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到此处,不禁又潸然泪下,白元策虽然很想上厕所,但是他却不想打破了现在的这种氛围。
&nbsp&nbsp&nbsp&nbsp“奚娘子也不必如此伤感,人之所以会时常追忆过去,那是因为过去的时光要比现在快乐,要比现在幸福,如果奚娘子你在锦州过得比之前更又意义,更有价值,那又何必在意自己是在云州还是锦州呢。”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所说的这番话,顿时就打开了姚豆豆的心结,姚豆豆用一种惊异的眼光看着白元策,白元策又挪了挪屁股。
&nbsp&nbsp&nbsp&nbsp“白谋士你说的是真的吗?”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稍显怀疑的问道,白元策就微微的笑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想锦州物产丰富,幅员广袤,人才济济,百业兴盛,而吴王又视奚娘子你为坐上宾,你完全可以在锦州重新开始。”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说完就忍不住站起了身来,而姚豆豆又很是关切的问道。
&nbsp&nbsp&nbsp&nbsp“吴王殿下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和自由吗?”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完也站起了身来,白元策握紧了拳头,在说了个应该会吧,然后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nbsp&nbsp&nbsp&nbsp对于白元策的奇怪举动,姚豆豆又很是纳闷,心想这白谋士怎么神出鬼没的。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在吴王的府上住了几天,就觉得甚是无聊,吴王每天都忙着城中之事,完全就忽略了她的存在,而她本身跟吴王的关系也是含混不清,你说是情侣,显然姚豆豆对吴王根本就不敢兴趣,何况姚豆豆还是有妇之夫,你说是从属,但吴王也没给姚豆豆什么差事,姚豆豆也没对吴王做出什么承诺,你说囚徒,这也不对,因为吴王已经在公开场合对属下言明,姚豆豆乃是吴王请来的座上宾。
&nbsp&nbsp&nbsp&nbsp索性这天白元策来府上找吴王议事,但吴王却临时出城去了,而姚豆豆就凭借着跟白元策的一话之情,要他带之间出去溜达溜达。
&nbsp&nbsp&nbsp&nbsp“白谋士,我在这府里都要憋出病来了,你就带我出去透透气吧,我向你保证,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保证不会到处乱跑。”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近乎哀求的说道,白元策摇了摇扇子,也是拿不定主意,毕竟这奚新月可是个重要的人物,不说吴王用五万人马换她回来,但就她在法场显圣的一幕,就足以证明这女人并非吃中之物,若是自己带她出去,她趁机逃跑,那后果可不是他一个谋士能够一力承担。
&nbsp&nbsp&nbsp&nbsp“不如这样吧,我跟你绑在一起,这样总放心了吧。”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着就拿出一条纱巾,将自己的右手跟白元策的右手绑在了一起,白元策虽然极力的反抗,但却最终不敌姚豆豆的热情。
&nbsp&nbsp&nbsp&nbsp“好了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了,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一会你只能跟我待在马车里,不许下车,知道了吗?”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很是严肃的说道,姚豆豆就连连的点头,心想只要能出去,管他用走的还是用坐车的。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跟着一个贴身婢女上了白元策的马车,白元策则让马夫在锦州城里闲逛了一圈,姚豆豆透过车窗一览了锦州的风土人情,果然是要比云州城更繁华更有看头。
&nbsp&nbsp&nbsp&nbsp“哎,白谋士,你说吴王不过就是个大棒槌,怎么却把这锦州治理得井井有条。”
&nbsp&nbsp&nbsp&nbsp对于姚豆豆的戏言,贴身婢女就低下了头来,白元策也是一脸懵逼。
&nbsp&nbsp&nbsp&nbsp“奚娘子,不得对吴王殿下无礼,吴王只是好战而已,并非是你想象中那么一无是处,白某之所以会死心塌地的追随吴王就是因为吴王不仅是先皇的长子,同时也是几位皇子中最果决,最勇猛,最有雄心壮志的一位,原不是他其后几位王爷能够企及。”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在说这话时,眼睛里就闪现出一丝希望的曙光。
&nbsp&nbsp&nbsp&nbsp“吴王真有那么好?我觉得晋王殿下仪表堂堂,颇有君子之风……”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话未说完,白元策便笑着摇了摇头。
&nbsp&nbsp&nbsp&nbsp“晋王不过就是个花布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处在乱世之中,必然是要有铁血手腕和强大的内心,单靠一些仁义道德的口号就想坐拥天下,无疑是痴人说梦。”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说到此处,姚豆豆又饶有兴趣的问道。
&nbsp&nbsp&nbsp&nbsp“对了,听说吴王其后共有五位兄弟,且不知这些兄弟都有什么特色,反正闲来无事,白谋士不如给我说道说道。”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听了姚豆豆的话就咳嗽了两声。
&nbsp&nbsp&nbsp&nbsp“吴王殿下其后的几位兄弟,虽然各有不同,倒也没有昏聩之人,赵王司空朝素有谋略,就是胆子太小,除了依附强权,最终也很难保全,晋王司空朗空有仁德之名,却无扫平四海之能,顶多也就做个守城之主,燕王思空胜虽然有勇有谋,注定难成大事,赵王思空服虽有才情,但却沉迷享乐,想来也是得过且过。”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把吴王的四位弟弟都讲了,唯独漏了身为君王的司空朋。
&nbsp&nbsp&nbsp&nbsp“那当今的皇帝有是个什么德行。”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到此处,又从车窗外端了一碗馄炖进来,婢女就把头埋得更低,而白元策则是有些傻眼,因为他不曾想到奚新月竟然是这么随性的女子,完全就没有一个蜀云国女子该有的模样。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吃了两口混沌又说了个烫,婢女则用手绢接住了她吐出来的馄饨,白元策则举起扇子将头转向一边。
&nbsp&nbsp&nbsp&nbsp“哎,我问你话呢,一个大男人却如此的含蓄,跟个娘们似得。”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着又戳了一下白元策,白元策就冷冷的说道。
&nbsp&nbsp&nbsp&nbsp“奚娘子,我看你也逛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就回去吧。”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说完,姚豆豆就不乐意了。
&nbsp&nbsp&nbsp&nbsp“这馄饨清汤寡水的真难吃,若是我来做,必然要比它好上千百倍。”
&nbsp&nbsp&nbsp&nbsp姚豆豆说完就把馄饨送给婢女吃,而婢女也不好拂了姚豆豆的好意,她在吃了两口之后,就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便接着把馄饨和汤都吃得一点不剩。
&nbsp&nbsp&nbsp&nbsp“难得出来一次,让我再多逛会呗,带我去你门这酒楼饭馆最多的地方,我想去实地考察一下,之前我在云州就是开面馆的,指不定以后还得从操旧业。”
&nbsp&nbsp&nbsp&nbsp白元策正襟危坐一言不发,姚豆豆便自己跟赶车的发号施令。
&nbsp&nbsp&nbsp&nbsp马车载着姚豆豆一行人来到了东市,姚豆豆就想下车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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