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他什么病吗?你断定他不是羊角风?你不要检查吗?”凯特朝着地上的那学生一指说。
“中医靠的是望闻问切,不要你们西医所说的检查。”马走日又道:“他这种情况,是过敏,”
他转身朝那男生的同学问:“中午吃的海鲜吧,要是我说得没错的话吃的是马甲鱼?”
“是的,吃的是小马甲鱼”他的同伴连连点头说。
“大排挡里吃的?”
“是是是一家露天大排挡……”
“马甲鱼不新鲜,而且是一天前的,你这位同学体质不好容易过敏,所以才会引发这种情况,”
“马,你是怎么晓得这么多的?”凯特瞠目结舌的说。
“我说过,中医不需要什么检查,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再等分把钟,分把钟之后,他身上会起红色水痘,这是因过敏所出现的症状。”马走日说。
“我已开始相信你了,能耽误分把钟吗?”凯特说。
“当然可以,没得问题。”马走日略微一笑。
“你这是在开玩笑,在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走开,我要送他到医院。”汤姆逊怒道。
说着他就要上前把那名学生抱起来。
“干什么,我们听马老师的,我们都相信马老师。”几名男生站起身来,挡在汤姆逊的面前。
“你们这是在延误,你们是在耽误救人的时间,你们的同学他这是羊角风,是羊角风,是怎么会有红水痘出现的,凯特,你也跟着他一起发疯了吗?”汤姆逊暴怒道。
没得人睬他,而就在这个时候,就看那学生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出现一个红点,红点开始有芝麻大小,然后逐渐的变大,直到有绿豆大小。
红点是一个小水泡,就在这一刻儿间,那男生的身上起了无数很不起眼的小红痘,看起来非常可怕。
“天啊,这是有毒病毒。”几名老外急急朝后退开了几步,他们现在没得一嘎嘎防护措施,惟恐给感染上。
“凯特,快回来,这是传染病,你会被传染的。”汤姆逊大喊道。
“汤姆逊,我们都错了,他这不是传染病。”凯特吃惊的看着那男生身上很不起眼的水痘。
“要是你还不信,我可以跟你说,再过五分钟,他的水痘就行化为浓,你要看看吗?”马走日说。
“不,亲爱的马,我相信你,我相信他是过敏,现在请你尽快给他医治吧。”凯特诚恳的说。
马走日点头,然后拿起银针就要扎针。
“我是针灸师,我不晓得针灸还可以用来医治过敏,你这就是在谋杀!”汤姆逊大道。
“你不要老把你是针灸师的话贴在脑门上上,因为在我们中医看来,你们所说的针灸师就是小学级别的。”马走日冷呲道。
然后他不在睬汤姆逊,两手如电,快速的把手里的针扎在这名男生的几处穴位上,然后右手一弹,几根针的针尾略微的颤动了起来。
看到马走日下手如惊鸿一瞥,而且隔着衣服就能辩认穴位的这一手,汤姆逊瞠目结舌,而后他大道:“你这样能认准穴位吗?”
马走日不去睬他,只是默默谛视着略微颤动的针尾。
凯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略微颤动的针尾,就看针尾足足颤动了十分钟,还是没得停下的意思。
“啊,马,你是不是施了魔术,为什么这针还不停下来?”凯特不由得问。
“快了,数到十,它就自行停下来了。”马走日说。
凯特在心里暗暗的数着,就在她数到九的时候,果然那一直颤动的银针就好象是定在当场一样,纹丝不动。
而那男生身上的水痘也不晓得在什么时候消散不见,他痉挛的身体也安静了下来。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感激的说:“马老师,谢谢你。”
“不要,不过你以后要记着,你的体质跟其他人不同,不要吃海鲜产品,否则的话可能会再犯的。”马走日说。
“嗯,我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吃那些海鲜了。”那男生连连点头说。
“噢,天啊,怎么会,我一定是眼看花得了,”汤姆逊吃惊的看着眼前那个在前一刻还急如星火的学生。
“汤姆逊,面对现实吧,这就是奇妙的中医。”凯特崇拜的看着马走日,眼前的一幕带给她的振撼实再是太大了。
“我不信真的有那么奇妙,我也是个针灸师,他们一定是伙同好的,这太讨厌了。”
汤姆逊坚决的摇了摇头,他始终认为针灸作为辅助医治比较好,笃定不相信可以用来医治一些急症。
“你也装一个急症让我看看?你也让你身上起一身水痘让我看看?呆逼!”
那名同学轻蔑的冷呲了一声:“老外就是老外,没得见识,马老师医技奇妙的地方你们还没得见识过呢。”
“马,我迫切的想晓得为什么你的针银会一直的颤动?汤姆逊的确是我们那儿有名的针灸师,这种情况他都无计可施,请问你是怎么帮这位同学医好的?”凯特惊奇的问。
“我们中医针灸法的最高明之处在于‘以气运针’”马走日解释道。
“以气运针?我想晓得你说的气是什么?是你们传说得骇人闻见的气功吗?”凯特问。
“不错,就是气功,只是这气功没得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奇妙,在古时候,差不多每一个中医都会一嘎嘎气功,用于针灸医治,只是可惜近代失传了。”马走日有些遗憾的说。
“噢,那太遗憾了,不过马你既会这种气功,为什么不将它教会你的学生?”
凯特惊奇的问:“是不是在你们天朝,师父都要留一手看家的绝技不传外人?”
“天朝人,都是这么自私。”一旁的交流团里一个东方面孔的专家轻蔑的说。
马走日并没得睬他,只是耐心的向凯特解释:“并不是这样,我是一个老师,对于学生,我怎么会藏私,
只是这些东西要求比较特殊,要打小开始学起,现在我们的学生年纪已大了,即使是学,也只能学到一嘎嘎皮毛,实用不大。”
马走日这话一说,本来周围喜悦的学生们当即象霜打的茄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