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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觉得你要享福了。 ”徐灵珊说话间带着点儿轻叹声。</p>
肖凡讶然问道：“这话怎么说的？”</p>
“老祖宗多半要娶她当老婆的，否则留着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徐灵珊找的角度很是妙，“老祖宗可是大将军，你们一家子，以后可要快活死了。”</p>
“那倒也挺好的。”肖凡笑道，很是认可这个局面，假如事情会往这个发展方向，那绝对是他喜闻乐见的，当然小女孩信口开河，他是信不过的，“但我必须了解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毕竟……我联络不我姐姐，下落不明，这回事不明不白的，我也挺着急的。”</p>
“那你解开我的手，我打电话。”</p>
“其实我也可以……”肖凡语声一转，笑着撕起了徐灵珊身的绞带，这是用于纸箱封口的宽胶布，要揭开还真是不那么轻松，一边说道：“主要担心你乱叫乱跑，我又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我怕你难免要受到伤害。”哗啦咝咝声，他揭开了徐灵珊身的捆缚的胶带，随手往她双腿又多缠了几道，此松手。</p>
少女清幽的淡淡体香袭来，徐灵珊的衣物也是单薄，身不过一件露脐的深红小背心，随着揭胶布的粘力被拉扯变形，不时浮现出大面积白皙的肌肤，肖凡忍不住心下蠢动，连忙将坐椅挪得稍远了些。</p>
徐灵珊却没再此作出她希古怪的分析判断，不吭声地接过手机，肖凡于侧面亲眼看到她拨给了父亲，一番叽叽咕咕的交谈，以撒娇的语调为主，起初看似闲话家常，紧跟着，话题毫无铺垫地指向了老祖宗徐仲，然后记录下来一个号码，招呼都没打挂断了通话。</p>
以肖凡的耳力，徐灵珊没用免提，他也照样听到听筒那边隐约的语声，的确是个语速较快的男声。</p>
这个世界有种论调，任何一个陌生人跟你的距离，都不可能超过六个间人，肖凡无意间看到过这个论调，此时得到了验证。通过徐灵珊要到的号码，很快联系一位军官，想必也是徐灵珊的某位长辈，她将肖凡的说话原封不动地交代过去。</p>
三分钟后，徐仲亲自拨通了徐灵珊的手机号。</p>
听筒里传来洪钟般沉稳而嘹亮的男音，自称徐仲，想必不至于有人假冒。</p>
“你想要什么？”自我介绍之后，徐仲毫不拐弯抹角，径直问道。</p>
“我想知道我姐的下落，她的手机无人接听，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在你那里？”肖凡也不耐烦跟他绕弯子，不要说这样一位海军将，算这个位面的地球之王，他也毫无畏怯，在他眼这个世界的一切，也不过是类似魔道游戏里的一段历程。</p>
“她很安全。”徐仲转而问道：“你在哪里？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干傻事，放了我的小孙女，我当没这回事，没你这个人。”</p>
这老头倒是思觉敏锐，几分钟的折转时间里，便洞析了肖凡的意图，但语气之强硬，欲待以权威压倒肖凡的意图，果断是找错了对象。</p>
“放人，我当没这回事。”肖凡怒火升起，起先还觉得聂语晴投身这个位高权重的老人怀抱，是很值得期待的事，不免暗自幸灾乐祸，这时候可完全被怒气冲散了起初的想法，好歹忍住了没在电话里叫嚣，继续沉声道：“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姐救的，算你不思感激……”</p>
“你姐姐同意嫁给我。”徐仲语声淡淡地说道。</p>
“哦？那你让我姐跟我说几句话。”肖凡怒极而笑，在他看来，聂语晴暴烈的性格，这件事完全不可能，“我姐的婚礼，我做弟弟的不能不参加吧？徐老觉得呢？”</p>
“行，不过她目前……你过来一趟吧，我让他们把地址发到灵珊这部手机，你过来，我们见面谈。”</p>
“行。”</p>
两人分处不知远近的手机两端，几乎同一时间挂断了电话。</p>
此后室内两人相看无语，肖凡跟徐灵珊大眼瞪小眼，肖凡倒不自在起来，跑去向客厅敞开的所谓环墙厨房，在双开门冰箱里翻捡，某些标识不熟悉的字样他也不敢吃，随手取了点饮料、水果和面包，坐在客厅里边吃边等，卧室是断定不想进去了。</p>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肖凡倒是不很在意流言蜚语什么的，他的价值观所指向的并非这个世界，在这个地球位面，他打定主意肆无忌惮一回，更不存在丝毫道德压力带来的心理障碍，换言之，他不需要道德，只寻求利益，为此杀人越祸也好，破坏公物也好，哪怕导致生灵涂炭，只要符合他的利益获取的逻辑，行为断定不会犹豫。</p>
他怕的是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对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年轻姑娘，又会打扮又会撒娇，这万一憋不住，化身禽兽给她了，想必有点儿对不起何方静……也只是想想而已，专情这回事，肖凡对自己已经不会设定那么高的标准了。</p>
谁知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徐灵珊的叫唤声从卧室里传出来：“我也饿了！我要奶昔和吐司，是冷藏柜最面那一排！”</p>
肖凡闻言打开冰箱，把沉甸甸的整个玻璃托盘提起来，因为他根本认不出什么是“吐司”，什么是“奶昔”，索性全然搬进卧室。</p>
果然，徐灵珊正在用手机微信，跟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的幻遭遇，果然对面的朋友不肯相信，她拨入视频聊天请求，让这位好朋友亲眼目睹一下，她腿脚被胶带捆绑的现象。无疑对方仍然是不肯信的，因为她的双手是自由的，朋友骂她恶趣味，说她重口味，把自己绑成这样虽然看似有着性感的追求，但是她衣装齐整，毕竟还没彻底放开，不值得视频摄像发朋友圈广为宣扬。</p>
徐灵珊气得说不出话来，看到肖凡带着托盘进来，随手把手机扔到了托盘，没好气道：“你要的地址来了！”</p>
肖凡讶然看着手机视频镜头里的一张女孩胖乎乎的圆脸，跟对方油然瞪大的眼睛对个正着，先将托盘放在了床沿徐灵珊够得着的地方，忽然侧头问道：“你都已经把我卖了，怎么不自己解开胶布？”</p>
徐灵珊也愣住了，这时候才意识到，她的小腹直到双腿，在椅腿被捆绑得严实，但双手却已经是自由的了。</conte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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