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了好了,游戏而已,输了赢了都有赏。”
公主说着就对芙蓉招了一下手,芙蓉便起身从一旁的茶几上端来了一些金瓜子。
“这些都是赏你们的。”
公主说完就抓起金瓜子一把一把的往桌上丢,苏起则拱手相谢,飞鸿则不停的往自己的身前挽。
小皇帝看着众人都是一团和气,脸上也是显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稍微侧目看了一下苏起,就觉得这家伙看起来忠厚老实,不想却是有如此深的城府,之前只知他是老师的亲信,现在看来,果然也算是个人才。
众人与小皇帝又开了几局,天色便已然暗了下来,虽然小皇帝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毕竟是一国之主,岂能随意在外面过夜。
“我们接着来?”
小皇帝话音刚落,星儿公主就打了个哈欠道。
“今天就到这吧,本宫有些乏了,况且这宫门也要关了,盛公子,我们就下次再约吧。”
星儿公主说完,小皇帝就一脸不悦的看了看慕蓉。
“对了,盛公子,你可有赶马车过来。”
星儿公主问及此处,小皇帝也是随口就说了个有,芙蓉则在小皇帝身旁咳嗽了一声。
“喔,我是在外雇的马车,兴许这马车已经等不及离开了。”’
小皇帝说完,星儿公主又抬眼看了下慕蓉和姚豆豆。
“两位天女,若是你们不介意的话,本宫想载盛公子一程。”
星儿公主说完,姚豆豆就笑着点了点头,而慕蓉则沉默不语。
“那好,芙蓉你去备好本宫的马车。”
公主说完,芙蓉便退身离去,其它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恭送公主等人离开。
公主的马年缓缓的起动,但是马儿却不怎么给力,想来是车上的人太多了,于是姚豆豆又自告奋勇的下了车,说是有些醉了,想下去走走,待会再雇一辆马车回宫,对于姚豆豆的主动礼让,公主和小皇帝自是乐见其成,并让芙蓉也下车,一路护送天女。
“天女娘娘,奴婢再去给你叫辆车吧。”
芙蓉说着就准备离去,姚豆豆却拉住了芙蓉的手。
“别急,我还想在附近逛逛。”
姚豆豆说完,芙蓉又躬身称是。
“这离陈典的皇极观分观应该不远吧,我倒是想再去瞧瞧,向他讨要一杯清茶醒醒酒。”
对于姚豆豆的提议,芙蓉又眨一眨眼睛道。
“这陈典道长应该刚刚才走,我们现在去追上他应该还来得及。”
芙蓉的性子就是这种心急火燎,姚豆豆则劝阻她。
“还是慢慢走过去吧,这里人多嘴杂,我们与一个男道士在大街上聊天,恐怕会引人非议。”
姚豆豆此言一出,芙蓉方才拍了下脑袋,连连点头称是。
姚豆豆与芙蓉来到了皇极观分观,就见解签处不仅坐着陈典的人偶,在陈典木偶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女性的木偶。
当芙蓉走近一瞧才赫然惊叹,原来那女性木偶便是姚豆豆,且还没有穿上任何衣服。
“哎呀,这臭道士真是色胆包天,竟然公然敢亵渎天女。”
姚豆豆也走近瞧了一下那木偶,就发现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清凉,只是刚刚雕刻好了头部,所以身体还是一块方木头,但芙蓉却觉得,这已然是对姚豆豆做出了亵渎。
“好了好了,别大惊小怪的,这木偶不是还没完成么,你可不许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知道了吗。”
姚豆豆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而陈典却拿着一个茶壶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女娘娘,你怎么会来皇极观,你不是已经跟公主回宫去了么。”
陈典话音刚落,就见芙蓉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解签处的女性木偶,于是又赶紧放下了茶壶,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了木偶的身上。
“你瞧我这人,做事就是马马虎虎,这雕像贫道是做来供奉的,只因尚未完工,所以……”
陈典话未说完,姚豆豆就尴尬的笑了一下。
“既然是九天娘娘的神像,你也不该如此随意的摆在这里,何况这九天娘娘的容貌……咳咳,本天女觉得,你以后还是放到内堂里雕饰吧。”
姚豆豆说完,陈典便连连点头称是。
陈典让姚豆豆与芙蓉静坐片刻,而他则扛着女性木偶进入了内堂。
等到陈典在次出来时,在他的手上又捧着三杯香茶。
“是在下一时大意,还请天女娘娘跟芙蓉姑娘海涵。”
陈典把香茶交给姚豆豆,姚豆豆则微微一笑,芙蓉却爱答不理。
“对了,天女娘娘,今日与公主一起过来的那位公子哥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所有人见了他都跟见了猫似的。”
陈典问及此处,姚豆豆就只顾喝茶并不回答,而芙蓉则放下茶杯,买弄关子到。
“你不是道长吗,不是会掐指一算,不是会面相磨骨吗,你竟会不知道盛公子到底是啥来历?”
芙蓉说完,陈典就稍微的坐正了身姿。
“芙蓉姑娘,贫道的确是略微通晓些奇门之术,但却难登大雅之堂,就贫道对这盛公子的面容来看,此人外表忠厚老实,和颜悦色,内里却城府极深,阴狠无比,你们可不要轻易得罪这种人,不然会吃大亏的。”
陈典说完,姚豆豆就放下茶杯笑着说了个哪有。
“盛公子可没你说得那么可怕,毕竟他始终还是个少年,能精明到哪去,我看你就是输了人家几把,所以刻意挑人家刺头。”
姚豆豆对陈典的忠告只是付之一笑,而芙蓉却瞬间吓得攥紧了双手。
“还是说说你这的情况吧,我让你开展的道教科仪法事你做得怎样了。”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陈[笔趣阁 .biquger.me]典却是一筹莫展。
“哎,一言难尽,这有病的人家去药房,家人去世的也找棺材铺,或是和尚的水陆到场,我们这皇极观分观完全没人搭理啊。”
陈典说完,姚豆豆又接着问道,
“你们道教不是有符水咒语跟超度经文么。”
姚豆豆问及此处,陈典就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个嘛......贫道孩不怎么会。”
陈典说完。姚豆豆就表情淡漠,看来时时候得给这群观主们,也培训培训,不然这皇极观没点真本事,怎么长久在中州城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