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长发的可以是死亡骑士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
银色长发的也可以是白羊座黄金圣斗士的教皇史昂・米迦尔。
银色长发的自然也可以是林长贤在前面某一个世界里的身份。
那是魔法元素稀薄的中古世界,野蛮、丑陋、粗野、邪恶,无数的种族拥挤在同一个星球,人类被挤在食物链中的一个节点。战争、文盲、暴政、荒诞,是整个世界的主题。
不同的种族有着截然不同的审美、截然不同的价值观、截然不同的对文明的态度,自然就扭曲和摧毁了很多本来可以建立的秩序。人类在那个世界,竟然只建立了很少的一些城邦国度,在沿海崎岖的峡湾里艰难生存。人类,在那个世界,最多的职业,竟然是奴隶。
更强大的怪兽一样的种族的奴隶,并且很多人甘愿从事着那样一份卑微、低贱、危险的职业。只因为世界上,那些强大种族据点之外的荒野,人类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根本无法生存。
仅仅依靠肉体和武器,人类脆弱不堪。
是他!
奥尔金・拉法迪昂,东土最遥远人类据点,远洋城城主,拯救了整个世界的所有人类。
圣光、光明、太阳、永恒、天主、万物的尊上、命运的主人,一切溢美之词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覆盖在他的身上,更在他死后泛滥成灾,泛滥到以至于在一千年后让他从死者的国度归来,高举王座,成为那个世界的第一个神灵。
正如无魔高科的地球位面,宗教人士反而更加理论精深,追逐心灵、追求信仰更加的纯粹,在那个魔法元素如同荒漠的世界,曾经纵横无敌、掀翻银河、破碎星球的男人,也不得不在孤独的小城枯坐了整整六十年。
吃饭、睡觉、打鱼、裁判、战斗、狩猎、娶女人、玩情妇、生孩子、读书、静坐、思索。整整六十年。
感谢那六十年。
让林长贤有了从容收拾心灵世界的宁静空白。
也让林长贤挖掘出了光明这个诸天世界通行元素的本质。
哪怕仅仅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丝一毫,他都可以凭依于此,在心灵海洋中铸就光明神国,撼动世界的根本力量,拉扯出绝对强大的力量,汇聚成滔天的光明长河,清洗整颗星球,覆灭所有强大的异族,斩断人类本来的悲哀命运。
光河之王!
银河之主!
圣光骑士的永恒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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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奇物铸造:太阳圣徽】
触发技能:【圣骑士】lv1。
触发技能:【圣光照耀】lv1。
触发技能:【守护光环】lv1。
触发技能:【神锤术】lv1。
小林抬起手,舞动着手指,星星点点隐隐约约的光点在指尖亮起、转瞬即逝,一种温暖、清新、舒服的感觉渐渐化了开来。
摸的小萝莉好舒服。
舒服的像小猫咪一样的哼唧。
赶巧一个四五岁的小家伙急匆匆的跑过去,一脚踩中了小林的袍子,滑倒,扭上了小脚踝,哭成了小泪猫。
自然是被小林抱起放在路边的木椅上,细细的为她捏着脚踝,舒缓着痛苦。
等到小家伙的妈妈找过来,小萝莉已经窝在小林的怀里咯咯唧唧的笑个不停,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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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田,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新宿那边打的热火朝天,你作为公安资深警官,不去前线参战不说,反而拉着我来参加这个寺院商演?”
大田遥坐的端正,一脸嫌弃和鄙夷。
也不能怪她。
毕竟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一路上睡成了死狗,自己怎么作弄都没有反应,而且那味道,真难闻。就是现在,也是双眼迷蒙,摇摇晃晃,生怕是下一秒就能摔倒。
“遥,帮我一个忙。”
“呵呵。”
说的轻巧。我一个神社的正统巫女,跑到人家佛教寺庙的地盘来,还是同一个区的对头家里刺探,你认为我如果被发现了,下面是什么剧情吗?
“这个男孩,帮我看看,说说你的感觉。”
哦!
大田遥一点一点的转过脸来,眼睛里面莫名闪着黑漆漆的光芒。
说起这个,我就有精神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竟然能迷住身边的万年老处女的户田?难道不怕被她冰山一样冻死,或者被她一剑砍废,或者被她一脚踢死,被她垃圾一样丢掉?
很优秀?很帅?很有钱?很强壮?很有品位?很温暖?很阳光?
咦!
咦?
咦!!!
“户田!”
“唔?怎么了?他是不是很危险?”
“户田,他肯定很危险啊。他才十六岁吧!你都二十六岁了啊!难道你想吃这么嫩的草?不怕噎着吗?”
户田梨香瞬间瞪圆了眼,狠狠扇了损友一下。
“说什么呢?我是让你帮我看下,他是不是那种负面能量向的灵异者?”
户田把小林长贤以前的那张照片反盖着,递给大田的是前面从网上抓下来的合影照。照片上,那个银发男孩带着一种阴郁的危险,拄着那柄造型恐怖的大剑浅浅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但是大田遥看到的是一个温暖的男孩,如同阳光下清新山岭,白马奔驰的原野,苹果成熟的青森。或大或小的萝莉们包围着他,树着两根嫩嫩的小手指,挤出大大的笑脸,紧紧贴着他。
更不要说那边那两个大萝莉之间的眼神战争。
洛丽塔的愤懑,和服的欣慰;洛丽塔的威慑凶兆,和服的谦让平原;洛丽塔的骄傲,和服的傲娇。
切。
一群小屁孩。
不过这个男孩子真的好暖啊。
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暖,太阳一样的暖,温度上升的暖,正气缓慢吹拂而过的暖,是那种与灵异侧惯常的阴暗、潮湿、幽黑、沉郁、扭曲、紧张截然相反的那种昭昭天日的温暖、阳光洒落的温暖、太阳抚摸的温暖。
真的很想把这样的男孩抱在怀里。
抱着睡觉一定能有一个好梦的吧?
梦里肯定不会再有那些呢喃,那些呓语,那些泡沫,那些海潮,那些黑影吧?
真的好像要啊。
orz!
户田低头。
跪倒。
拜服。
大田遥看的聚精会神,连口水从嘴角滴出来都没有察觉,一双眼睛都快变成红心,手心潮潮的,双腿不停的扭来扭去。
你想干什么?
你的矜持呢?
你的守贞宣言呢?
你的节操呢?
不过,小林长贤的样子,亲眼看到的时候,和相片上差别真的太大太大。
如果不是他,那么会是谁?
灵感线条“嘭”的一声断裂,户田一仰头,干脆睡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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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十四公里之外的新宿公园。
战争虽然是由七人同行的狂暴而掀起,却不可能因为七人同行的粗暴推出而停止。
怎么可能停止?
如果停止,那么今晚死的那些人怎么计算?昨天晚上死掉的人怎么计算?这整件事情怎么计算?眼前的这些箱子怎么计算?
而且。
日本有一个地方是不一样的。
在新宿公园的都是日本人,虽然来源五花八门,军、警、官、宫、寺、社、司、族、组,什么样的人都有。
但是三年以前,包括这三年以来,日本的头上都有一个爸爸的。
所以。
干脆的。
战争进行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战争结束的时候瞬间出现的,是从天而降的几十名白人男男女女,花花绿绿,砸进了花园的废墟现场。
然后是“砰砰砰砰”
大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