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露和陈阿妹在茶水间聊得正欢。
“好吧,咱们以后得相互多多关照了。”陈阿妹道。
“冒得问题。”田露俏皮地伸出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那你吃饭怎么搞,到食堂?”陈阿妹道。
“不然呢?”田露反问。这口头禅被丁柯蓝同化。
“那,不怕有人会认出你呀!”陈阿妹担忧地提醒。
“应该不会,员工流动性比较大,何况他们连自己的心都操不完,还有空操别人的心?”田露不屑一顾的眼神。
“还是小心点的好!”陈阿妹道。
“是,你看我和三年前有什么区别?”田露伸开双臂转了个圈。
“嗯没看出来!”陈阿妹瘪着嘴道。
“以前的我没怎么化妆,现在化了妆,发型也变成卷发了,体型微微发胖了,我都重了五斤了,你说,有谁不过细还能认得出?”田露说道。
“噫,我看不见得。”陈阿妹接过话,给她“打破”。
“你之所以看出我来,是因为和我比较熟悉嘛!”田露自圆其说,希望得到陈阿妹的认同。
陈阿妹上下看了看田露,顺了她的话,不咸不淡地点头认同,“也许吧。”
“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咱们不要多逗留了,免得别人说我们不守工作纪律。”陈阿妹提醒。
“好,进去吧!”田露轻轻一笑,端了自己的茶杯回到工作间。
这一周,田露过得很充实却又枯燥。主要是打杂,还有,有的同事懒癌犯了,叫田露打水,带饭,打字复印,甚至最重要的企划案都要田露完成。田露权当是和大家搞好关系,顺从着服务大家。另外,通过学习,可以多了解新的企划案格式,还有将要接触的策划案。
陈阿妹看着田露被大家唤来唤去,揪嘴摇了摇头,心里叹息道:好好的豪门媳妇不做,跑到这里来受这份罪,唉,不可理解。
思想间,又见一男同事又吩咐田露去打茶。倒是杨晓看不过去了,小个子挡道,一把夺下田露手中的杯子,“乒乓”地用力还回到男同事桌面,喝斥这些懒癌犯者:“要去,你们自己去,别拽着新人,自己当老大。”
“哟!啧啧,杨小个发话了,我们好怕怕哦。”那男同事故作害怕的姿态调侃道。其他几个同事跟着看热闹起哄。
夏梅汉刚好谈完事,从外面进来,见一片喧闹,打发脾气:“成何体统,这当是放牛场么,乱哄哄的。你们工作任务完成情况是不是都过关了?”
这一喝,个个如缩头乌龟回到座位上,老实地干着活,工作间顿时恢复了宁静。
夏梅汉将几个小组的组长喊到办公室,了解了情况,对那个男同事提出了严肃批评,并教育他:“在企划部一天,就要和睦相处,团结同事,认真做事,再有内类似情况,报上级后开除。”
吓得男同事赶紧低头认错,老实的回到座位,规矩工作。
有同事小声议论,他不规矩工作能行吗?谁愿意得罪高薪水又体面的工作。
接着,田露也被夏梅汉叫到办公室。夏梅汉语调软和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说:“你们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他们服务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容易滋长一些不好的风气。作为同事之间相互帮忙是对的,但是要有度,明白吗?企划部是个大家庭,希望大家能安心工作、和谐共处。”
“嗯嗯,谢谢夏经理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田露谢过之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揣摩夏梅汉的话外音,虽没有劈头盖脸的批评,但自身还是过意不去的。
田露不会不明白事理,心里感激杨晓的仗义,不过从另一个层面来讲,是帮了倒忙,她没有理由去怪杨晓,是啊,对新员工欺生的歪风不早一点暴露,迟早都会助长更多歪风,这次算是“歪打正着”。
田露暗暗佩服夏梅汉的及时治理有方,这么有魄力的一个男人,也难怪陈阿妹被迷得团团转,几年了,还没有改变对他的心意。
田露对丁柯蓝曾自知之明的沟通过,下班后各回各的,总不能被别人发现关系,被发现后也没什么,只是在人多的公司难免会引人“聒噪”不划算,对丁柯蓝不利,对公司的规矩不利。
不过答应了丁柯蓝,如果刮风下雨就让朱朱或者李德接送,平日里,由着她自己叫出租车。
这种隐晦关系的上下班形式,有点不近人情,丁柯蓝坚决要她坐着自己的车,田露也很倔,坚决不坐,保持一定距离。
后来终于搞定一桩事,在丁柯蓝的一再坚持下,为田露买一辆百万的车。不过,买豪车再次被田露拒绝。
在田露的坚持下,买了一个代步车花了30万左右,这样才能和陈阿妹们保持一致。
丁柯蓝拿田露没办法,顺了她的意。如此上下班、工作时间是“形同陌路”,回到家才是夫妻。
好在平日里丁柯蓝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田露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放心感,回到家中后又一种“恋爱时期”的恋爱感。
关系像一种缩小版的“牛郎织女”。不过这样的日子,再见面时,时常有一种新鲜感,给婚姻保鲜的方式也是很不错。如此,工作、生活,顺风顺意。
甜甜在寄宿学校,进步很大,会谈几首简单的钢琴曲、会跳几支舞蹈了,其他的外语之类的也有长进,朗校长给田露和丁柯蓝发视频时,视频里的表现也是非常的懂事。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两小夫妻的婚姻保险法有着独特的方式。
对感情生活惶惶的陈阿妹,变得沉默寡笑。还好,田露新入职后,有田露陪伴,打发白天的时光,可是每到晚上,孤单伴影,独自神伤。
田露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到她。她试过办法,向丁柯蓝倾诉过这种现象,为何不能废除内部职工不能谈恋爱结婚的“神马”规定,认为太不符合逻辑了。
丁柯蓝总会讲出一大堆道理,比如容易影响公司内部工作的公平性,容易在部门产生复杂的内部斗争,容易增大公司内部控制难度,容易因感情情绪影响工作等等,还举了相关例子。
田露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后来,田露心血来潮,再次请求废除那条规定,丁柯蓝干脆不理会她了。
问多了,丁柯蓝认真的样子,告诉她:“有一个办法,就是一方辞职,做不到这一点,就怨不得别人了。”
看来,丁柯蓝是退了一万步了,也罢,从此田露不再他面前提及此事,以免伤了夫妻感情。
工作、生活中,看到陈阿妹忧伤,田露尽量地陪她,希望她能振作起来、开朗起来,别再多愁善感、早日恢复到以往的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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