来了又如何,左右她们都是客人,难道李府这般不济,还不允许她们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了?
一女子一直拉着毕窈的手不放,硬是要毕窈将她的要求写完才能走。
“姑奶奶,我求求你,我……”
“容儿,你带着一帮人在这后院做什么呢?前面的长辈也不见你去侍奉?”李超的声音在毕窈和李华容的背后响起。
不自觉地,毕窈觉得自己的后背凉意阵阵。
“爹,女儿能干什么?不就是带着各位姐妹和兄弟们来这后院玩游戏罢了。”
李华容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挪了几步,想用自己的身体遮住石桌上的那些笔墨。
当爹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女儿一举一动都在掩饰什么?
当即李超就越过了李华容,看到了那石桌上的纸张上面写的七七八八的东西。而后又看了一眼毕窈。
“简直胡闹,你当我李府是什么?市井街头吗?竟然是做生意都做到我李府上来了!”
见状,李华容赶紧跑到毕窈的身边,解释道,这些完全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与毕窈无关,并朝着毕窈使了眼色,示意她退下。
与此同时,先前那些硬气的女眷公子们,竟然是缩在后头,一点忙也不过来帮。
毕窈深知,倘若自己这个时候真的像李华容示意她的那样走掉,只怕这李超断然不会放过她。
于是,她沉思了一会,便抬起来头来,欠了欠身子后与李超四目相对,“李大人,民女斗胆,承蒙华容小姐抬爱才能在今日有幸进去李府。”
“而这次的活动,全然是民女自恃而骄,与华容小姐无关,民女愿意受任何处罚!”说完,毕窈便扑通跪在了李超的面前。
着实让李华容吓了一跳。
李超本是恼怒的,平日里也就罢了,可今日是他李府的家宴,那么多人看着,任由一个裁缝在李府里造次,这让他李超以后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原本,只要毕窈和李华容将这里的散开,道歉就能了事的。
可偏偏,毕窈那认错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好像他真的会同毕窈这个小女子计较一般。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辜负了毕窈这股硬气。
“那好,我就……”
“毕窈,你怎会在此处?”
没等李超把对毕窈的决断说出来,李清远便一脸狐疑的看着毕窈问道。
比起李清远的狐疑,在场的人更加惊奇。这西南王是如何识得这个小裁缝的?而毕窈又是何时与这西南王勾搭上的?
“这世界太小了吧,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李清远再次说话。
跪在地上的毕窈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
不过她更加疑惑,这李府的家宴,李清远一个皇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你们俩认识?”李华容这个时候跑到李清远与毕窈面前,张大着嘴巴,她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接着,李清远便和李超讲起话来,大抵的意思是他与毕窈相识,毕窈并非李超所想象的那般,而且他可以为毕窈担保,毕窈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而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肯定也并非毕窈的本意,就请李超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毕窈这一回。
既然是人家西南王也开口求情了,李超也就不好再为难毕窈什么。
只当刚刚的一切都是闹剧,责骂了李华容几句,不懂规矩后便同西南王离开。
那西南王走着走着,又回过头来看了几眼毕窈,正好两人的眼神撞上了。
这一切,都被李华容和在场的女眷公子们看在了眼里。
紫依将毕窈扶起来以后,那些女眷公子即便再怎么想让毕窈为他们缝制衣服,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也就不敢再在今天这种场合造次,也就陆续的向李华容告辞,去寻找各自的乐趣去了。
等人都散开后,李华容才跑来询问毕窈,怎么会识得西南王。
毕窈便将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华容。
“天哪!你们也真的太有缘分了!”李华容说这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
不过毕窈是听出来了,李华容左右不过就是想撮合她和李清远。
可拉倒吧,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撮合什么呀?
“有缘说不上,不过就是碰巧罢了。”毕窈内心虽是那样想的,但是嘴上还是说的十分得体的。
“你说是碰巧,但我同华容的观点是一样的,我们有缘!”
毕窈话音还未落,李清远就微笑着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李华容看得很清楚,李清远虽然是满脸的柔情笑意,但他看毕窈的眼神却是一直都在探究什么东西的。
看来,这西南王是对毕窈有兴趣了!
这般想着,李华容就蹦到李清远的跟前,挑眉看着毕窈,附和着李清远的观点。
而毕窈脸上确实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实际上心里却在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