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马医生了,可这房子以后还能住吗?”瞿德宙问。
“没得什么大问题,但这个地方风水还是不好,否则的话也不会那么贱卖了,还是换地方吧。”马走日淡淡的道。
“好,多谢马医生了。”瞿德宙边说边取出支票说:“这点酬劳,请马医生一定要收下。”
一旁的瞿子丹伸着脑袋一看,就看支票的上写的是一百万,她惊喊道:“爸,你老糊涂了吧,用得了这么多吗?况且他也不象医生?你碰到骗子了吧。”
刚才她虽然没看到可怕的女鬼,但马走日神秘兮兮加絮絮叨叨的大喝可是听在耳中,又听他说阴气什么的,立马把马走日立为神棍一类。
“住嘴,”瞿德宙沉声道。
马走日也没客气的拿过支票,今晚差嘎嘎把小命交待到这儿了,收一嘎嘎压惊费也不为过。
瞿子丹有些恼怒的看着马走日道:“爸,他就是一个色狼牛虻,哪儿是什么医生了。”
“我哪儿色了,哪儿牛虻了?”马走日反问。
“你牛虻。”瞿子丹涨红了脸,总不能当着老爸的面说自己刚才给他扒光了吧。
“好了,子丹,马医生也累了一天了,你送他回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间房子了。”瞿德宙道。
“要我送这个牛虻?不可能。”瞿子丹冷呲一声道。
“快去!”瞿德宙拿出一副严父的样子。
“爸……”瞿子丹有些不情愿,但看到瞿德宙凌利的目光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她悻悻的瞪了马走日一眼,然后摔门而出。
“瞿总,那回头见。”马走日跟瞿德宙打了个招呼,然后走了外去。
“咦,沃尔沃终极版?你这牛虻蛮有钱的。”看到马走日火红的豪车,瞿子丹一愣神。
“你倒是说说看,我哪儿牛虻了,刚才你晓得不晓得差嘎嘎出大事?”想起刚才的事,马走日仍旧心惊胆战。
刚才的女鬼是含恨而烟消云散,正好又生在这养阴之地,非常凶恶,特别最后那拼命的变身打法,差嘎嘎让自己今天交待这儿了。
“出什么大事,你偷偷摸摸的在我家准备干什么?看病也不看病人,难不成你是看风水抓鬼的神棍?”瞿子丹轻蔑的道。
马走日捏捏鼻子,有些没得话说,他还真是来看风水抓鬼的,他没得法子道:“我是医生,这些东西是迷信的。”
“医生?吹什么老牛!我看你是神棍还差不多。”
累了一天,马走日实在是不想跟他打嘴仗,当即就打开车门道:“不劳你瞿大小姐送了,回去吧。”
“谁愿意送你这个神棍?”瞿子丹冷然道。
“瞿大小姐,以后象镜仙碟仙一类的招魂游戏,还是不要玩为好。”关上车门,马走日说出这一句话。
“啊,你你怎么晓得我玩这个?”瞿子丹大惊,而后怒道:“你调查过我?你是不是想泡我?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在学校也是校花档次的,保不齐一些认不得的男生对她心生欢喜,说不准马走日就是她的粉丝之一,想尽办法接近她呢。
“泡你?省点心吧。”马走日没得话说,这瞿子丹也太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刚才他从瞿子丹的身上看到一抹淡淡的阴气,所以推出她可能欢喜玩招魂一类的游戏。
只是象镜仙碟仙类的招来的都是一些阴魂,一般情况下不会出太大的事,但凡事有意外,倘如果是招来一个怨魂,事就大条了。
“我玩不玩镜仙碟仙,关你什么屁事,也就你这种神棍迷信。”瞿子丹轻蔑的道。
马走日摇了摇头,有些没得话说,当即启动了车,临走抛出一句“你的腿不错,蛮长蛮滑膛的……”
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姓马的,牛虻,色狼,神棍……”瞿子丹暴怒,对着马走日的车子大喊。
回到家中,冲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摔在床上,自行练起筑基决,一刻儿工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很早,只是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看时间,是凌晨四点时候的。
他一直敏锐,要是平常有电话来,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会给惊醒,明显这电话的主人只是响了一下,然后就挂了。
来电显示上赫然是朱芯的电话。
马走日立马回拔了过去,电话只响了二下,对方立马接了。
“有什么事吗?”马走日问,自从上回解开朱芯的心里疙瘩之后,也有几天没看到过她的。
“没得事,今天我不上班。”朱芯道。
“哦,那行啊,好好的息一息一下。”马走日道。
对面的朱芯一阵静默,好像是有些欲言又止,一刻儿后她才缓缓道:“不来我家里坐坐吗?”
这算什么?约他吗?马走日有些困惑,他沉吟了一下就点头道:“好的,正好也看看你的病情怎么样了,等一刻儿过去。”
“嗯……”朱芯虽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马走日明显得听出她的轻松。
当马走日出现在朱家大院的跟前时,禁不住眼前一亮,就看朱芯还是是拿着小水桶在浇花。
今天的朱芯一身淡兰色的连衣裙,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显现一段白玉似的玉颈,裤子下一节玉琢般非常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外加一双淡咖啡色红蜻蜓凉鞋。
她的脑门处略冒着汗珠,神情还是有一嘎嘎清冷,只是这份清冷更彰显她的冷傲跟大气。
“不上班就好好的息一息啊。”马走日说着拿过她手里的小桶,拿出一张纸巾给她抹去汗珠,然后帮她浇起花来。
那旖旎的画面,就好象两人是一对恋爱中的恋人一般。
“没得事,反正也无聊,”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小挣扎,但朱芯还是默认了马走日的动作。
把小桶里的水浇光,马走日摆下桶,然后洗了把手道:“让我瞧瞧你康复的怎么样了。”
朱芯伸手,显得有一分乖巧,起码,为她搭脉的时候不象是上两回那般的不情愿。
握住她滑腻的小手,马走日把起脉来,一刻儿之后心中就已有数,他笑道,“不碍事了,等一刻儿我帮你在施一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