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看,却是钱是爹跟杨柳一起走了过来,刚才的话正是钱是爹说的。
“就是,不要以为混里来了就能装有钱人,我就是要看看你有没得钱买,即使把银行卡刷坏也不一定付得起吧。”一旁的杨柳现在对马走日的恨意很大。
“住嘴。”马走日陡的转身,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
不经意间用上了摄心术,淡淡的目光让他们浑身一震,一阵恐怖由心头涌起,一霎时两人身上冰凉,在也不敢动一下。
缓缓的收回了目光,马走日就不再睬他们两个人。
而南宫楚也冷呲道:“一块破石头也拿来当宝,土老帽就是没得见识。”
马走日反唇相讥道:“南宫大少有见识,能用五千万换块大石头,什么时候烂石头也这么值钱了,我老家乡下那边多的是,南宫大少需要的话要多少有多少。”
又说到南宫楚的痛处,南宫楚差不多要吐血,而一旁的人都忍俊不禁,别人买石头,关你什么事,你眼光好还能花五千万买块大石头?
付钱拿石,马走日现场解石,当即就有人把这块石头运到一旁的解石机上。
看到有人要解石,站在一旁的人们立马又高兴了起来,但看到这块卖相差劲的石头,一个个又没得了兴趣。
“这石头哪能出翡翠,哄人玩的吧,你断定不是厕所旁边弄来的?”
“就是,你看那表皮,黑不拉几的,哪里有一点出翡翠的样子。”
把石头小心翼翼的搬运下来,大汉问:“如何解?”
俗话说:一刀穷,一刀富,一刀披麻布。大汉当然要问清楚喽。
马走日沉吟了一下说道:“擦吧。”
“开玩笑,这块石头有必要擦吗,咔嚓一声跨了得了。”
一旁的人嗤之以鼻。
“这料子能涨才日了鬼呢,皮上连一点纹都没得,一上来就擦,真以为里面全是翡翠啊?”
大汉点头,虽然他也觉得这块石头不咋地,觉得没得擦的价值,但客人提出要求,他们就必须按要求来。
“嗤嗤……”尖锐的锯条声再次响起来,尾随锯条的飞转,一丝绿雾从表皮间飘出来。
“涨了,涨子,出翡翠了。”围在一旁的人下巴再也闭不上了,一个个拼命挤到前面,死死的盯着这块石头。
“这是满绿,亲妈没,帝王绿。”
“暴涨,这料子绝对,这么大一块,要弄多少饰品……”
实际上马走日并不晓得这就是帝王绿,只是看这块石头上绿光满盈,下意识的认为是块好料子。
“别擦了,八百万卖了吧。”
“八百万,滚一旁去,想捡漏,老子出二千万。”
“别擦了,还是卖了吧,万一跨了呢。”一旁的人比马走日还要着急,一个个眼珠子象是发着绿光的狼一样。
只是解石机依旧不知疲倦的工作着,擦出这么大一块好料子,擦石的人也非常高兴,小心谨慎的擦着,慢慢的,这块料子露在大家的眼前。
擦去表皮,泼上几盆清水,就见一块非常大的帝王翡翠露在大家的面前,其间绿意盎然,就跟一块巨大的宝石一般。
周围的人静了下来,帝王绿这么大的一块,没得那么容易吃得下来的。
好长时间,一名中年人说道:“三千万,这个价格很合理,考虑下。”
马走日着实不明白这个,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邹容,一旁的邹容被这块料子震惊了,他一把抓住马走日说道:“马走日,这块料了是我的。”
马走日笑道:“没得问题。”
邹容大喜,当即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五千万,你看怎么样。”
一听邹容讲出五千万的价格,一旁的人都默不做声的,一些人心不甘的看了一眼这帝王绿,有些惋惜的走了。
这价格已到了这料子的顶点,如果是普通的小商人,买下来赚不了几个钱。
而邹容则不同,他家珠宝店全国都有,买下这帝王绿请高明的大师雕成首饰,摆在店里做镇店之用,或者举办拍卖会,稳赚不赔。
马走日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雕刻好的饰品要给我几件,我要送人,就从这里面扣除吧。”
邹容大喜,一拍马走日的肩膀道:“扣除什么,雕刻好了你拿几件就是了。”
马走日点了点头,一旁的龙灵珊震惊的看着马走日,就这一刻儿,五千万就到手了?
而一旁的南宫楚和钱是爹嫉妒的看着马走日,眼中差不多要喷出火来,刚才就他们两个喊叫的最厉害,现在就好象是被人扇了耳光一样。
杨柳也震惊的看着马走日,看着马走日跟龙灵珊亲密的样子,她心中涌过一丝懊悔的感觉。
以前里马走日对她俯首贴耳,不是钱是爹这个纨绔子弟所能比的,只是她还能挽回马走日吗?
跟邹容一起,给邹容选了几块料子,虽然这里很不起眼的玉石有几千块,但真正大涨的万中无一,除了自己这块帝王绿之外,别的都是一般的翡翠。
马走日选的玉石差不多是百无一失,虽然品质比不上帝王绿,但都是些好端端的料子,把邹容乐得笑不合嘴。
就在交易会要圆满结束的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吃惊地叫喊,一个中年人捂着胸口慢慢倒下,脸色苍白,脑门上的汗顺着脸淌下。
“杨总,杨总,你怎么了。”一旁一个秘书打扮的人大惊,急忙把杨总平放在地。
“是鹏程房产的杨再峰杨总,他怎么了。”
“不晓得,应该有心脏病吧。”
杨再峰是淮江最大的房产老总,身份也不同凡响,成大业急忙一边喊救护车一边跑上前去。
马走日一怔,当即就准备走上前去,为杨再峰治病。
而这个时候一个一脸傲慢的小青年走上前去,稍微的一搭杨再峰的脉膊,然后说道:“心脏病犯了,药呢?”
那秘书脸色苍白,一脸是汗的说道:“早上出来走的慌忙,忘带了。”
小青年点了点头,当即把杨再峰放平在地,然后掏出一个针盒来。
“原来是老中医朱如君的孙子朱奋,这下没得事了,杨总有救了。”
“老中医?听说过朱如君,可朱奋这么年轻靠谱吗?”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朱奋一身医学已经得到他爷爷朱如君的真传,医技高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