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不多巴不得找个地缝拱下去。
马走日道:“你的身体现在处于紧急状态,稍有不小心身体就会垮掉,而你的身体这些年又亏损的太多,一旦垮掉,就再也不会健康起来。”
马走日看她不相信又道:“要是没说错的话,你的身体近来不好吧,每回发泄后就会感到腰部酸痛难忍?
这就是身体衰退的象征,再不处理,那就来不及了,到时候你的身体会加速衰老……”
思思一个哆嗦,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马走日,实际上她的身体的确如马走日所说,一天不如一天,特别是近来,每每发泄之后,身体就酸痛难忍。
马走日随手拿过一个纸笔道:“我开一个药方,你抓药回去煎好每天服用两回,十拉天就会没得事的。”
哗哗快速写好方子,交给思思。
思思也不顾周围热辣辣的目光,急忙抓起药方,着急慌忙的跑了。
马走日在身后大声道:“记住,以后想男人的时候要克服下,否则的话身体还是会受不了的。”
医生们又是一阵哄笑,思思哪儿还敢回头看,她逃也似的跑了。
思思走后,周围平静了许多,众医生这才感到清净了一嘎嘎,同时看向马走日的目光也不同了,马走日虽然看起来年轻,但能力还是不错的。
肖若水看着马走日,两眼里一阵发光,她笑着伸手道:“你好,我是肖若水,菲轮先生的病情,就拜托马医生了。”
马走日伸手跟她握了一下笑道:“肖总放心吧,菲轮先生的病没得大问题,立马就可以下床。”
虽然承认的马走日的能力,但在场的医生还是骇了一大跳,就连花老也困惑的道:“小马,这个病真的不严重吗?”
马走日笑道:“不严重。”
这个时候菲轮先生已醒来,看到马走日又拿着针走了过来,当即大喊了起来,没得法子他的身体没得法子动弹一下,否则的话早跳起来跑了。
而肖若水急忙上前去,用英语道:“菲轮先生,这位马医生是为你看病的,你不要怕。”
菲轮哀嚎道:“不,我不要扎针,哦,上帝,我会晕针的,扎针的都是恶魔。”
肖若水禁不住苦笑,想不到法国beautiful的声名显赫的业务主管,居然会怕扎针。
一时间她也很有些没得法子的看向马走日,马走日道:“你告诉他,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就让我扎几针,很快就好的。”
肖若水点头,然后又用英语说了几句。
然后菲轮迟疑了一下,又嘀嘀咕咕的用英语说了几句。
肖若水道:“菲轮先生问,他的病要扎几针才能看好。”
马走日沉思了一下道:“只需要几针就好,你告诉他,就象蚂蚁叮了一下一样,不会疼的。”
肖若水又向菲轮翻译了一下。
菲轮迟疑了一下,然后这才点头,闭上了眼睛。
肖若水向马走日点头,退到了一旁去。
马走日走上前去,深吸了一口气,把身上的元气贯穿到手里的针银上,然后他手里柔软如发丝般的银针霎时绷直,他手起针落,一刻儿就把手里的几根针扎进菲轮的身体内。
马走日慢慢的在一根针上弹一下,一丝寒气沿着银针拱入了菲轮的体内,银针沿着他的身体一刻儿就转过奇经八脉。
菲轮一个哆嗦,只感到身上一阵寒冷,那感觉差不多要把他冻住了一样。
马走日紧跟着又在另针上一弹,一丝火热的气息又一回从那根针的针尖处遍袭了菲轮的身体。
“天罡针”一旁的闻老脸色大变,看向马走日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马走日聚精会神细看着菲轮身上的针,就看一冷一热两股气体在菲轮的身上不住的乱窜,然后慢慢的汇聚在费因的小肚子上,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的阴阳八卦。
等了一刻儿,马走日这才把菲轮身上的针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
菲轮啊了一声,然后睁开两眼,混身上下的,就跟刚才从水里捞外来了一般。
他陡的坐起,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场的医生骇了一大跳,就这简单的几针,把他们用精密仪器都查不外来毛病的菲轮给看好了?
当即,大家看向马走日目光中就不同了,全部是一副佩服的神神。
而院长又嘘了一口气,这下他的职位就没得事了,同时心里还大骂特骂秦如寿,马拉个币的,害老子丢失了这一个天大的人才,不行,明天让他去火房烧锅炉去,管后勤便宜他了。
喘息了一刻儿,菲轮才又叽里咕噜的说出一串英语。
肖若水翻译道:“菲轮先生说,他刚才就跟掉到八卦火炉里,又好象是给压到南极冰山下。”
马走日点头道:“刚才我施的针叫作天罡针,有烧火炉和扇风凉之分,有这种现象是再正常不过的,你让他下床试着走走。”
肖若水点头,然后又翻译了几句。
菲轮一惊,这才看到自己这个时候已能坐在床上了,从下午他倒在地上之后他一直是浑身僵硬,连动都不能动,真是痛苦不堪。
而这小年轻医生区区几针,居然就把他的病治好了。
当即他下床走了两步,感觉身体蛮好的,只是在床上睡的时间太长了,还是会感到一丝僵硬。
当即他向马走日伸出大拇指,说出一串英文。
肖若水解释道:“他在向你道谢,说中医真的很棒。”
马走日点头,转身对花老道:“他的病已没得什么大事了,我开一个药方子吃几回,然后休息几天,应该就没得什么事了。”
花老点头道:“小马,菲轮先生的病因是什么?”
这话一出,剩下的医生全都尖起耳朵,想听一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精密仪器都查不外来病因。
马走日笑道:“菲轮先生是因为旅途太长,而现在的天气太热,又吃了凉东西,因气脉阻滞才引起浑身僵硬的,这跟水土不服也有一定的关系。”
听了这话,那些医生还都是一副迷茫的神色,而花老和闻老则是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